小八問我:怎麼打起來了啊?有沒有事。我說了句:謝謝了,脖子不敢動了。在地上躺了一會,我才被小八扶上了床。當時脖子只要稍微一動就疼的非常厲害,我就和小八說了學生會的人是怎麼和我打起來的。小八跟我說:沒事,等我找我哥去,咱學校學生會的,他基本上都認識,今天動手打你的一個都跑不了。我們學校學生會查寢,就像我開始說的那樣,都是導員帶著一起去,大家分開檢查。今天來查我們c1的這三個男的,肯定不是我們系的,一般自己系很少會有欺負自己系的。
小八坐在我床邊,沒一會,又突然說:我想吐。然後跑到廁所吐去了,這小子果真是昨晚喝的太多了。我當時不知道為什麼,雖然被打了也不是很氣。脖子痛,加上頭暈,我在床上又睡著了。等快到中午的時候,我才醒,抬頭看見小八還在他自己的上鋪睡覺。我坐了起來,脖子稍微一動就疼,我這時才開始感覺今天被打的太冤了。小八說是要幫我問今天動手打我的都是誰,也不知道他說的都是真的假的。
下課後,楊行給我打了個電話,問我醒沒醒,要給我捎份飯回來。這小子還算夠意思,主動打電話要給我捎飯。我讓他幫小八也捎一份飯回來,朋友間的友誼是怎麼來的,就是透過這一點點的小事累計來的。我現在在寢室裡,和楊行的關係最好,其次就是胖哥和野豬,再是其他人。如果今天換做是楊行或者是野豬還有胖哥,絕對不會像小八那樣。楊行和胖哥他們回了寢室,野豬今天和我一樣,上午也沒去上課。上大學後,不過以前逃過課或者是沒逃過課的,都學會了逃課。
楊行笑著說:今天上午,我和黃桃發了一上午的簡訊,來給你看看她都說什麼了。楊行把手機拿給我看,裡面都是他和黃桃的對話。內容基本上就是兩個人互相調侃,說酒量,談感情,當然有些內容有點露骨。最露骨的一句就是楊行問黃桃:你和你物件有沒有那個啊?黃桃回他:等把姐我灌醉了,你就知道了。年輕人嗎,尤其是在我們那種大學裡,看見這樣的簡訊對話,我也見怪不怪了。看完簡訊,楊行跟我說:下午等會跟我出去,陪著欣欣和蔡氏上山玩。
我說:不去了,你們找胖哥他們去吧。楊行罵了句:你媽的,怎麼一次就夠了啊,我同學欣欣再差,你也不至於啊。不是說了嗎,等我跟蔡氏熟了,再單獨聯絡,你不信哥們我啊?我說:不是啊,我脖子壞了。楊行問:喝酒把脖子喝壞了?我嘆了口氣,說:早上被人打了。被人打了?真的假的?楊行不信。我不好意思的說:被學生會來查寢的人打了。楊行還追問:不是都下午來檢查嗎,今天怎麼上午來了,你別忽悠我了。我說:我怎麼知道,我睡的挺好的,學生會的就進來了,然後就給我打了,小八也在寢室。
楊行覺得事情不對勁,因為我說的很低調,楊行也覺得我好像真的出事了,就去把小八搖醒了,問上午的事。小八醒了後,就把我被打的事在寢室說了。這一下,寢室所有人都知道了。大家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楊行要電話把野豬叫回來。我說:叫他幹嘛啊,打都打了。楊行叫著:那就白打了啊。我說:等小八幫我問問的,我再看看怎麼辦吧。小八也在上鋪拍著胸脯說:下午等我哥下課的,我就去找他。楊行沒聽小八的,還是給野豬打了電話,把野豬從B區叫了回來。
這電話打完沒到10分鐘,野豬就從B區風風火火的趕了回來,而且又把他的好哥們陳浩(南)帶回來了。野豬一進門,就問我:怎麼了,被誰打的,我一天不回寢室,他們就反了啊。野豬說的很嚴肅,說實話,我有點被感動了。我說:學生會的,我也不認識。野豬叫著說:媽的,我還以為是阿寬他們呢,這B崽子,就是欠收拾,等我過去問問的。說著就出了寢室,直奔阿寬寢室去了,而且在走廊裡就大叫著大寬肩,大寬肩。我心想這和阿寬有什麼關係啊,野豬明顯是去找事啊。
沒過2分鐘,野豬就回來了,氣哼哼的說:我去問了,他們什麼都不知道。我說:你腦子有病啊,我都說了,是學生會打我的,你去問人家幹什麼,你想讓全4樓都知道我被打了啊。野豬笑著說:我就想再幹他一次,不知道為什麼,我一看他的大寬肩,我就想抽他。野豬表情非常賤,一邊說還一邊笑。陳浩南也好久沒見了,在一旁問我:怎麼惹上學生會的啊?我就把今早被打的經過,從頭說了一邊,他們也都在一旁聽了整個過程。
聽完後,陳浩南說:說不定是我們資訊系的,咱們兩個系是死敵,估計是看你不爽,就拿你開刀。野豬在一旁問:咱學校學生會有混的好的嗎?我們系主席,我看著怎麼就像個2B似的。陳浩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