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動搭理他,他也會來找我的。往回開車的時候,我就在想這些事。因為我已經覺得今天的一切都太順了,感覺酒鬼應該會被我們弄服。
車開到我們學校時,天已經都黑了,其實我們也沒吃太久,不過11月天黑的都比較早。等過了c區大門,往山上開的時候,嘴賤男就說話了:這連個路燈都沒有,我有點不認識路啊。說真的,別說不是我們學校的人不認識路,連我們學校自己人都不會認識路。當然就是一條大道,但是我所說的就是車子開到哪了,我們自己都不知道。
四周一片漆黑,能聽見風颳樹林的聲音,車子開的很慢。我們所有人都在幫著看是不是快到了,說實話,我們大家都記不住具體位置了。大闖在一旁叫著:找不到的話,明天天亮再來找吧。嘴賤男說:哥,你瘋了?給他倆扔山上一晚上,估計能掛了,沒有水沒有吃的,就吹一夜的風他倆都能被吹死。
大闖笑著說:我不知道啊,我就是隨便說說。此時我也擔心了,畢竟我本質還是個好青年,屬於善良的人,怕真找不到酒鬼他們。來的時候,我已經說了,車子停在我都不知道在哪的位置,所以現在天黑更是不好找。大約開了1個小時,我們的車已經開到寺廟門口了。我的天,這是開到盡頭了啊,前面沒路了。
我們就又按照剛剛的速度往回開,而且速度更加的慢。又過了一會,其中一個人說:好像是這,我有印象。我們幾個都仔細看了看,覺得好像也是這,就停了車。大夥全都下了車,就來到了山腳下,也沒有手電筒,全都拿著手機照亮往山上走。走了一會,我們這才確定,就這是這條小路了,酒鬼他倆肯定就在前方不遠的位置。
晚上爬山和白天爬山的感覺一點不一樣,那麼多人,我的心裡還是有一點的忐忑。這次可不像長毛綁高傲男的那個山,我們這的山顯得更加的陰森。最後是歷經千辛萬苦,終於找到了酒鬼和摔門男被我們綁的地方。這倆人看見我們,也一樣很激動,就像看見救星一樣的感覺。
我原以為他們嘴裡的襪子和石頭會被吐出來,但是我才發現這個辦法很好用,把麻袋子從頭上摘下來的時候,他倆的嘴還是被堵著。大闖把他倆嘴裡的東西拿了出來,這倆人看他們的眼神都有點崩潰的感覺了。還沒等大闖開口,酒鬼和摔門男就開口求饒:哥,放了我倆吧,黃忠,我給你認錯不行嗎?大闖笑了笑,說:我以為你是那種不見棺材不落淚的那種,沒想到還挺懂事的。
我心想,人家剛剛都已經服了,嘴早都軟了,你還這麼說。大闖假裝做思考的樣子,然後說:這會我信你倆了,不過我把醜話說在前頭,千萬別再有下次了,再有下次,你放心,我們還有的是招整你。酒鬼和摔門男連忙說了一大堆的保證,說完後,我們就給他倆給鬆開了,
這倆人的第一反應就是尿尿,這你媽,年輕就是腎好,能憋尿。這要是換做現在的我,早尿褲子裡了。帶著他倆又慢慢的往山下走,下了山,大家全都回到了車子裡。這一趟真是折騰死我們了,不過好在有驚無險,一切順利。車子往山下開時,速度就快了很多,沒過一會就到了學校門口。
要下車的時候,酒鬼突然開口問大闖:哥,你能再告訴我一遍你的名字嗎?我當時愣了一下,這是要幹嘛?大闖的臉也馬上黑了,指著酒鬼說:體育場大闖,你給我記住了,看樣是想找我說道說道,不過我奉勸你一句,一定要想好了。酒鬼連忙說:不是,我想跟你交個朋友,不打不相識,我這人就喜歡交朋友。
大闖冷笑一聲:等再說吧,你倆趕緊滾吧。說完把車門開啟了,酒鬼和摔門男就下了車,往c區走去。看他倆的步伐都不太穩,被綁在樹上那麼久,腿腳都不靈活了。他倆走遠以後,我從兜裡把自己剩下的200元錢拿了出來。遞給大闖說:大闖哥,這是今天油錢,等過陣再請大家出來吃飯,謝謝大家了。大闖也沒客氣,就把200元揣了起來。
大闖跟我說:有事就給我打電話。我連忙點頭,又跟其他人稍微寒暄了幾句就要下車。要下車的時候,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我轉過身問嘴賤男:晨晨電話告訴我一聲唄,我聯絡不上她了。嘴賤男也沒想到我會問他晨晨的電話,就愣了一下,然後停頓了一下說:我記不住了,下次再告訴你吧。
記不住了?手機不就在你兜裡揣著嗎,你騙誰啊,明顯是不想告訴我。我也沒好意思說,哦了一聲就下車了。看看時間,馬上就要熄燈了,好充實的一天,今天算是我來大學以後最爽的一天了。回到寢室,他們幾個還在寢室裡奮戰打撲克,一點沒有發覺我的異樣。野豬一邊摔撲克,一邊頭也不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