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數值應該是最好的,當然,這個是說的全年的。
可這個資料也不是標準的,每個公司的情況都不一樣,有的公司可能一年都走不了幾個人,這個根本就說不清楚。
就好比紅星集團來說,這麼大的公司,幾千員工,要說沒有離職的,那是直接不可能的。
就算你公司裡的薪資再高,待遇再好,可總是有一個眾口難調的詞彙擱在那裡,誰也說不好怎麼回事。
席靜媛仔細回想了一下,說道:“目前為止有百分之一點三二了。”
“那咱們公司今年的離職目標哪?”方浩偉再問道。
這個目標就是一個年初的設定目標,把人員離職率控制在一個範圍之內,這樣做既可以減少人資成本,也可以間接省掉很多其他的開支成本。
另外一個公司就好比是一個池塘,公司裡的員工就好比是池塘裡的水,若是池塘裡的水全年都沒有換過的話,那到最後唯一的結果就是水變臭了,這是根本性的問題,部分的人員離職反而可以起到一個活水的作用,也更能增加公司裡員工的競爭意識和力爭向上的積極作用。
席靜媛又說道:“年初設定的標準是百分之二點七六,因為公司上市的原因,今年的人員離職這一塊較之往年來說要少很多。”
“這樣嗎?”方浩偉沉吟,而後說道:“如果公司目前的紀律性的確是太差的話,就告訴人資部著重這一方面的工作,沒有紀律性可不行,太散漫了只會把公司攪成稀泥了。”
“好。”席靜媛答應下來。
在辦公室裡坐下,方浩偉給席靜媛倒了一杯水,倆人又就公司目前的情況詳細的溝通了一番,至於剛才的問題反而就是不經意間的一個話題,一個強勢的人稍稍表達了自己的意願,結果就會按照這名強勢之人的意願去做,僅此而已。
“方總,還有一件事需要你做決定。”席靜媛說著話,從自己隨身提著的包裡拿出一個牛皮紙帶來。
牛皮紙袋從外表看著厚厚的,裡邊應該是放了不少的東西。
方浩偉疑惑,皺著眉頭想不明白,這是什麼。
席靜媛把牛皮紙袋遞了過來,她說道:“我沒有想到方總今天會過來,本來還想著等下了班專門送到方總家裡去的,這是我們家老高策劃的一個洪山縣未來三年內的發展戰略,我看了一下,選了其中對咱們公司有力的部分做了一個整理綜合,就是這些了。”
方浩偉一聽這個,頓時來了精神,竟然是體制內的內部機密,那句話說得可真好,千防萬防,家賊難防啊!
老高這麼精明的一個人,就因為家裡出了席靜媛這麼個老婆,連本該屬於體制內的發展戰略都給偷出來了。
他還想著也不知道老高知道這個訊息的時候會是一副什麼樣的表情!
“席總,這麼做不好吧。”方浩偉假惺惺的問了一句,其實他早已經快速的開啟牛皮紙袋,手速奇快的掏出檔案來就看。
哪裡有一點不好意思的樣子。
席靜媛給了他好幾個白眼,你這人也真是的,那句話怎麼說來著,想當婊子還要立牌坊吧,豈不就是你這樣。
方浩偉看的很認真,逐字逐字的看過去,一個字甚至一個標點符號都怕漏看了,這可是好東西啊,知道了這個可就是步步先機了,雖然對公司的整體發展可能意義沒有那麼大,可作用也不小了。
“好,好,簡直是太棒了。”方浩偉看了一會兒便忍不住讚歎出聲來,接連兩聲較好,讓席靜媛嘴角添上了幾許淡淡的笑意。
真的是偷出來的嗎?
很顯然這是不可能的,真說起來,也算是他們家老高暗中授意的吧,老高現在成了洪山縣的一把手了,他本身的情況和其他洪山縣地面上的地方官不太一樣,他是現如今海東省周淮立副省身邊的紅人,是絕對親近的那一種,他下來認知洪山縣縣委書記,這就是純粹的來鍍金的,可鍍金就得有政績吧。
為什麼把他調到這裡來了,還不就是都認準了方浩偉這麼個開枝散葉的能手。
再說方浩偉也算是馬德邦和周淮立兩方面都看重的人了,把老高調過來,也不是沒有雙方共贏的想法,所以席靜媛嘴裡作為的他們家老高的絕密發展戰略這個形容法就有些水分了。
方浩偉不知嗎?
著自然是不可能的,方浩偉也清楚這一點,否則等以後按照這份發展戰略上的一些大意來佈置,老高又豈能看不出來,要是這些東西真的不能對外公佈的話,他那個時候這麼做了豈不是讓老高下不來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