譽不好。”唐興利說。
“你管他好不好,現在就得這麼做,有些人不聽話,就讓他知道不聽話的後果,太貪心的人不好!”方浩偉最後說完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唐興利拿著手機茫然了,但沒辦法,大老闆發話了,必須得執行。
立時,他就把命令發了出去,命財務現在就去醫院結清了焦勇和另外一人當下的醫藥費,剩餘的改由他們自行承擔。
等到了該打點滴的時候,焦勇的家人和另外一個叫囂著要三十萬賠償金的員工家屬都發現沒有醫生來查房了,同病房的另外一箇中毒員工的都查了,點滴也掛上了,但自家的還沒動靜,這是怎麼回事?
“雲靜,怎麼你家的藥還不打?”同病房的另外一位病號家屬問了。
這位叫囂著要三十萬的女人茫然的搖搖頭,而後說道:“你先給照看著點,我去護士站問問”
“哎,你去吧!”
叫雲靜的女人出去了,躺在床上的男人,也就是雲靜的丈夫陶毅卻有種不好的預感,沒來由的一陣煩躁,尤其看著平日裡要好的同事掛上點滴後已經睡了過去,他就越發的煩躁。
昨天領導來找他商量了,想著讓他在媒體上給澄清一下,領導也說了住院期間的醫藥費都算公司裡的,報銷出來後,錢還是他們的,這就相當於賠付了他們一部分錢了。
可老婆不滿意,想借著這個機會多弄幾個錢花花。
他剛開始不同意,但他怕老婆,尤其是老婆瞪眼的時候,他就直接慫了,就表態一切都聽她的。
可是昨天有電視臺來採訪了了自己的同事,而自己的同時也都很痛快的承認了當時在打牌,這就是說中毒時他們自找的,玩的太投入了,連氯氣揮發時的刺鼻性氣味都沒有注意到,怨得了誰?
要是他們當時認真工作了,那憑藉著入場時的培訓和平日裡廠裡宣傳學習的安全知識,他們是一準能夠第一時間判斷出情況來的,可偏偏那天一打牌就忽略了。
沒多會兒,老婆就罵罵咧咧的回來了,紅著眼,好像誰惹著了她。
陶毅心裡擔心,就關心的問了句:“怎麼了,誰惹著你了。”
“你們那個狗孃養的的廠裡把你的醫藥費給斷了,醫院裡說咱們欠錢了,讓先把錢交上才給打針,我操他媽了個”
雲靜很彪悍的破口大罵起來,雖然是個女人,但罵人的時候,氣勢絲毫不比男人差,甚至很多男人都罵不過她。
“停了陶毅的醫藥費?”另外一家子頓時怪叫出聲來。
床上已經睡著了的張二也醒了,不多會兒就瞭解了整件事情,可瞭解了之後,渾身卻是嚇出了一陣冷汗來。
要是他昨天沒有澄清,是不是自己的醫藥費也要給停了。
接著又想到了還在昏迷中的焦勇,他的醫藥費停了嗎?
都不用他去想了,焦勇的那個潑婦老婆已經罵著往這邊走了過來,到了門口,又很粗暴的一把推開了門,大聲問道:“那狗日的廠子把我們家焦勇的醫藥費給停了,張二、陶毅,你們的”
都不用問了,眼都能看到,張二還繼續掛著點滴,陶毅就躺在床上乾瞪眼。
焦勇的老婆當即就急聲問道:“陶家妹子,你們家陶毅的錢也給停了?”
“嗯,大姐,咱找他們去,不付錢就告他們去”雲靜很不服氣,點頭說道。
焦勇的潑婦老婆也是個一點就著的性子,一聽就點頭答應了。
“走,我知道他們的廠在哪裡,找他們去”
雲靜點頭就跟上了,但還沒出病房,床上躺著的陶毅就火了,對著雲靜的背影吼了一句:“夠了,你個瘋婆子,真是想錢想瘋了,還有完沒完。”
“你”雲靜臉色變得特別難看,看著丈夫,眼神陰曆如刀一般。
“我怎麼,要不是你昨天鼓動著我非得要那個三十萬的賠償金,用得著這樣嗎?女人家家,就是貪心不足,你還想怎麼樣!”陶毅繼續吼道。
平日裡他可不敢這麼吼自己的老婆,他身體裡就沒那個膽,但今天來勁了。
也不知道哪裡憋著的血性都一次性爆發出來了。
醫院裡的走廊裡聚了很多人,都是聞聲過來看熱鬧的。
這些人都知道他們就是這兩天鬧得歡的那個化工廠中毒事件的當事人,具體的情況不是很瞭解,但有人看了昨晚的新聞報道後也知道了他們當時在打牌這麼回事。
不知道真假,也有人私下裡求證了,竟然是真的。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