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能的嚇了一跳,然後又迅速的用手去‘摸’身邊的被窩,結果‘床’單都已經沒有溫度了,她忍不住皺了一下眉頭,用手‘揉’‘揉’眼睛然後抬頭看牆壁上的掛鐘,原來早就過了早上10點了。
今天是星期天,不用上班,她昨晚就沒有調鬧鐘,可以往的星期天,即使不調鬧鐘她一般也會在八點左右起‘床’的,斷沒有睡到10點鐘的道理。
她用手‘揉’捏了一下眉心,昨晚是被小凡給折騰得太累了,說話不算數的男人,說了只抱著她睡覺不進去的,結果呢,在她即將睡著的時候,他居然偷偷的把她的睡‘褲’給褪下了,然後小心翼翼的就闖了進去。
當然,也不能怪只怪他一個人,他是個男人,已經那樣小心翼翼的不想要驚醒她了,可他哪裡知道,‘女’人那個地方是最敏感的,他都進去了,她還能不醒嗎?
最終的最終,當然是倆人都無法控制身體裡那股燥熱和‘騷’動,都無法控制要把自己的‘激’情傳遞給對方,然後就不由自主的纏綿了起來
她把自己的身體慢慢的從被窩裡‘抽’離出來,光溜溜的身上全都是他的傑作,一個又一個青紫‘色’的‘吻’痕,代表著他昨晚有多猛烈有多‘激’情有多麼貪戀著她的身子。
她還記得他達到gc的時候那抑制不住的顫抖和低吼著的聲音:“曉蘇,這輩子,除了你,我睡都不要,你就是我的唯一,唯一的‘女’人”
她的眼淚當即就落下來了,她何德何能,一個嫁過男人的‘女’人,一個生過孩子的‘女’人,卻,能得到小凡如此深情厚重的愛意?
好吧,她承認自己不是個好‘女’人,因為她和小凡其實還不是夫妻,雖然倆人心裡都認定了彼此,可終究,也還沒有辦理結婚證不是?
而且,小凡還在失憶中,其實,她現在開始擔心和害怕,擔心他恢復了記憶,擔心他曾經的生活是有老婆孩子的。
如果是那樣,她不知道自己要怎麼辦,而肚子裡的孩子,又該怎麼辦?
伸手把他睡過的枕頭抱在懷裡,一股熟悉的味道傳來,她稍微一愣,怎麼會這樣呢?
而且,這種熟悉的味道,好像並不是因為和他在拉斯維加斯里的危房裡住了的那種味道,這種味道,好似,很久很久以前她曾經就很熟悉了一般。
想到這裡,她自己不覺得臉都紅了,她和小凡是在拉斯維加斯認識的,如果有很久以前熟悉的味道的話,估計那是前世了,難道說,這個世界上還真有前世今生的緣分不成?
她覺得自己的想法很幼稚,於是趕緊起‘床’來,今天雖然不用上班,但是今天還是要去醫院做一下產檢,而且即將進入四個月,各方面的注意事項估計也還是要諮詢一下‘婦’產科專家才行。
在衣櫃裡拿了寬鬆的衣服迅速的換上,然後去浴室洗漱了好了,看著鏡子裡神清氣爽的自己,她的嘴角忍不住揚起一抹發自內心的笑容。
和小凡在一起的感覺很好,即使倆人睡在一張‘床’上,她都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妥,如果小凡這輩子永遠不恢復記憶,那麼,她即使不要喬非凡的遺產,她也願意跟著他過日子。
她相信小凡的能力,他不是一個傻子,而她帶著磊磊跟了他,他也肯定如他所說的那樣,養得起她們母子二人的。
拿了自己的包,很自然的來到起居室,卻意外的發現茶几上放著一張便條,她稍微一愣,即刻拿起來看:曉蘇,看你睡得那麼香那麼沉,實在不忍心叫醒你,我走了,回美國去了,不過我很快就會回來的,你記得要好好的愛護自己和磊磊,還要你肚子裡我們倆人的孩子。
最後一句寫在落款處:小凡愛小豬!
曉蘇整個人楞站在那裡,手指死死的攥緊這張字條,不是因為小凡的這張字條上的內容有多生動有多深情,而是因為,這張字條上的字,太過熟悉太過熟悉了,熟悉得讓她幾乎在瞬間就產生了錯覺,這種錯覺就是,寫字的人是喬非凡!
她努力的想,在拉斯維加斯的那兩個月裡,記憶中,小凡好似是沒有在她面前寫過字的,因為一般都是他在說話,而不會說話的她則用筆跟他‘交’流,他不需要寫字。
如果說她和他在一起的日子,他是有寫過字的話,那應該是她住院時他在手術單上的簽名了,不過那個簽名她沒有看到,只有醫生和護士才見過。
她拿著這張字條,訊息的拉開自己房間的‘門’,然後又快速的跑到二樓屬於喬非凡的書房,拿出鑰匙開啟保險箱,然後一下子掏出了他留給她的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