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蹬就爬上去了。
上了集裝箱後又把‘門’很自然的搭上,然後藉助那一點縫隙發現這個集裝箱裡裝的都是長長的紙箱子,已經裝了三分之二了。
箱子裡是什麼東西他不知道,因為都被封得死死的,不過他可以在最裡面的位置移出一個紙箱的位置來,剛好他躺在裡面休息。
身上的衣服全部都溼透了,他全部都脫下來,把衣服放在旁邊的紙箱上,反正外邊的箱子都堆得高高的,即使有人在外邊上貨,也看不見光溜溜的他。
幾天幾夜一直沒有好好休息過的他,終於找到一個比較舒適的地方,而且這裡面又沒風沒雨的,溫度和安德烈的實驗室差不多,很適合他休息。
他很快就睡著了,睡得很沉很香很舒服,只是,他這一覺睡過去,等他醒來,才發現整個車廂漆黑的一片,已經是伸手不見五指了。
他於黑暗中‘摸’索著把自己的衣服穿上,而這個時候淋溼的衣服居然都幹了,他心裡有些疑‘惑’,他究竟睡了多久?
他不知道自己睡了多少,只是按照記憶中的方向朝著那個‘門’口走去,想要把‘門’推開跳下去,而這時,他才發現,‘門’已經推不開了。
於是,他忍不住大聲的喊起來:“外邊有人嗎?我被鎖在裡面了,你們能不能開一下‘門’讓我先下來?”
他用中英法日等語言都喊過了,然而依然沒有一點回應,他終於心煩意‘亂’,用手去掰那‘門’,卻怎麼也掰不開。
於是,他就只能坐在在集裝箱了,慢慢的困了又睡了,睡醒了又喊,如此反覆幾次,依然沒有一點作用,反而是這個集裝箱。
終於,集裝箱晃動起來,他嚇了一大跳,然後整個人趴在箱子上,心裡只是祈禱著這集裝箱不要直接摔下去就好了。
當然沒有,集裝箱終於平穩了下來,他鬆了口氣,可沒一會兒,集裝箱再次處於‘激’烈的執行當中,因為有時他的身子會不由自主的朝前傾,而這很可能是司機在剎車的緣故。
集裝箱上有長長的紙箱,裡面裝的是什麼東西他不知道,何況他就在這車上,他怕等下人家開車‘門’看見他,再發現箱子也拆開過,估計會把他當小偷的。
他在集裝箱裡不斷的祈禱著這個箱子快點停下來,因為只有停下來他才有出來的機會,可這個箱子好像一直都停不下來,他坐在裡面犯困,不知不覺又睡著了,等他再次醒來時,集裝箱已經停下來了,然後他聽到了開‘門’聲。
他想也沒有想就快速的朝‘門’口跑去,生怕這些人又把他給關在了裡面,這可把開‘門’的司機給嚇了一大跳,然後眼睜睜的看著他從車上跳了下來。
而車下面等著下貨的人全都嚇住了,然後本能的認為他是個偷渡客,因為這個集裝箱是從義大利直接運過來的,於是問都沒有問,直接給警察局打了電話,然後警察過來把他給帶走了。
警察也以為他是偷渡客,可很快,他們就發現他們錯了,因為這個人什麼都不知道,就連自己姓甚名誰都不知道,他唯一知道的是自己這幾天沒有吃東西了,而他爬上這個集裝箱的目的只不過是為了避雨。
警察被他的話‘弄’得哭笑不得,開始當然不會相信他的話,把他的照片拍下來尋找,然後很快發現,他們根本就找不到這麼一個長相的人。
最後,他在警察局呆了三天,警察局‘弄’明白他在義大利也被警察局帶去詢問過,終於知道他沒有說謊,他不是偷渡客,他只是一名躲雨上錯了集裝箱的人。
而義大利那邊居然拒絕把他領回去,因為他們不知道他是哪裡人,所以他們不承認他是義大利人,讓這邊警察局處理了才是。
這個男人在警察局裡才知道他居然又出國了,因為他開始是在義大利,現在好了,他居然跟著這個集裝箱到了美國的賭城拉斯維加斯。
可憐的他再次被警察趕了出來,讓他自生自滅,他反而是不想出來了,求警察幫他找到家找到自己的國家,可負責的警察都只能在電影電視裡出現,現實生活中的警察奉行的都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少一事不如沒有事。
再次被趕上街頭的他倒也沒有太多的沮喪,只是他很快就發現這座城市和他所呆過的義大利的港口城市不一樣了,因為這裡沒有海邊,這裡有的只是沙漠,還要很多的大酒店,很多的夜總會,而那些酒店上都貼著近乎‘luo’/體‘女’人的照片。
好在他英語流利,和這裡的人‘交’流不是問題,可關鍵是沒有人願意和他‘交’流,因為他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