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即使是這樣,她依然穩住自己的心跳,雙手暗自攥緊成拳頭,望著自己臉上面的這張臉,暗自深吸一口氣,終於平靜的開口:“我剛才已經說過了,磊磊的生命很重要,要我跟你回去可以,但是你必須保證提供給磊磊的是一個沒有生命威脅的環境才行。”
“我剛才已經說過了,磊磊的生命很重要,要我跟你回去可以,但是你必須保證提供給磊磊的是一個沒有生命威脅的環境才行。”
安妮說這話時,表面上非常的平靜,其實心裡已經在不停的顫抖,甚至兩條‘腿’都略微有些顫抖,這也在無形中透‘露’出她心底對喬非凡還是有著本能的懼怕的。
然而,盛怒下的喬非凡根本就沒有注意到她這不明顯的顫抖,聽了安妮的話反而冷笑出聲,嘴角不知不覺的揚起一抹嘲諷:“安妮小姐,你的意思是讓我把我的母親趕出凡宇山莊去?”
“這話不說我說的,”安妮已經穩住了自己心裡的顫抖,同時也穩住了兩條‘腿’的顫抖,抬眸迎著喬非凡的目光,對於他的嘲諷完全選擇無法,接著冷冷的道:“當然了,你要這樣理解也完全可以。”
“安妮小姐,”喬非凡冷哼一聲,鬆開抓住她肩膀的一隻手,然後迅速的掐住她的脖頸,想都沒有想,食指和拇指幾乎同時用力的朝中間掐著,而他的嘴裡正咬牙切齒般一字一句的吐出無情的字句:“你是不是在做白日夢?”
安妮只感覺到痛,雙手艱難的舉起拉扯著喬非凡那隻掐住她脖子的手,只想把他這隻該死的手給拉開,因為她已經感覺到呼吸越來越困難了。
然而,男人和‘女’人天生力量的懸殊,安妮的一雙手對於喬非凡的一隻手來說,只不過是像螞蟻在搬大象的‘腿’似的,這樣的結果是螞蟻駛出渾身的力氣差點累死,而大象卻依然是紋絲不動。
的確是這樣,此時此刻,喬非凡的這隻手上的拇指和食指就像是鐵鉗一般死死的掐住安妮的喉嚨,而且因為鐵鉗中間彈簧力度太好的緣故,她甚至覺得那兩隻鐵鉗好似要把自己的喉嚨掐破從中穿過一樣。
隨著時間的加長,她終於是張開嘴巴也無法呼吸了,大腦處於極度缺氧的狀態,眼滿金‘花’,眼前白‘花’‘花’的一大片,好像是一部老式的電影機子突然斷電那銀屏上連著閃動的白‘花’‘花’一樣,很快眼前就成了一塊黑幕,然後什麼都看不見了。
此時此刻,安妮心裡只有一個念頭,喬非凡,你再用力一點點,再大力一點點,就這樣不要鬆手,一直就這樣掐著,直到把我掐死為止
☆、第192章 我肯定失憶了
當然了,如果你今天發善心鬆開了手,如果你沒有掐死我,那麼,以後,肯定是我掐死你,我今生一定要掐死你!
喬非凡恨得咬牙切齒的盯著眼前這個不聽話的,倔強而又頑固的‘女’人,真有種恨不得把她給活活掐死然後打包扛回去永遠放在自己家裡的衝動然而,當安妮的臉‘色’越來越蒼白,當她手上的勁越來越微弱,當她的嘴巴大大的張開眼睛大大的瞪著,他終於還是無法再堅持下去,於是迅速的鬆開了手。
安妮整個人靠在牆壁上,渾身上下半絲力氣都沒有了,只是張大自己的嘴巴大口的貪婪的呼吸著樓道里的空氣,感覺到空氣是如此的美好,人根本就離開不了,片刻都離開不了。
她的腦海裡不由自主的又記起曾經聽過的《空氣》那首歌的歌詞:我們之間的愛輕得像空氣/而我依然/承受不起/任往事在心裡/不停的堆積/如果你不懂珍惜/思念會過期我們之間的愛重得像空氣/越想逃離/卻越沉‘迷’/而回憶太擁擠/我無法呼吸
她自己都覺得好笑,此時此刻,她居然能想到這麼狗血的歌詞,而她甚至覺得,這樣狗血的歌詞用在她和喬非凡身上‘挺’合適的。
她和喬非凡之間的愛的確是如空氣一樣透明的,甚至不去注意幾乎是感覺不到的
“安妮小姐,”喬非凡再次用手挑起她的下顎,冰冷如刀的目光冷冷的打在她的臉上,深邃的眼眸裡全是散不去的嘲諷:“你把自己抬得太高了,你以為我真的為了你什麼都可以做?那是不可能的,我也不可能因為你就把自己的母親趕凡宇山莊去的!”
喬非凡說完這話,即刻狠狠的把她甩開,然後頭也不回的朝電梯‘門’口走去,很顯然,今晚的他被安妮氣得不輕。
安妮原本靠在牆壁上的身子有喬非凡一隻手的支撐一隻穩穩當當的,所以即使她在喬非凡鬆開那掐住她喉嚨的鐵鉗後渾身發軟整個人也沒有倒下去,可現在被喬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