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個度,幾乎沒有喝醉過,同時也能保持頭腦清醒。
“崔,你以前不是喜歡七姑娘居里的那個真子,現在怎麼不去七姑娘居了?”喬天宇一口喝掉酒杯裡的酒,搖晃著空瓶問身邊的崔智友。
“真子?”崔智友冷哼了一聲,然後淡淡的說:“其實也不是不喜歡了,只是那‘女’孩子太有心計了,別看才20歲,可心機太深了,而我們出來喝酒聊天,偶爾找‘女’人解決生理需要,原本就是為了找樂子,為了不揹負太多的負擔,其實說實在的,只是為一夜的放縱找個姑娘真不貴,我一個月回新加坡也就那麼幾天,而且還不一定都在新加坡,我為什麼要長期包她一個人呢?還不就是為了一個乾淨放心是不是?”
喬天宇聽了他的話點點頭:“嗯嗯,有道理,現在外邊的‘女’人還都不乾淨,尤其是**的‘女’人,所以,有時候最好還是剋制一下自己,實在不行結婚得了,畢竟自己的老婆才是最放心的。”
“就是嘛,每個歡場中的‘女’人都希望被人贖身出去,都希望在外邊給她房子車子票子,這個心情可以理解,但並不是每個歡場中的‘女’人都有那樣的資本,都值得男人為她那樣的掏錢一擲千金的,”
說到這裡崔智友特地看了眼喬天宇說:“那個真子原本也是很好的,可自從你為那個純子贖身後,她去了幾次純子那裡,後來就跟我說要我幫他贖身,也幫她另外租房子,我就說我一月才在新加坡幾天,而且在新加坡估計就一兩天,我為你贖身不划算,最重要的是,為你贖身要一大筆錢不說,而且還得跟你租房子,同時這樣也太打眼了”
說到這裡,崔智友嘆息了一聲說:“封宇,你不知道,自從你在七姑娘居做出了一個晚上就為純子贖身另築起愛巢後,七姑娘居里現在的‘花’苞們個個都在做那樣的美夢,想著自己第一次就能遇到白馬王子,於是大家都把純子當偶像崇拜著,真子和那個純子關係很好,我還是要提醒你一句,那個純子,即使以前心思單純,但是後來未必都單純,而且有真子在背後給她出主意,她恐怕也單純不起來。”
喬天宇聽這崔智友這樣一說,心裡咯噔了一下,忍不住又回憶起兩個月前他去純子那裡,那一次他那麼的急迫,而且頭天晚上他和倪向南明明還有過‘性’生活的,他應該不至於那麼飢渴才是的。
而純子現在懷上孩子,正是因為那一晚他的迫不及待沒有用tt造成的,現在崔智友如此一說,他不得不懷疑那天純子來幫他解釦子時,有沒有動手腳?
崔智友當然不知道純子已經懷孕的事情,只顧自己的話匣子開啟了繼續說:“其實純子那丫頭人還是不錯的,當然了,畢竟是你親自開的‘花’苞,至少很乾淨,不過你還是要想清楚,歡場中的‘女’人,她們即使由您親自開的‘花’苞,但是在你之前,其實她們對男‘女’之間的‘性’生活已經深蘊其道了,‘花’苞和初放來說,唯一的區別就是那層膜還在,而別的,我看不出區別來,即使不足18歲的‘花’苞,她們也在婆婆媽的調教下,早就觀摩了無數次男‘女’歡愛的場面,她們懂得應對各種各樣的男人,所以和她們那個時候,其實找不到最原始的感覺,哪怕就是‘花’苞,除了那層膜,別的地方給你的感覺,其實也還是很假很做作”
☆、第453章 同一個夜晚
喬天宇聽崔智友這樣一說才恍然明白過來,為什麼他和純子的第一晚,他覺得沒有和倪向南的第一晚那樣舒服,那樣美好,他想原因不光是他和倪向南的第一晚是他的第一晚,最主要的是,倪向南的反應好像是青澀的,而且是那種最原始的,根本沒有任何的虛假情意在裡面…
而那個純子,雖然是第一晚,可他和她在一起時,即使是在他捅破她的那層膜時,她臉上的表情好似都很誇張似的,尤其是嘴裡發出的聲音,明顯的帶著誇張的成分在裡面,和倪向南那種壓抑著的呻//‘吟’完全不同。
喬天宇突然間對在這裡喝酒沒有了興趣,其實崔智友的意思很明確,今晚要在這櫻‘花’姑娘居過夜,而且要點兩個‘花’苞來享用。
喬天宇卻不想在這裡過夜了,他略帶歉意的對崔智友說:“對不起,我想回去了,你在這裡好好的享用,帳記我頭上。”
“什麼話?”崔智友一聽這話就不高興了,然後拉了他的手:“我跟你說,喬二少,這櫻‘花’姑娘居可不是那七姑娘居可比擬的,這裡有真正的未被培訓過的‘花’苞,聽說是從越南帶過來的,這裡的領事和我關係不錯,他今天上午就給我打了電話,說昨晚才到的一批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