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現在,倪向南這個‘女’人不僅不聽他的話,還在外邊和喬天宇勾搭在一起,而更加過分的是,居然還嫁給了喬天宇,這讓他覺得是莫大的侮辱。
他的‘女’人,而且當初倪向南答應給他做五年的情‘婦’,現在他手裡還握著那份協議,可倪向南不回來了,而她的老公也不嫌棄她,同時也不讓他回來,而且還要和他對著幹。
喬天宇的手機放在耳邊,可半天沒有聽見陳的回話,然後冷笑一聲說:“那就這麼說定了,你明天帶著那份協議和你說的那些個錄影帶的底片到我公司來,我們在我辦公室‘交’易,從此以後兩清,你看行不?”
“哼,喬天宇,你做夢是不是?”陳建成冷哼了一聲說:“你讓我把原件和底片給你,可我怎麼知道你給我的是不是複製的東西?萬一你那還留了底,我不是著了你的道了?”
喬天宇聽了這話眉頭皺了一下,這陳建成的確是個老‘奸’巨猾的老狐狸,看來他還真是摻不了一點假。
於是,他想了想說:“我這是用錄音筆錄音的,我會把整隻錄音筆‘交’給你的,當然,你也可以懷疑我還有錄音筆,同樣,我也會懷疑你還有燒錄的光碟和記憶體卡存檔等等,這樣吧,‘交’易的時候,我們雙方都寫個保證,這樣大家也都放心了你覺得呢?”
陳在電話裡想了半天,然後算是勉強答應了,不過不願意到喬天宇的辦公樓上去‘交’易,而是要求到一家咖啡廳的包間去‘交’易,理由是他對去他的公司不放心,因為那都是喬天宇的人,倒是他去了恐怕是‘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
喬天宇聽了陳建成這樣一說,想了想也覺得是,陳建成提防著他,當然不敢來他公司了,何況‘交’易這種事情,被人知道了也不是太好。
於是,他答應了陳建成的要求,就說行,那就找一家大家都比較熟悉的咖啡廳吧,要樓上的包間,然後約定時間去那裡‘交’易。
然而,有些個事情,就在你以為這一切都在你的掌控中,就在你以為這一切都將非常容易實現的時候,然而事情會發生突然的轉變。
而喬天宇就是這樣,他和陳建成商量好了,在一家咖啡店‘交’易,只是,當那一天真的來臨,當他以為可以‘交’換的時候,陳建成突然變卦了,來電話告訴他,那份協議和所有的錄影帶都被倪向東拿去了。
這擺明了就是一個謊言,倪向東人在公海上,而陳建成在新加坡,那些東西怎麼可能被倪向東拿走呢?
雖然說現在的快遞業務非常的發達,但是快遞公司依然也還沒有到達把公海上的業務開展出來地步,當然了,據說*有這方面的送件業務,但是*的收費那是天價,而不管是倪向東或則是陳建成,都無法承受這樣的天價。
既然是一個謊言,那就表明陳建成反悔了,估計他認為喬天宇是威脅他的,也許他認為喬天宇手上的錄音筆對他無法造成生死‘操’控。
喬天宇差的氣暈過去,這該死的陳建成,看來他是不見棺材不流淚,他豁出去了,大不了陳建成就把倪向南和他的所謂的‘豔’照放到網上去,他倒要看看,陳建成有多大的膽子,這個事情鬧開了,估計對他也沒有任何的好處,只會加深他的罪行。
有句話叫著什麼來著?軟的怕硬的,硬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估計陳建成現在是不想要命了,那麼,也就不要怪他不客氣。
喬天宇把自己的想法和喬非凡說了一下,意思還是想要把錄音筆送到有關部‘門’去,喬非凡聽了他的話卻是嚇了一大跳,然後在電話裡叮囑他千萬不要這麼做,說再想別的辦法,因為這樣做的話,會牽涉到太多的人了,估計會引起大‘亂’,而引起大‘亂’的後果,估計就會殃及到凡宇集團新加坡分公司甚至濱海總公司。
喬天宇聽了喬非凡電話後才想起,怪不得陳敢反悔,估計還是猜到了他們不敢把這錄音筆送到相關的部‘門’去,看來陳建成還是想要和他死磕。
喬天宇一下子陷入了無比的被動,這該死的陳建成,他居然不知道拿他該怎麼辦了,而陳建成反而變本加厲,居然要求他趕緊把倪向南給他送回去,說如果再不送回去,他真的就要把那些不雅照放網上了。
這幾乎要把喬天宇活活給‘逼’死,他當然不可能把倪向南給陳送回去的,可關鍵是,他也的確害怕陳把倪向南的不雅照放到網上去。
這個晚上有應酬,是一場商業活動,他原本不想去的,不過因為是新加坡商界舉辦的,很多有名的大企業都去了,他如果缺席,估計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