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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景珩你少在那兒說風涼話,如果不是他現在躺在那裡的人就是我,甚至,你現在看到的是我的屍體。”

話音剛落便覺手臂疼了下,陸景珩依然只是面色淡淡地望她,嗓音隱約帶了絲厲色:“是,我是很感激他。但是陸心,當時到底是怎樣一種情況,讓你最基本的反擊能力都沒有了?對方就一把長刀一根棍棒,結果呢,你們一個傷一個殘,要是對方拿的是槍呢?”

陸心當時反應確實慢了,以她所接受的訓練,理應在有人靠近時做出反應,並且能不動聲色地避開那一擊,就像當初在香港那樣,為自己爭取了時間,也不至於後面讓江亦成陷入被動中,只是當時她確實警惕性下降了,滿腦子都是陸景珩以致走了神。

這樣的認知讓陸心心裡不快,手掙扎著要抽開,語氣也很不好:“那也和你沒關係!”

陸景珩沒讓她掙脫,心裡頭壓著氣,卻不得不先逼自己冷靜下來。

“陸心,別鬧了。”陸景珩剋制著開口,“今晚是我的錯,我道歉。”

陸心卻只是沉著臉,沒應,但相較於剛才的激動,人顯然已經安靜了些。

陸景珩也不與她繼續在這個問題上計較,只是壓低了聲音問道:“當時是怎樣的情況,大概幾點發生的事,對方几人,看不看得清長相,身高年齡怎麼樣,從哪個方向逃竄,我需要詳細的情況。”

談到正事上來,陸心心裡的氣雖沒消,卻還是沒有因此而意氣用事,把當時的情況詳細地還原了一遍。

“你和江亦成是怎麼遇到的?”聽他說完,陸景珩突然來了這麼一句。

陸心一聽火氣又有些控制不住了,連帶著語氣也不太好:“幹嘛,又懷疑我和他有染?”

陸景珩捏著她的手臂有些發狠地一緊,臉色卻始終淡淡的:“陸心你就非得激怒我?”

陸心嘟著嘴沒再應。

陸景珩望她一眼,試圖讓語氣緩和下來:“陸心,我想要知道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從你離開家到你們出事,所以,希望你能回答我的問題。”

他擺起公事公辦的態度,陸心也不好說什麼,把偶遇江亦成及一塊散步喝咖啡的也交代了清楚。

陸景珩擰著眉聽她說完,摸著下巴沉吟著開口:“你一個人出來這麼久平安無事,偏偏就和他進去喝了個咖啡出來就受到了伏擊”

“你不會想說是他自己策劃的吧。”陸心冷聲打斷。

“我不排除這個可能。”陸景珩側眸望她,嗓音有些厲,“你們在咖啡館坐了一個小時,他完全有這個時間安排。”

陸心聽著卻是擰緊了眉:“他自己策劃的話有必要把自己弄成重傷?”

“不弄成重傷怎麼騙得了你這種笨蛋!”陸景珩語氣有些沉,“而且,也不能排除他在藉機試探你。”

“可是這一切只是你的猜測,你對他有偏見。”

“如果不是猜測他現在就不是這麼悠閒地繼續躺在醫院裡!”陸景珩厲聲道,卻又不得不深吸一口氣逼自己冷靜下來,“陸心,我是對江亦成有偏見。但是依據我多年的經驗,我的猜想鮮少會出現偏差。我也希望他是無辜的,但是我調查的方向不會改變,我需要證據證實,為什麼你只是氣跑出去,就那麼湊巧地有人知道你在那裡,為什麼能那麼準時地守在那裡伏擊你,而且,為什麼杜源的儲存卡資訊也把帝新牽扯了進來。”

那張儲存卡陸景珩前幾天就已經破譯了密碼,只是裡面只是一些看著很表面的東西,但唯一可以確定的,那份儲存卡了,提到了帝新。

陸景珩的話讓陸心無法反駁。

“陸心,從他為你受傷,從你發現你是寧心開始,你對江亦成的判斷已經帶入了個人感□彩。”

陸景珩說,潛在的意思陸心明白,都在外面不好說得太透徹麻,因此只是抿著唇沒應。

陸景珩也不逼她,有些事點到為止即可。

兩人取了藥一塊回病房,一路上彼此都沒有說話,氣氛有些僵。

回到病房時江亦成還沒睡,正趴躺在病床上,看到陸心和陸景珩進來,試著想坐起身,卻又疼得擰了沒心,陸心趕緊過去按住他:“別亂動。我去給你倒點開水吃藥。”

江亦成點點頭,視線從她的臉上穿過她的肩膀,望向她身後的陸景珩,淡聲開口:“陸經理,天色不早了,你早點回去休息吧,明天還要上班。”

“沒事,一晚上沒睡我頂得住。”陸景珩淡聲應著,看陸心倒水走了過來,走過去接過了她手中握著的水杯,“江總為了救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