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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部分

的很自負。默許。

“你是等著李恩俊動手?抓他個現行?”她想到了宮變那日先皇的手段。

這次,馮嚴卻是從鼻孔哼笑了一聲,搖頭。他望向她的目光,彷彿在悲哀的看著一頭技窮的黔驢

涵玉氣急。她拼命的搜刮著腦海的記憶,抽打著它趕緊運轉

突然,她想起她很倒黴被抓那日,吉慶街那日漫天飛舞的黃紙來。

——“逆子承乾,弒君奪位,天理不容,人神共誅!”

——“時至冬至,龍脈反湧其行昭昭,曝於天下”

時至冬至,龍脈反湧?!

她的頭腦被劃亮了!

怪不得,她總覺得龍脈這個詞熟啊

“那,你們這次,是不是為了——‘時至冬至,龍脈反湧’?”她緊緊的盯住了他平靜的側臉。

果然,馮嚴的臉色突然變了。

“你還知道什麼?”他猛的轉過頭來,眼睛竟危險的眯了起來。

涵玉笑了,哈哈,她猜到了!這次,該輪到她閉口不言了。

她得意的擰過了頭,掀起了轎簾,欣賞起昆嵛山的風光來。

“你是聽誰說的?”馮嚴直接將手伸了過來,按住了簾紗,他明顯已經緊張了起來,如此衛道的一個人,竟惡狠狠的將身子貼到了她的身邊。

涵玉不緊不慢的回了頭,“喲,馮大都督,離奴家遠些。”她細著嗓子。

馮嚴竟一把挾持住她的雙肩,“說,是誰跟你說的?!月容?還是蘭素!”

涵玉見他如此,也不玩笑了,“我真的是自己猜的,我敢發最毒的誓。”她正色的瞪著大眼,將自己被倒黴的抓到都督府的經過敘述了一遍。

馮嚴的面色緩和了,但眉頭始終沒有舒展開。

涵玉明白他的心思,當下嚴肅的低吼著,“我就算是無奈逃出來的,也斷不會壞主子大事的,再說,我總不能拿你的性命開玩笑吧”她乾乾的注視著他,很不情願的說著,“怎麼說,你也算是,救過我的命”

“哼,”馮嚴冷著臉,“知道就好,反正你現在也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你害了我,你就真來馮家祖墳陪葬吧。”

涵玉瞪大了眼,“你!”她突然想到了大事還沒問,先嚥下這口氣吧,“那你現在總該告訴我,你們到底打算在龍脈裡做什麼了吧”

馮嚴嘆氣,沉默許久。

才壓低了聲音說道,“這件事,一言兩語是說不明白的。總之,我們在等一個東西現身這是最後一次機會了,如果這次,還沒有等到,我們就得熬到冬至了”

145。種花何問看花誰(中)

一行人。到達了傳說的飛龍洞。

洞口很隱蔽。

馮嚴做了手勢,隻身上前。

過了好一陣子,才見他走了出來。

掀袍,跪下。

忽拉拉後面所有的人都跟著跪下了。

轟隆隆石門開了。

眾人,開始了慣例般的三拜九叩。

涵玉跟隨著叩著首,卻覺得場面沉悶、無聊的可笑。她的目光四處尋覓著,想搜尋那個熟悉的面孔。果然,在後面不遠處,她看到了一臉虔誠磕頭的扈江濤,還有,目光焦慮對她碰撞的陸重陽。

她無奈的衝他笑了笑,又指了指身邊的馮嚴,做了一個讓他放心的表情。

李恩俊攜薄紗蒙面的新婦,跟隨著馮嚴、王藩司等一眾人先入內了。

女眷們隨後步入,最尊貴的女眷,當屬是月氏的公主和涵玉了。涵玉想推辭,卻被眾位夫人們使勁給推上了前去。

走在隊伍的最前,涵玉突然有種很舒暢的感覺,她情不自禁的挺直了腰,如同在東宮尚儀局的迴廊上行走一般這感覺,好久不見了呢

吉時一到,枯燥無味的祭祀活動便正式開始了。

新婦上香完畢後,就證明了,大周的祖宗以及皇室,接受了這位將要入門的媳婦。

涵玉在心裡暗暗苦笑著,怪不得人家都說馮嚴給李恩俊面子,一個外姓王的庶子說什麼,都不配來這裡祭祀的啊

新人下場後。各方人物粉墨登場了。

隨後祭祀的第一梯隊,由漢北大都督、漢北藩司、按察使、布政使等品級高的大員及誥命,還有新婦孃家的親戚組成。

涵玉站到了馮嚴身邊。立於正中。

她不安的向周圍掃了一眼,隊伍的邊角處,她看到了豔光四射的蘇幼晴,怡然一副孃家嫂嫂的模樣,可是,雖然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