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卻夾著幾絲尷尬,“不過他倒驢不倒架他還撐著笑!說我就該這樣!”
“說什麼男人不要總是想著依靠別人,說男人就該如此,什麼東西要‘自己得到’,才算真本事!”
似平地摔碎了一筐瓷器!涵玉心頭猛的一顫!
“你說什麼?”她驚愕的瞪著福兒,“你最後一句說的什麼?那人原話是怎麼說的?”
“他”福兒有些發愣,“他就是這樣說的啊——男人就該如此,什麼東西要‘自己得到’,才算真本事!”
“他長的什麼樣子?”涵玉能清晰的聽到自己心臟砰砰襲來的劇烈撞擊聲!她的耳朵竟熱了,她的嘴唇乾涸的開啟著,她的身體顫抖著,似在等待著一場大戲結局的揭幕
是他嗎?
會是他嗎?!
不可能吧怎麼可能呢?如今她與他已經是天涯向北那個男人,應是茫茫人海中的相似之人吧
可是,為什麼她的心顫抖的如此厲害呢!為什麼她竟似在期待、期盼、期望著肯定著什麼呢?!
是他嗎?不是他嗎?
她死死的盯著福兒的眼睛。看著他皺著眉頭一點一點慢慢的回憶開來——
“恩他不高不胖不瘦吧別的沒什麼了”福兒畢竟是個小孩子。
“說仔細點!眼睛!鼻子!膚色都是什麼樣!說話什麼樣!戴什麼東西!穿什麼衣服!有什麼特別的習慣動作!”涵玉恨鐵不成鋼,忍不住一連串話出了口。
福兒有些被嚇蒙了,他驚愕的瞪向了涵玉。
“哦”涵玉突然發現了自己的失態,她趕緊堆上了笑容,細聲細語的安撫他道,“彆著急,慢慢想說的仔細些我怕是個熟人”
“他”福兒為難的又開始想了。
“白白的,眼睛挺大。”
涵玉的心轟的被敲了一下!她感覺自己所有的五臟六腑都被一齊揪到嗓子眼了。
“臉上也沒疤”福兒擰著眉頭艱難的描述著,“鼻子正常人的鼻子吧沒印象了穿的衣服我忘了拿什麼東西我也忘了”
涵玉煩悶的揉著太陽穴。
小破孩沒有任何價值的訊息
“對了!”福兒恍然般大喊一聲。
“他說話慢條斯理的,但能氣死人!噁心!”
“他的身上還有香味!一個大老爺們,真是噁心!”
“他”她突覺得喉頭髮腥,彷彿周身的血脈都湧上了腦海,“你沒聽出,他姓什麼?”
福兒愣了,“沒有”他肯定的搖頭,“那小女孩叫他叔叔,他酸溜溜說認個哥哥就行了太噁心了!”
“認個哥哥?”涵玉疑惑的嘀咕著要說這人的外型和個性,還真像是陸重陽呢可陸重陽絕對不會是個見小女孩就讓人家認哥哥的人啊
她在心內疑惑的抓狂。
“咣噹!”外面的院門突然被推開了!
兩人同時打了個哆嗦,相對一望,趕緊爭相跳了出來!
一個纖細的身影偷偷閃了進來,還反手插上了門!
涵玉和福兒驚恐的望著那黑影躡手躡腳、還不時回頭張望的摸進小院
“那姐姐!!”
“敏兒!!”
兩人驚叫出來!
“噓!!!”敏兒差點沒跳起來!她緊張的做了個噤聲的手勢,飛快的閃進了正廳。
“小姐!”敏兒四下好一個張望,又緊緊掩好了房門,“您猜我今天見著誰了?!”她一臉的驚恐!
涵玉覺得心一下顫,“誰?”她故做鎮靜的說著。
莫非難道真的是他?!
“林毅!!”敏兒顫抖著低呼著!“當初在啟泰殿值勤的那個侍衛小官”
林毅涵玉一下子洩了氣。
不就是去年冬至,太子祭天之後,在啟泰殿阻攔太子妃進殿的那個侍衛頭目嗎
“哎,有什麼啊”她淡淡的安慰著敏兒,“不要緊張,他是跟著馮嚴來的,馮嚴受封西北七府大都督了。就在平安。”
“啊?!”敏兒一愣,可是旋既,她又愈加苦起了臉,“這樣更糟了因為因為他看見我了!”
涵玉大駭!
是夜,涵玉輾轉難眠。
敏兒正是怕有人跟梢,才在外面故意繞到深夜才回。不過,想那林毅當時有公務在身,估計就算是認出敏兒,也無法馬上派出妥當的人來跟蹤盯梢。這不是問題
如靈蛇般縈繞她腦海,蠱惑她心靈的卻是——
福兒口中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