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段。
“你用不著這麼誠惶誠恐,”明承乾看不上涵玉那副表情,“高州的荔枝叫妃子笑,登萊的螃蟹難道叫女官哭嗎?”
涵玉哭笑不得,鬱悶之極。
正在此時,外面宮女來報,“馮副使回來了!”
明承乾一個高坐了起來,“快!讓他進來!”
涵玉一愣,這是石宮啊讓外臣進這兒來
很塊,馮嚴走了進來。涵玉嚇了一跳,見他銀白的衣服上血跡班駁,右臂上還有一道簡單包纏的猩紅長條早有宮女驚呼了起來!
“都下去!”明承乾的臉色好可怕。
涵玉瞥著太子,隨退隨指揮著宮女們向門外撤去。
“你回來,”明承乾居然喊住了她,“給他包一下。”
涵玉瞪大了眼睛,太子的臉色陰的恐怖她只得低聲答是,很不情願的拿來清水剪刀棉布。
馮嚴跪向太子,神情緊張。“馮副使,冒犯了。”涵玉跪在他側面,將他的袖管剪開,刀口不深、無毒。她鬆了口氣,有條不紊的開始了手上的活計。
“怎麼回事?”太子開了口。
馮嚴掃了眼涵玉,沒有回話。
“說吧。”明承乾不在乎。
涵玉心裡明白,馮嚴是想讓自己迴避,她心裡奸笑,將手上繫結的力道加了幾分。
馮嚴馬上輕哼了一聲。他咬著牙,瞅了眼涵玉,“回殿下的話暗衛插手了。”
明承乾的臉色一白,隨即轉向黯淡,“我就怕這樣,還是這樣”
馮嚴抬頭,“殿下放心,線索已斷,他們絕查不到東宮身上!”
“來的是誰?”明承乾皺眉。
“屬下與他交手數次,應是錢行。”馮嚴尋思著回答。
明承乾似鬆了口氣,“那就沒什麼問題”
“可是”馮嚴有些猶豫。
“怎麼了?”明承乾又緊張了起來。
“但願只是屬下錯覺,”馮嚴緊皺眉頭,“暗衛好像已知少保大人行蹤,卻不知為何,遲遲沒有動手。”
明承乾沉默許久,“老師誤我”他狠狠一拳砸在塌邊!
“請殿下示下!”馮嚴直身抱拳,眼神充滿了如火斗志。
又是一陣壓抑的沉默,“本宮再考慮考慮”太子的聲音疲憊之極。
“殿下!”馮嚴竟頂了回去,“君子棄瑕以拔才,壯士斷腕以全質!當斷不斷,必受其害!”
涵玉驚訝的望著他,又望向太子。太子低垂眼眸,馮嚴怒目緊逼。天啊這是怎麼回事
“你別說了讓我靜一靜。”明承乾無力的向軟塌歪去。
涵玉趕緊上前扶侍。
那馮嚴竟在下面叫喊起來,“有婦人之仁,而無丈夫之決!殿下仁義豈能開國!”
涵玉瞪著馮嚴,像從來都未曾認識一般!
石宮裡靜的可怕。
“過了十五吧”太子閉著眼睛,無力的呢喃出五個字。
“屬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