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母親去世,父親把這個女人娶進家門後,這樣的事還會少有嗎?每次自己只要稍微不如她意就會迎來一頓劈頭蓋臉的罵,有時甚至還有耳光和拉扯頭髮。而那罵的話的內容,可謂能多難聽,有多難聽。甚至還時常會牽扯到她早已過世的母親
“小賤貨,和你媽一樣賤。當初你媽自殺怎麼不把你也帶走。省得在這裡礙眼。”莫瑜見夏語嫣對自己的不理不睬,加上自己女兒在旁邊淚眼闌珊地煽風點火,更是怒火中燒,口中罵出的話,自然也不再經大腦思考。幸好此時夏崇遠不在家,不然被他聽到自己又提起他前妻的死,肯定會被臭罵一頓。
聽到莫瑜又扯到自己的母親,夏語嫣猛然抬起頭,一雙眼睛狠狠地瞪著莫瑜,宛如一頭被激怒的獵豹,仇視著敵人。她的牙齒緊緊地咬著下唇,原本蒼白的下唇不覺被咬得發紅,唇下淌流的血似乎要奔湧出來。放在底下的手也緊緊攥握成拳。看得出她正在強力地剋制著自己內心的憤怒。
莫瑜看到夏語嫣此刻的樣子,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啪”。伴隨著一聲脆響,夏語嫣的臉上頓時鼓起了一塊紅腫,那白皙的臉上鮮紅的手印看著有點觸目驚心,嘴角,也溢位了點點血跡。
“不許你罵我媽!”夏語嫣狠狠地將口中的血吐出,獵豹般的眼神看著莫瑜,大聲地說。
“小賤貨,翅膀硬了是吧?敢頂嘴了?”說罷,又一聲脆響在客廳響起。
“我讓你頂嘴,讓你頂嘴小賤貨,和你媽一樣的小賤貨。”莫瑜一邊拉扯著夏語嫣早已凌亂不堪的頭髮,一邊狠狠地罵道。
夏語嫣聽到莫瑜對母親的咒罵非但不停止,反而變本加厲後,終於衝破了自己的底限。如果說,之前的她宛如一頭被激怒的獵豹的話,那現在的她,可謂是一頭喪失了理智的袋獅。
夏語嫣掙開莫瑜抓住自己頭髮的手,瘋了般地向她撲過去。
“你,你這是要造反了還是怎麼的?居然還還手?”這麼多年來,莫瑜還是第一次看到夏語嫣這個樣子,著實也被嚇了一大跳。心中不免泛起絲絲畏懼。口中的話語,也不禁斷斷續續起來。
“啊,來人吶。夏語嫣這個瘋子發瘋啦救命啊啊啊來人吶!”原本站在一旁一邊裝可憐煽風點火,一邊看戲的夏語涵看到這幅場景,也不覺被嚇得不知所措。趕忙大聲呼救。
可是,此時被激怒的夏語嫣早已喪失理智。絲毫沒有理會她們眼裡泛起的恐懼,瘋狂地,向莫瑜撲去。
自己受委屈,被侮辱不要緊,但是誰也沒有資格去職責她的母親。尤其是這個女人,害死她媽媽的罪魁禍首。對,敢侮辱媽媽的人,就得受到懲罰。
此刻,夏語嫣的腦海裡別無其他,只有這個念頭。要讓莫瑜得到應有的教訓!
“啊啊啊救命啊”
聽到屋內傳來的呼救聲,管家張伯趕忙推開門走進去。只是,眼前的這幅場景,讓他有些不知所措。一邊是夫人,一邊是大小姐。夫人,在家裡一人之下,可謂家裡的事都由她管著;而大小姐,自己從小看著長大的,這些年來,大小姐受的苦他是看在眼裡,疼在心裡。如今,她們倆廝打在一起,自己還真不知該幫誰才好,只得愣愣地站在門口。
此時,參加完會議的夏崇遠正好回來了,才剛走到門口就聽到了屋內的吵鬧聲。那聲音可謂震天動地。幸好夏崇遠家的別墅當初請的是世界著名的建築師設計的,房子效能好。若換做是如今滿大街都是的所謂的豆腐渣工程的樓房,早就被屋裡那群女人的高分貝震塌了。
“晦氣!”夏崇遠不覺皺了皺眉頭,口中低咒了一句。
哎,真是家家有本難唸的經。這群女人,成天一點小事都要鬧得個天翻地覆。真是一點都不省心。
夏崇遠暗暗地嘆了一口氣,搖了搖頭,還是開啟了大門。走到玄關處,他看到正在發愣的管家,清咳了一聲。管家回過神來,連忙低著頭走出了門,那腳步,彷彿是巴不得早點離開這是非之地似的。夏崇遠脫下鞋,抬頭向客廳內望去。當他看到客廳內的場景,不禁也震撼了一番。
映入眼前的場景似乎和往日的大不相同。對,簡直就是完全不一樣!平日回來看到最多的無非是夏語嫣被罰跪在地上,而莫瑜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上罷了。可是今天,當他抬頭的瞬間,看到的居然是兩個人廝打在一起。衣衫凌亂,頭髮也如同雞窩一樣亂七八糟。簡直就像大街上的瘋子、乞丐,哪還有點夫人小姐的樣。
“住手!你們在幹什麼?想造反嗎?!”看到這樣場景的夏崇遠心中不禁燃起一股強烈的怒火,大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