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係?白荷的回答讓狄宇感覺到微微驚訝,竟然沒將自己當成是色狼,難得難得,他嘿嘿笑道:“小荷,既然沒關係,那我們繼續——”
“啐!這麼多人,你怎麼還這麼叫我,真的想讓我以後都不見人了嗎?”白荷幾乎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才說出這句話,沒有動怒,她現在做不到當初對狄宇那樣冷淡和冷漠。
“那意思是沒人的時候我可以這麼叫你了?”狄宇衝她眨了眨眼睛。
“那也不準叫。”白荷板著臉,儘量讓自己表現出很生氣的樣子。
“那我現在就大聲叫,小——”
狄宇閃到一邊,張嘴欲叫,可惜他荷字還沒喊出來,就被白荷用手堵住了嘴。白荷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另外一隻手用力將他推進旁邊的雜物房。
狄宇不好使力,任憑她將自己推了進去,哪知被倒在門口的拖把給絆倒,一不小心整個人向後摔倒,在他倒地一瞬間,不讓白荷捂他嘴的玉手脫離,一手拉著她,一手抱住她的纖腰。
“啊!!”白荷突然失去重心,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身體猛然向前傾倒,整具身體壓在狄宇身上,發出轟的一聲,百來斤的身體平鋪在狄宇這個肉墊上。
“唔!”白荷根本無法左右身體的任何動作,手被狄宇抓著,腰被他握著,嘴唇精準無誤地印在狄宇嘴上,剛才狄宇沒完成的動作,現在由她完成了。
四唇相接,白荷腦子一片空白,雙眼凸顯,發呆地看著狄宇。狄宇銷魂地伸出舌頭,在白荷雙唇之間微微一點,白荷本能地向後想要起身,奈何被狄宇死死抱住,嘴離開了,但身體壓得狄宇更緊了。尤其她這一挺身,本就穿著低胸禮服,深深的乳溝和那雪的一片白,頓時讓狄宇身體的某部位上揚了不少。
“下流——你放開我!”白荷惱羞成怒,憤怒地瞪著狄宇。
“下流?這話可得憑良心,我什麼時候對你下流了?”狄宇一副無賴的樣子,手更緊了,笑道:“剛才我要是不抓著你,你肯定也要被拖把絆倒,那你現在就不是摔在我身上,而是摔在堅硬的地板上,你說是摔在我身上舒服,還是摔在地板上舒服?”
白荷回頭果然看到橫在門口的拖把,拖把的一頭被椅子攔著,才明白狄宇就是這麼被絆倒的,依著剛才的情形,她進來肯定也得被絆一下,事情真會跟狄宇所說一樣,就算自己不摔傷也會很疼的,不過她還是看著狄宇說道:“那現在呢,你還不放開我——剛才,剛才還那樣對我!”
狄宇不僅抱住她不放,還伸出舌頭在她雙唇舔了一下,這才是讓白荷羞憤的地方。
“我現在不放開你,那是因為你罵我下流!我總得等上訴有結果了才能放開你,否則你一起身,衝出去跟別人說我對你怎麼怎麼樣了,那我以後哪還有臉在這一代混!”狄宇的理由總是五花八門,讓人哭笑不得,還有那麼一點點歪理。
白荷氣苦,你還沒臉?我才沒臉呢,誰要跟別人說了,你不去說就阿彌陀佛!她不服氣地在狄宇身上掙扎亂動,卻不料更刺激了狄宇,下面感覺被突起頂著,白荷嚇得花容失色不敢動了,臉色佈滿深色的醉人酡紅,低聲道:“你還說你不下流,快放開我”
“美色當前,自然反應,自然反應。”狄宇曬然一笑,暗忖要不是你亂動,哥能沒反應嗎,他戀戀不捨地在白荷身上摸了一把,才將她放開。
白荷沒了束縛,撐著狄宇的胸口趕緊站起來,深深看了狄宇一眼,轉身快跑著離開了雜物房,這一扭一擺盡顯風情,都是成熟女人的韻味,看得狄宇心神一蕩。哎,一場香豔的短兵相接就這麼結束了。
狄宇在雜物房吸了根菸,再次回到酒會大廳的時候,品酒大會已經開始了,在大廳正前方擺放了一張紅木大桌,桌上鋪著紅色的布,上面用大甕裝著各種各樣的酒,整個秦園大廳都飄著醉人的酒香。
大紅木桌的後面站著一個拿著話筒說話的美豔主持人,美女主持一出現,略顯紛亂的酒會現場,各人紛紛向美女主持靠近。
“各位尊貴的來賓,歡迎大家在百忙之中抽空來‘宇酒’酒會現場”
美女主持開始了開場白,狄宇卻走進了人群當中,突然看到一個熟人,而且這個熟人也看到了他。
“陳光兄!”
“狄宇兄!”
陳家的陳光,狄宇沒想到他也會來參加酒會,笑道:“陳光兄好雅緻啊。”
陳光眼中的疑惑一閃而逝,笑臉而對,道:“狄宇兄不更是貴人事忙嗎,自從上次死亡賽道,小弟對你神乎其神的車技是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