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她接著朝阮寧成亮起底牌似的問。
“你跟阿姨交個底吧?你是想和小暖在一起,還是重新和那姑娘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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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寧成在這一刻忽然想起了江暖那張煞白了的小臉,可是即使想起了,心裡卻再沒有泛起一絲的漣漪。
反倒想起洛少東親吻卓思暖的那一幕,讓他莫名其妙的不爽很久。
他知道的,其實在江暖重新出現之前他就知道的,這個笑起來像是春風一樣乾淨明媚的卓思暖,早就在不經意間就滋潤了他心中那塊荒廢已久的土地,從此萬物復甦,以他自己都無法控制的速度開天闢地,另築王國。
只是他不想承認也不敢承認。
自從江暖帶著阮家的錢遠走他鄉,他就再也不打算相信女人了。
他視女人如玩物,如衣服,一時間阮家二少花名冊上美女的名字一下子趕超了早就花名在外的阮家大少。
這是一個歷史性的時刻,人人都津津樂道,唯有阮寧成自己明瞭,不再相信愛情的人,心上都有一道不可觸及的傷。
傷疤是面板的一道裂痕,時間可以讓它變淡甚至消失,但是不能讓當事人假裝它從來不曾存在過。
江暖就是鐫刻在他心上的那一道疤痕。
人有時候往往吃苦不記苦。喜歡的東西打碎了還割破了自己的手,當時血流不止疼的撕心裂肺,可當經年之後傷疤不疼不癢,你再遇到類似當年那個割破你手指的東西,狗血的發現自己還是會被吸引,於是就再一次選擇義無反顧的靠近,哪怕還會再一次經歷血流不止撕心裂肺的教訓。
簡言之,就是犯賤。
阮寧成並不想承認自己犯賤,可是他的確不得不承認,第一次看到卓思暖的時候,他確實覺得自己看到了某一時刻的江暖。
長髮如雪迎風飛,長裙如綢順風落。
多美,直至美進了他的心坎裡。
當得知這個女人的名字裡也有一個“暖”字的時候,他簡直覺得就是命中註定。他其實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