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不是在說謊,而是每一句說的都是大實話一樣,連她自己都要相信。
曾誠臉色已經煞白了,眼神裡流露出絕望和不敢置信,看著李銘遠顫抖著問道,
“她真的是你女朋友?”
“你說呢?”李銘遠反問了一句。
“銘遠,我恨你!”曾誠跳了起來,歇斯底里地的尖叫到,然後朝外跑去。
一旁有人連忙跟了出去。
有人在嘆氣,有人在笑,有人則直接看好戲。
葉梓則不安地轉頭看向了李銘遠。
她是不是說得太過分了。
“教授,我是不是說錯了?”
“沒有,說得很好,只是你忘記了補充一點,我們還同床共枕過!”
李銘遠說完,啄吻了葉梓因為不安,而微微撅著的雙唇一下,這才悠然地轉過頭去對大家說道,
“我這兩天確實身體不舒服,看,上面好幾個針孔呢,晚上還得接著打點滴。
你們還不信,非要讓我將葉梓叫過來,現在滿意了吧!
不跟你們多說了,我得回去補眠了,你們繼續玩,帳記我的,我跟葉梓先走了。”
說完拉著木化的葉梓起身,朝著門口走去。
葉梓則欲哭無淚,很想問教授一句——教授,我們什麼時候同床共枕過啊?我可是清白滴姑娘!
前天那個純粹是意外啊!你不是睡著了麼,睡著了麼?你怎麼都知道啊?
一直走到了門口,一臉鬱悶的葉梓才想到要回頭跟大家打聲招呼,只好硬著頭皮,乾笑著擺了擺手說道,
“不好意思,我們先走了!”
然後跟著教授走出了包廂。
走出了包廂後,葉梓就要掙開李銘遠的手,沒想到他握得更緊了。
葉梓剛要抬起頭來說,教授戲演完了。
就看到曾誠站在前面一臉哀怨地看著他們。
葉梓幾乎是本能的往教授的身側靠了靠,而這在曾誠看來更加刺眼了。
曾誠走到了李銘遠面前,紅著眼睛,卻聲音清晰地問答,
“銘遠,我們真的不能再重新開始嗎?”
“抱歉!”李銘遠面無表情地應道。
曾誠頓時哭了起來。
“抱歉,我們先走了!”李銘遠卻像沒看到曾誠的眼神和眼底的哀求一般,面無表情地說完,摟著葉梓的腰,繞過了曾誠朝著樓梯口走去。
葉梓能聽到曾誠在他們身後壓抑的哭聲,旁邊有人安慰著她。
她想轉過頭去看看,李銘遠卻擁著她,不讓她回頭。
兩個人下了樓,車子已經等在外面了。
上了車後,李銘遠一句話也沒有說,葉梓坐在一旁也不敢開口,靜靜地坐著。
李銘遠敲了一下椅背,讓司機開車去江邊。
葉梓坐在一旁,想說自己可以先回去,但在看到教授的表情後,一句話都不敢說了。
到了江邊後,司機就下車了,車子裡只剩下她和李銘遠兩個人。
冷風吹來帶有一股溼氣,更要命的是讓人覺得有股刺骨的寒。
如果是在夏天在這邊吹著風倒還是舒服,可是現在是冬天啊!
李銘遠咳了一下,葉梓轉頭想要去關車窗。
李銘遠卻拉住了她的手說道,
“陪我吹一會兒!”
“哦!”葉梓應了一聲,乖乖坐好。
李銘遠握著她的手,並沒有鬆開。
“教授,如果。。。如果你不捨得話,我可以幫您去解釋清楚的!”葉梓忍不住說道。
“沒什麼捨不得的,你今天說得很好,連我都相信了!”李銘遠轉過頭來看著葉梓說道。
“那個。。。教授知道。。。。我。。。。那個她。。。。”葉梓說了半天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她想說的意思是,她是為了幫教授這個忙,才編了那些的,其實她沒有其他的意思。
“葉梓——”
李銘遠直視著她,
“給你三天的時間考慮一下再回答我,這一次是認真的,不是試探,也不是開玩笑,當我女朋友好嗎?”
葉梓看著李銘遠,又忍不住眨眼了。
每次她緊張或是說謊話的時候,都會習慣性的眨眼。
李銘遠傾身向前,一手握著葉梓的手,一手捧著她的臉,低著頭輕柔地吻著從眼睛到鼻子再到雙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