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著他。
怕她著涼,凌北寒長臂扯過被子,為她蓋上,“你不是謀殺是什麼?每晚變著法子勾引我!”,凌北寒瞪著她,質問。
隨即,伸出粗壯性感的長臂,探向床頭,一隻手抽出一根香菸,送到嘴邊,卻被鬱子悅攔住,“不準抽菸!”,鬱子悅奪過香菸,霸道地說道。
凌北寒似乎很樂意被她管著,聽話地不抽菸的,伸手捏著她的小臉,眸子還睇了眼她的護士裝“在哪學的,從實招來!”,另隻手捏著那衣襟,嚴厲地問道。
“我上次回a市,跟萱,萱姐一起買的啦,不是告訴過你嗎?!我包裡還有薄紗透視裝,超短旗袍”,鬱子悅紅著小臉說道,低垂著頭,小手指在他性感的,沾染著汗滴的胸膛不停地畫圈圈。
聽著她的話,凌北寒募得想起上次她回a市那晚給他打電話,在電話裡是這麼說過的,猶記得那晚,他還洗了冷水澡!
“我是問你從哪學來那些勾引人的姿勢的!”,凌北寒敲了她的小腦袋,低沉著嗓音問道。
“我,我無師自通的!洗澡睡覺去了!”,鬱子悅躁紅著小臉說道,說完,就要下床,凌北寒雙手猛地扣住她,還無師自通?!
“不說今晚就甭睡了!”,寒著俊臉,他冷冷地問道。
鬱子悅看著他的臉色冷硬下來,感覺他生氣了,“你兇什麼兇,你不是很喜歡的嗎?那些姿勢我看小說上有寫過,就研究了下,怎樣?!”,鬱子悅氣憤地瞪著他,說道。
這個臭變態,之前不是被她勾引地團團轉,一副恨不得吞掉她的樣子麼?這下是要秋後算賬麼?
她覺得這個臭男人真是虛偽!
凌北寒深眸睇著她紅潤的氣呼呼的小臉,“不怎樣,以後不準了!”,凌北寒氣憤地說完,捏了下她的小蠻腰,“快洗洗睡去!”。
鬱子悅氣呼呼地衣衫不整地下了床,“我明晚不住在這了!”,她瞪著他,說完後,徑自去了浴室。鬱子悅心裡酸酸漲漲的,就好像自己在他眼裡是個不要臉,勾引他的女人似的。
他是不是喜歡那種矜持的女人的?想到這,她心裡很不舒服。
聽說她明晚不住這,凌北寒心裡咯噔一下,湧起一股失落來,她生氣了?
他不過是擔心她看那些小說太多,汙染了思想罷了。
鬱子悅從浴室出來後,已經換上了一身棉質睡衣,走到沙發邊,見沙發上什麼都沒有,又跑去櫃櫥裡,找到兩床棉被,一床鋪上,一床蓋著。
“你幹嘛?!到我這睡!”,凌北寒看著她忙碌的身影,意識到她是生氣了,他連忙大聲喊道。
鬱子悅一言不發著,心裡很煩悶,覺得很委屈,整理好沙發後,她連忙關掉所有的燈,在沙發上躺下,蒙進了被子裡。
“鬱子悅!過來!聽到沒有?!”,凌北寒對著沙發那,焦急地喊道,怕她一人睡凍著,又擔心她生氣了,心裡又急又疼。
可她像是沒聽見一樣,一聲不吭。
凌北寒有衝下床的衝動,但是,他的一條腿還吊著,哪裡下得了床!
鬱子悅蒙在被子裡,任由心酸發酵,覺得自己確實有些過火,不分輕重地引誘他,在他心裡,自己是不是個很放蕩的女人?
這麼一想,覺得自己更不堪起來。
“嘶”,腹部一陣陣痛,疼得她得倒抽口涼氣,又感覺有股溫熱流出,腹部有點脹痛。
從被窩裡鑽出,她開啟一盞壁燈。
以為她是要上床,凌北寒心裡一陣欣喜,一顆心緊張地懸著,可誰知,她下床後竟然是小跑著跑去洗手間的!
啊?!大姨媽怎麼來了?!
鬱子悅看著內褲上的血漬,心裡一陣氣惱,不過算算時間也差不多了。連忙又跑去外間,在包裡找出底褲,翻了好半天沒翻到衛生棉,只有護墊。
“這麼晚翻箱倒櫃幹嘛?!”,凌北寒看著她忙碌的樣子,不悅地問道。鬱子悅賭氣地不肯開口,拿著護墊抱著衣服去了洗手間。
凌北寒等了十來分鐘後,只見她竟然穿戴整齊地從洗手間出來,他連忙坐起身。
“你要去哪?!”,看著她急匆匆的樣子,凌北寒心驚地問道,這時,鬱子悅終於肯看他一眼,“我大姨媽來了,去外面買衛生棉!”,她氣呼呼地瞪著他,大聲道。
鬱子悅說完,已經快速地邁開步子,朝著門口走去。。
“鬱子悅!回來!這麼晚出去危險!”,凌北寒本能地開口,大聲喊道,可心裡還憋著氣的鬱子悅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