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放縱過,卻忍不住來了這裡,繼續借酒澆愁,用酒精麻痺自己的心。不想像那個人,腦子裡還是會時不時地冒起。
十二點了,她還沒回家!凌北澈開著車,在馬路上邊搜尋著她的身影,心裡不由地緊張起來,又讓自己冷靜,仔細回想起今晚她的舉動。冷靜思索了一會兒,他調轉方向盤。
雖然今晚那些以前的同學提起過她當年的事,她也十分爽快地自嘲著打趣著,但凌北澈知道,她心裡一定很在意。記得有次她喝醉酒,跟他說過。
他更加堅定心裡的那個地方,加快車速——
周圍黑漆漆的,放假的原因,學校裡都沒亮路燈,她坐在旗杆邊,一點都不害怕。喝得很醉,也沒發酒瘋。只一口口地喝著,腦子裡都是那天早上,他拒絕她的一臉鄙夷的樣子,也有今晚上跟那個女還在一起的樣子。
是不是覺得,她以前那麼喜歡他,他現在跟她交往,對她就是一種恩賜了?不用有愛情,只要婚姻。因為凌家跟顧家還挺門當戶對,結了婚,對大家都好。
或許是她太理想化了吧,感情也理想化,浪漫化,追求的是浪漫的愛情,如果沒有愛情,她甘願一直做剩女
“嘩啦啦——”,醉意太濃,手無力抓取啤酒罐,它掉落在地面上,發出聲響,她轉身又去找啤酒,剛要拿起,被人搶過,她抬起頭,藉著皎潔的月光,看到了熟悉的身影。
“你來幹什麼——”,她醉醺醺地問道,頭太沉,她埋進膝蓋裡,閉著眼,難過地蹭了蹭。
凌北澈沒說話,在她身材坐下,開啟一聽啤酒,喝了口,看看天上的月亮,又看了看學校四周,好像沒多少變化,“你呢?這麼晚一個人來這裡幹嘛?”,他沉聲問道,語氣裡帶著不悅。
這麼晚,一個女生,在這裡被人怎樣了都沒法喊救命。
“跟你沒關係。”,她趴著努力保持清醒地說道,不錯,還挺清醒,努力壓抑著情緒,不想在他面前再丟了什麼。
“我也沒說跟我有關係。”,他笑著說道,也清楚,她是在口是心非。
“那你就給我走!走開!這裡不歡迎你!”,郭漫突然大吼,瘋了般地推著他的身子。凌北澈詫異,愣著讓她不停地打著自己,她好像是在發洩,可以感受到她的用力。
“別靠近我!你別靠近我!”,她邊打著他,邊吼道,意識到自己的瘋狂,又蹲下,站起身,朝著那主。席臺就跳了下去。
“郭漫!”,他心驚地吼道,只聽“嘭——”的一聲,她重重地摔掉在地面上,凌北澈立即跳了下去。
她膝蓋著地,雙手撐著地面,一動不動,“你怎樣?!”,凌北澈心慌地問道,伸手將她拉起。
“我沒事,我死不了!你能不能不要管我?!凌北澈!我不需要你的可憐!不需要!”,她奮力地甩開他,大吼道,聲音啞了,眼淚也落下。
他一接近她,她就沒有免疫力了。想愛他,又得不到自己想要的——
緩緩地蹲下。身子,膝蓋疼得厲害,她忍不住哭了出來。
嚶嚶的抽泣聲撕扯著凌北澈的心,看著蹲在那的她,他想上前,又不知該說什麼。感覺她還是喜歡他的,不然不會這樣。悄悄地走近,在她身邊蹲了下來,伸手撫上她的頭,“別哭了,再哭我要吻你了!”,他沉著聲,威脅道。
郭漫突然抬起頭,調過身子,抱著他的頭,跪在地上,竟主動吻住了他。她吻得很用力,彷彿不顧一切一樣,眼淚染上他的臉頰,帶著一絲絲涼意。
在他反手扣住她的頭,改被動為主動時,她卻猛地鬆開了他,眼睛直直地看著他,想起那個安妮,她連忙後退,跌坐在地上,“既然有喜歡的人,幹嘛還要跟我相親?!耍我好玩嗎?!”,她坐地上,狼狽地吼道。
“耍你?你以為我一直在耍你?”,聽著她的話,凌北澈心裡的氣不打一處來,他欺身上前,將她拉起,瞪著她,氣憤地吼道。
“起碼你騙過我!”,恢復平靜,她冷淡地說道,轉身離開。還說什麼說,已經分手了,今晚就是因為被那些以前的同學說起這件事,心裡難受跑過來的罷了。
凌北澈跟在她身後,看著她蹣跚的腳步,心裡不放心,也不知道她剛剛摔地上有沒有受傷,索性一直跟著。
學校大門早已被關上,電子門並不高,喝醉了的她在攀爬,凌北澈一個翻身就跳了過去,硬是將她從門上扶了下來。
“別碰我!髒——”,她氣惱道,身子卻被他抱著朝著不遠處的車邊走去,凌北澈開啟後車門,將她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