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吸^允,啃噬,她的腰被他緊緊圈住,後腦勺被重重地扣住。霸道而狂野,攝人心魄。
幽暗裡,她看清了他的臉龐,詫異之中,又覺危險。心慌,心悸,想推開他,雙臂毫無力氣。
香甜柔軟的唇,闊別五年的味道,厲慕凡吻著她,帶著五年來對她壓抑的掛念,也帶著一絲絲的怨,怨那個被她扼殺了的孩子。怨她的狠心,吻得霸道而狂野,像是帶著對她的懲罰。
貝齒要發狠地咬她,又捨不得真的咬,糾纏著她的粉^舌。
“唔——”,理智令她重重地咬了下他的舌頭,厲慕凡吃痛地鬆開的她的嘴,重重地喘息,她也在喘息,呼吸粗重。
“你這是幹嘛?!”,氣惱地質問,為什麼要這麼對她?!感覺自己中了他的圈套,想必喬喬也被他支走了吧?包房裡環境幽暗,面對著他,令她有些畏懼。
他沒鬆開她,鐵臂圈著她纖細的腰,低垂著頭,一手撫摸上她的腹部,“如果那個孩子還活著,我們應該早是夫妻了吧?”,厲慕凡低聲地說道,聲音很淡,沒有參雜任何的情緒。
但這淡淡的話,卻著實刺痛了崔雅蘭心裡最痛苦,最脆弱的角落,那個孩子,始終是她的痛!
“你說這個幹嘛?!你放開我!”,她激動地吼道,聲音嘶啞而顫抖,洩露了她的脆弱。雙手用力地推擠他的胸膛,他不放開她,仍舊緊緊地抱著她。
“你說,一個女人如果不愛一個男人,是不是無論他變得如何優秀,她都不會看到?”,厲慕凡又緩緩地開口,平靜地問道。崔雅蘭詫異地看著他,不明白他是什麼意思!
“厲總,你到底想說什麼?!”,氣憤地質問道,想推開他卻推不動。這些莫名其妙的話,其實她也是隱隱地明白些什麼的,感覺很曖昧,他想表達著什麼,又不想自己多想,不想跟他有任何曖昧!
厲慕凡這時卻鬆開了她,她連忙推開他,握著門把手,拉開門就要離開,厲慕凡伸手,用力地將門扣緊,不容她拉開!
“跟我一起吃個晚餐。”,他沉聲道,語氣雖然很淡,但帶著不容人拒絕的堅定。崔雅蘭本能地想拒絕,但又覺得自己拒絕不了!頹然地鬆開門把手,轉身,燭火搖曳。
左手腕被他扯住,她被他拉著朝著桌邊走去,包廂裡的燈光亮起,他紳士地為她拉開椅子。
她有些恍惚地坐下,彼時,厲慕凡在她對面坐下。
侍者進來,上菜,斟酒
燭光晚餐?
看著眼前的場面,看著對面的厲慕凡,崔雅蘭心口像被壓了一塊大石,有點難以喘息,覺得很有壓力。
還是沒法跟遇著朋友一樣坦然面對他的。
“厲總,以前的事情都過去了,希望你大人大量,不要為難我!我敬你——”,崔雅蘭憋了半天,想出這麼一句,端起高腳杯,面對著他,沉聲道。
厲慕凡抬眼,睇著他,沒端起酒杯,這令崔雅蘭蹙眉,他不接受,代表他對以前的事情是介意的?
“不管你怎麼想,我就當你預設了!”,她激動地說道,喝了口紅酒。醇醇酒味在口腔中流轉,佈滿舌頭兩側、舌背、舌尖,並延伸到喉嚨深處,一路溫熱地蔓延而下
好酒再美,她也無心品味,怔怔地看著對面的他。燭火倒映在他的眸子裡,像是兩團火焰。
“為什麼這麼怕我?”,他笑了笑,端起高腳杯,輕輕地晃動,欣賞杯中如血液般深紅的液體。
“沒有怕。只是不想跟你有任何牽扯,我有男朋友了,你也有未婚妻了,我們應該避嫌。”,說這句時,輕鬆的同時又帶著淡淡的傷感。不明白為什麼。
不過她覺得在厲慕凡面前,她起碼沒有失了顏面,他有未婚妻,她也有她的長^腿叔叔啊,那個默默關心了她五年的人。她是幸福的,是幸福的。
可她又為什麼跟他比較?
搞不懂,以為早已忘記的人,從不會再見的人,竟然再次遇到了。
世界真小。
聽著她的話,厲慕凡輕泯了口紅酒,睇著她,眸子幽深,“我能認為你這是在自作多情嗎?”,他放下酒杯,笑著說道,他的話讓崔雅蘭的心顫了顫。
“你憑什麼認為我是想跟你有牽扯?難道我們這麼多年不見,請你吃個晚餐,也很過分?”,聳聳肩,接著說道,只見崔雅蘭的眸子黯了黯,她此刻感覺極尷尬,無措,倒真的是她自作多情了!
“但是,你剛剛不該那麼對我!”,指著門板,她激動地低吼。幹嘛要對她曖昧,讓她懷疑他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