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好,你帶著兩位姑娘路上小心點兒,現在的治安真是越來越差了。”
老霍想起自己還不是跟他一樣嘛,又有什麼資格去說他,也就不再提那些往事了,“以後有時間多來霍叔這兒坐坐玩玩兒,從交朋友啊。”
“知道啦!我的耳朵都要長繭了。”
雖然心裡知道霍叔對自己的關心是出自真心實意,跟自己的身份完全無關,但自己越是感動就越是裝出不耐煩的語氣,“好了,霍叔你要嘮叨我以後可真不來了。”
“呵呵,好好不說了,反正只要你肯常來吃飯,霍叔就知足了。來,我幫你把她們兩個扶出去,你們是開車來的還是準備打的?”
“開車來的,打的的話我也不敢讓她們喝到這麼晚。”
顧飛揚站起身走到桌子外面,拍了拍楚若晴和吳月西的臉頰:“喂喂,醒醒!我們該回去了!喂!”
“唔!是嗎?”
拍了好久她們才醒過神來,迷迷糊糊地看了看四周,“現在什麼時候了?我們去哪兒啊?”
“現在的女孩子酒品真不是一般的爛。”
霍叔一邊幫顧飛揚扶起兩個剛醒過來還沒回過神兒來的小丫頭,一邊在心裡抱怨起來。“要是我們那時候女孩子敢在外面喝成這個樣子,非被打斷腿不讓出家門不可。”
顧飛揚苦笑著搖了搖頭:“好啦,我知道麻煩您了霍叔,就別抱怨了,您老那時候女孩子單獨跑出來跟喝酒都要被打斷腿的。我暈,真重!”
難怪人家都說死沉死沉,喝醉了酒的人跟死人差不多,體重明顯比平時要重上一多半,好在顧飛揚和霍叔都是有些力氣的男人,再加上她們兩個本來的體重就不沉這才勉強把她們兩個全都扶到車上去。
“好了飛揚,這麼晚了回去的時候注意點兒安全,記得霍叔跟你說的話!”
老霍到底是上了年紀了,把吳月西扶進車裡,一邊喘著氣一邊再囑咐顧飛揚一下。
“知道了,”
顧飛揚隨口應了一句,不過又看了看楚若晴,心中一猶豫,還是咬咬牙對老霍道:“霍叔,我,我想麻煩你點兒事情。”
“哦?說說,有什麼事只要你說出來,霍叔拼了這把老骨頭也幫你辦好。”
聽到顧飛揚要麻煩他,他老人家卻好像中了五百萬彩票一樣興奮起來。
“哪用那麼誇張,”
顧飛揚哭笑不得地摸了摸鼻子…這麼黑的天兒,霍叔應該看不到我的臉色吧?“我知道霍叔雖然早就退下來了,但還是有一幫老朋友的,我想讓霍叔幫我查一下龍氏集團的底子,看有沒有什麼值得注意的東西。”
“值得注意的東西?”
老霍摸了摸下巴,“很籠統嘛,不過沒關係,現在我們一幫老傢伙雖然閒得手生了,不過卻出現了許多很有些本事的年輕人,有訊息的時候我會通知你的。”
顧飛揚點點頭,雖然迫不得已要向老霍求助,但看到車裡面楚若晴似是睡著的安詳樣子,顧飛揚心裡突然有一種說不出的滿足感:“那麻煩你了,我等你訊息。”
“好了沒有啊,顧飛揚快點兒開車送我們啊!好難受啊!”
這時候吳月西迷迷糊糊地覺得不耐煩起來,喊著顧飛揚趕快開車。
“不知道喝酒容易暈車嗎?最好吐死你,順便把你自己的車吐個七葷八素!”
想這幾天在這小妮子身上吃的苦頭,顧飛揚滿懷惡意地想著。
有人說夜是孤獨的,顧飛揚一向很同意這句話。在還在上學的時候就是這樣,當別人都忙完一天的課程…主要是活動,之後疲累地上床睡覺,比他們多學幾倍課程的顧飛揚卻寧願躺到學校的草坪上享受著刺骨的夜寒,還是這孤獨的夜空…只屬於他顧飛揚的夜空!
也是因為這個原因,自己認識了那個女孩子,那個到現在依然讓他覺得刺骨銘心的女孩子…夜獨!自己從沒想過一個女孩子為什麼會起這麼個怪名字,但是後來自己才知道她的人比她的名字更怪!
也是她告訴了自己在這孤獨的夜空之下,即使是不是自己一個人在一起,依然是孤獨的,因為那種清醒到讓人恨不得去死的清醒與冷靜是誰都不能安撫得了的。
“所以人們才會白天活動晚上睡覺,而不像某些動物那樣白天睡覺晚上工作的。”
記得夜獨就是這樣跟自己說著她的歪理的。想起她那一套又一套的歪理,顧飛揚不自覺地嘴角都彎了起來。
而現在,除了路燈的光明以外,四下寂靜連車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