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子反應過來,把手裡的大碗麵扔給竽頭一個箭步衝了出去。
“嗚嗚嗚”
以吳月西的速度當然跑不過顧飛揚,更何況她也沒想跑遠,顧飛揚衝出餐廳拐出一個彎就看到吳月西正蹲在窗戶下面以手掩面雙肩微抖,可憐的模樣連顧飛揚都想給自己一巴掌。
“月西。”
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卻被她一扭身子給甩開了。顧飛揚猶豫了一下,暗歎一口氣,一扭拉過吳月西的胳膊把她扯了起來一把抱在懷裡。
“你幹什麼!”
吳月西使勁地掙著,但她的力氣哪能跟顧飛揚比,掙了半天也掙不開,最後把頭趴在了他的胸膛上,雙拳一個勁兒地在顧飛揚的背上拍著。
“你這個壞蛋!你這個壞蛋!你這個壞蛋!”
“好好好,我是壞蛋!你是好蛋行了吧?”
顧飛揚趕緊哄她,一邊摟著她一邊搖著身子就跟哄小孩子似的。
“撲哧!”
吳月西一下子被他給逗得破涕為笑:“你才是好蛋呢!哄個女孩子都這麼蹩腳!真不知我是怎麼給你騙上手的。”
我哄女孩子很蹩腳嗎?顧飛揚又想摸鼻子了,想了想女孩子嘛,無非就是摘星星摘月亮的,自己對這個輕車熟路,咬咬牙說:“那你劃下道兒來吧?你想讓我怎麼哄你?只要你說得出,我就能做得到。”
“怎麼聽著這麼彆扭!”
吳月西一皺鼻子,“算了,你都這麼說了,彆扭點兒我就彆扭著聽吧。我也不為難你,給我講個故事吧。”
“講,講故事?”
顧飛揚一愣,這丫頭還真是個小孩子吶,居然現在最想聽的是故事。“那那好吧,不過我講得不好,要是逗不了你笑別怨我啊。”
“那怎麼行!必須要逗我笑了才算數!”
吳月西不再鬧了,一撇身子覺得有些不對勁兒了,“飛揚,你先放開我。你身上還溼著呢,弄得我身上好難受。”
顧飛揚連忙放開吳月西,朝她一看,渾身立刻變得滾燙烤得被淋溼的襯衣似乎也瞬間幹了。
吳月西現在穿得也不過是一件綢子吊帶衫,被顧飛揚身上的雨水一下子弄溼了雖然還沒到半透明的地步,但卻已經完全貼在了吳月西的前胸上,把她完美的曲線完全勾勒了出來。
唔唔,自己昨晚果然沒有看錯,這小妮子的本錢確實比在巴黎的時候稍稍豐厚了那麼一點點。
“看什麼看!色狼!”
吳月西大叫一聲,雙手抱胸,搞得顧飛揚莫名其妙。在若晴家裡的時候這小妮子還生怕自己看不到似地在自己面前昂首挺胸的樣子,現在四下無人她反而不給看了,鬱悶!
“好好好,不看了,不看了。”
顧飛揚說著連忙雙手捂住眼轉過身去。
“哼!少在那裡裝了!早就把人家給看光了,現在還裝什麼君子!”
吳月西在身後小聲咕噥著。顧飛揚也在心裡一個勁兒地喊冤,小姑奶奶,你又不讓看,又嫌不看,到底要我怎麼樣啊!
“好了,開始開始你的故事吧。”
過了一小會兒吳月西走到前面來。顧飛揚側頭看了一看,雖然外杉還是溼的,但吳月西應該是把貼在身上的抖了開來,雖然還能看得出有些溼,但已經不會有暴露的感覺了。
“哦,咳咳,對了,故事嘛。”
顧飛揚勉強收回還想再看看春光的眼睛。乾咳兩聲,吳月西現在這個樣子自己也是比較放心了,怎麼說吳月西也是“他的女人”如果被竽頭他們看了去,自己不就吃了大虧了嗎?“說!從前有個很有智慧的老頭兒,他收了三個徒弟,教了他們很多年終於到了他們出師的一天了,老頭兒就把他們三個都叫過來,跟他們說:‘我已經教了你們這麼長時間了,今天你們出師我要考考你們,你們可以根據自己所學隨意作答,但是誰要是說不知道,誰就是個蠢驢,我不會讓他出師的!”
“三個學生聽見老師這麼嚴厲,當然連忙答應。老頭兒就問大弟子了:‘我問你,在我這裡你都學了多少東西啊?’,大弟子很狡猾就回答說:‘回稟師傅,師傅的學識有多深我就學了師傅的百分之一的本領。’師傅很滿意,讓大弟子出師了。然後又問二弟子;‘老二啊,你回去之後準備做什麼啊?’,二弟子也恭恭敬敬地說:‘回稟師傅,弟子回去準備學師傅一樣也開館教書。’師傅又很滿意,也讓二弟子出師了。然後老頭兒又問三弟子了。月西你知道他問了三弟子什麼問題嗎?”
月西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