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想扭過身,並用自己的雙手遮住前胸,卻立刻被顧飛揚控制住。
“你不知道這時候越是這樣遮擋就越會讓我受不了麼?”
顧飛揚飽含著壓抑地在吳月西的耳邊低吼,他感覺自己已經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猛地低下頭直接用舌頭攻擊吳月西胸前的櫻桃,一邊輕鬆地勾下她純白色的小三角褲。
此時吳月西身上便只有一件半開的單薄襯衣遮體,不過與其說它在幫吳月西遮擋她誘人的身軀,倒不如說現在它成了能將全世界任何一個男人誘惑住的犯罪道具。顧飛揚雙手開始肆意地在吳月西身上施展魔法,盡情地挑起吳月西體內的春情,擊潰她最後的一絲羞澀。
“快,快來吧我我快要受不了了”
終於吳月西咬著顧飛揚地耳朵,主動發出了邀請。
顧飛揚怎麼會讓她失望呢,再解開襯衣上的第三顆扭扣,令襯衣開得更大一些。顧飛揚抓著她的衣領輕柔地往後一扯,順利地令吳月西的香肩半露出襯衣的遮擋。然而令吳月西翻身跪趴著,擺出最誘人的姿勢,一手探到她的胸前,一手扶著她纖細的柳腰,從後面滿足了吳月西的願望。
“呃飛揚你,你真是天底下最壞的壞蛋”
“父親,父親他是不是有什麼話要對我說?”
看著面前因為剛下飛機便直接趕來公司而帶著深深疲倦的蔣普,吳遠橋心中滿含著愧疚,國難思忠臣,日久見人心。到現在每一件事情都證明了這個看著自己長大的蔣叔雖然一直說的都是自己不愛聽的話,但卻句句都是逆耳忠言。他對自己父親和對自己的忠心,一次次被自己傷害著,直到現在他依然毫無怨言,忠心耿耿地站在自己和父親的周圍,為他們出謀劃策,一絲不苟地執行命令。
對面的蔣普又何嘗不是跟吳遠橋一樣?平時對外人一直是認認真真,公事公辦的他對吳遠橋也流露出自己的感情。十幾年的追隨,讓蔣普早已經將吳浩天視為自己的兄長,而對看著長大的吳遠橋也有一種侄子般的親情。
“遠橋,董事長沒有說什麼,事實上你的決定也是現在九天世紀的唯一選擇。既然是唯一,也就沒有什麼正確和錯誤的分別了。”
蔣普的語氣卻像吳浩天一樣堅強地如永遠不會倒下的山嶽,沒有摻雜著任何絲毫的感情,他知道現在還年輕的吳遠橋最需要的不是什麼空泛的安慰,而是堅強的支援!“雖然現在那塊地又回到了偉鋒地產的手中,讓他們可以佔得主動權,心情地在這上面作文章,但我們把它扔掉,即使從最壞的方面來說,至少已經控制住了局勢,不會令九天世紀,或者帝凡蒙受更大的損失,從這一點上,我們並非一無所得不是嗎?”
吳遠橋一愣,本來他已經做好心理準備接受他父親對他的失望,甚至就算是已經徹底放棄了他的可能,吳遠橋也不是沒有想法,但唯一沒有想到的是,蔣普剛見到自己,說的竟是對自己的肯定和鼓勵。“這,這是我父親他說的嗎?他,他難道沒有對我失望?”
“失望當然是有一些的。”
蔣普寬容地笑笑,“不過以無心對有心,誰又能保證萬無一失呢?當然了,遠橋你如果能更穩重一些,那就什麼毛病都讓人挑不出來了。”
吳遠橋鬆了一口氣,蔣普以輕鬆的玩笑,既表示父親沒有將自己一棒子打死,又點出了自己的問題,這麼說來既證明了父親仍然沒有放棄自己,又表示現在帝凡甚至九天地產的情況還沒到“最後關頭”“更何況,透過對這一系列操控行為地調查,董事長已經肯定了背後就是宋海川弄得鬼,只要有了目標認清了對手,那麼我們總有反擊的機會的。”
“宋海川!”
吳遠橋憤恨地重複了一次這個名字,然後想到對他的反擊皺起了眉頭,“蔣叔,即使知道了是宋海川在幕後策劃,我也並不覺得現在就是我們反擊的好時機。此時我們才剛剛站穩腳根,而且地也已經到了他的手裡,現在我們並沒有足夠分量的手段可以給興元地產造成大的麻煩。所以倒不如攘外先安內,靜待時機更合適。”
“看樣子你已經發現殷平軒和陳凡的問題了。但是現在我們還動不得他們兩個,名義上他們還都是忠心耿耿地為我們帝凡集團出謀劃策,殷平軒更是不計個人得失地全力支援著你,在這種情況下,即使是董事長親自回公司主持大局,除非抓到他們兩個的鐵證,否則也是沒辦法動他們的。否則只會更讓人覺得董事長在維護你,找替死鬼。人心一散,事情就更不可收拾了。”
“那我現在應該怎麼做呢?總不能拿著現在九天這點兒杯水斬薪的流動資金去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