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那人這麼說,顧飛揚便也笑笑。
“本來我是不想管這個閒事的,可是這幾個傢伙動輒就要清場,我的酒還沒喝完,怎麼捨得走呢?加上這位我老闆,要和我談工作,想走都走不了。”
那人哈哈大笑:“哈哈,有理有理,有趣有趣,交個朋友吧”
說著似乎還有往這邊走過來跟顧飛揚握手的架勢。
顧飛揚毫不猶豫的打斷了他的話。
“不是一條路上的人,這朋友就不必了,沒別的事兒,我先走了。”
說完一把抓起楚若晴的手,揚長而去。
堵在門口的少說也有二十多個形形色色的小混混,應該都是穿西裝的手下。
金毛捂著臉從地上爬起來,看見來了幫手,囂張的站到顧飛揚面前。
“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你真當我們都是擺設,知道這位是誰嗎?下山豹,豹哥!他老人家看的起你,你小子可不要給臉不要臉。”
“下山豹對不起,金錢豹電視上看見過,下山的豹子真不知道。”
“你連下山豹,豹哥的名號都沒聽過?”
金毛被挫了銳氣,難堪的咆哮。
“你當這是新版水滸呢,社交完善到牛逼,一報名號大家都認識。”
顧飛揚淡淡的笑了笑不以為然的回答。
“在下姓孫,單名一個豹,道上兄弟給面子,都叫我一聲豹哥。”
穿西服的人一手推開金毛並不在意的笑著說。“這位朋友好身手,在下是真心想結交,如果兄弟看不起在下也沒關係,我的人你也打了,想走也容易,留下這位女士,在下絕對不為難兄弟。”
“人是我帶來的,我要走,就一定會帶她一起走,留下人是不可能了,想怎麼樣,直接說吧。”
顧飛揚把楚若晴拉到身後語氣堅定的說。
“不留人也可以,既然這位兄弟想英雄救美,胳膊或者大腿隨便留下一樣就成。”
孫豹也不含糊,聲音平靜的很。
顧飛揚倒是乾脆,連看都沒看孫豹一眼,把楚若晴推到身後的角落裡,嘴角微微一翹,漫不經心的開始脫上衣。
襯衣的紐扣解到第三顆,胸肌沒看見,瘦骨嶙峋的肋骨如同下午菜市場廉價的排骨,楚若晴看到這裡心都涼了半截,不過孫豹的目光卻有絲詫異一閃而過,他盯著顧飛揚胸前的項鍊上,瞳孔明顯在放大。
與其說是項鍊,其實還不說是條紅線,只是吊墜有些不同尋常,古樸的玉闕兵符,圖案是一隻仰天長嘯的飛翼虎,孫豹皺了皺眉頭重新打量顧飛揚,眯起眼睛深吸口氣。
“今天得罪了,我這幫酒囊飯袋有眼無珠,如有冒犯,還望海涵。”
身後的金毛急急的叫了一聲。
“豹哥就就這樣放他走?”
這些道上混到的人爭強好勝,爭的無非就是一個面子,當著這麼多人被顧飛揚打的毫無招架之力,原想現在人多,可以把面子撈回來,沒想到,架勢都還沒擺好,老大居然突然要放人。
走到酒吧門口,顧飛揚鬆開手,不冷不熱的對楚若晴說。
“行了,幸不辱命,現在你可以走了。”
原本楚若晴一直都心懷忐忑,雖然把裡面的情況擺脫掉了,可是眼前的顧飛揚真要檢驗自己內衣顏色,這個人雖說剛才救了自己,但翻牆入室的惡劣行徑,楚若晴任然刻骨銘心。
她還想著出門之後該如何跟顧飛揚周旋,沒想到顧飛揚就好像忘記有這麼回事的樣子。
好奇心上來了的楚若晴,咬著牙問了一句。
“你剛才不是說要我呃,我的”
顧飛揚搖了搖頭,很瀟灑的說到:“呵呵,現在沒興趣了就當,你欠我的吧!”
說完毫不猶豫的轉身就走。“走吧,剛好順路,我還能當一次護花使者啥的。”
楚若晴很有些奇怪的看了看這個心中的無恥之徒,現在卻讓人覺得酷酷的男生,顧飛揚的背影越來越遠,楚若晴連忙快步跟上。
孫豹點燃一支菸,在酒吧的玻璃中看著兩人消失在自己的視線,金毛還想說什麼,回應他的卻是重重的一耳光。
“你打到剛才那個人沒有?”
“沒大哥,你看看我們幾個的樣子,都是被打啊。”
金毛捂著臉憋屈的回答。
“那就好,那就好,你小子今天運氣好,回頭給關二爺上柱香。”
孫豹意味深長的衝金毛笑著,拍了拍他的臉。“你要是今天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