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都說了,沒看見,不代表就沒有,說是失傳,那也僅僅是沒有公佈於眾,宋哥,說真的,我就是閉著眼睛也能把白暉宇這274個字寫出來,也不知道就這幾個字有什麼金貴的,我練習臨摹的時候沒少受罪。”
“臨摹?你,飛揚,你以前臨摹過?”
宋海川想了想又看看他寫的字,慢慢搖搖頭。“也不對啊,書法講究形神兼備,飛揚你寫的這副字,形似神似這少說也得要幾十年的功底,可看你年紀,你怎麼練出來的?”
“宋哥,您說到我傷心事了,童年!悲慘的童年,就這破字,我家老爺子沒少折騰我,我就沒搞明白,我會寫這幾個字,又能怎麼樣,也沒看見我比別人多高出一截啊,給您說實話吧,要不是老爺子看的緊,我早就把原本給燒了,留著就是我一個人受罪,您要喜歡,您要真喜歡,明天,我就給你送來。”
顧飛揚痛心疾首的苦笑,搖著頭不堪回首的說。
“送來!”
宋海川一把抓住顧飛揚的手,眼神裡全是興奮和希望。“兄弟,你真能讓我一飽眼福,看看白暉宇的三懷墨寶真跡?”
“這有什麼難的,也就像您這樣的才稀罕,反正我是不”
顧飛揚一停,發現自己今天怎麼忘了自己來幹嘛了,居然陪著宋海川談這些,浪費了大半天的時間,再看看宋海川如飢似渴的樣子,忽然笑了笑。
“看,倒是沒什麼,只是,只是”
“怎麼?不方便?”
宋海川瞬間變的緊張。
“也不是不方便,這東西也不是我的,是我朋友的,要拿來,有點,有點難度”
顧飛揚嘆了口氣搖著頭,偷偷瞟了瞟宋海川。
宋海川畢竟是聰明人,皺了皺眉,忽然笑了起來。
“有難度,就說明還是有可能,說吧,飛揚,你要怎麼樣才能讓我看三懷墨寶,只要我宋海川有的,你開了口,我就給。”
“呵呵,宋哥,瞧您這是哪兒的話,您都誠心結交我,我哪兒還能和您講條件,給您送過來沒問題,就是,就是公司裡最近忙著興元地產合作方案的事,我在齊董事長那兒立了軍令狀,這事,楚總監也知道,我是怕,我真沒這時間給您去找啊。”
顧飛揚搓著手樣子為難的說。
“繞了半天在這兒等著我的。”
宋海川摸摸頭髮,手指在茶壺上點選幾下。“既然認了你這個兄弟,我當大哥的不能不幫你,你把三懷墨寶借來我觀賞,我就給你一個機會和我談合作方案的事。”
“爸,您,您在家不談公事的,您連和我都不談,方案的事您從來都和我談,為什麼要和他談。”
楚若晴一聽宋海川這麼說,是真急了,顧飛揚這張嘴,白的都能讓他說成黑的,真要讓他和宋海川談,還不知道會是什麼結果。
“我不管,我這麼大年紀了,就這點愛好,這事天王老子來了,我也還是那句話,誰給我白暉宇的真跡鑑賞,我就和誰談。”
人越老越小,宋海川固執起來活脫想個孩子。
“爸,您,您現在怎麼不講道理啊,你既然要和他談方案的事,那您也要和我談。”
楚若晴賭氣的坐到宋海川旁邊。
“你現在是以什麼身份和我說話,我宋海川的女兒,還是九天世紀的總監?”
宋海川喝了一口茶笑了笑說。“是前者的話,你爸難道有個心願,你更應該支援,如果是後者,楚總監,要談公事明天去我公司預約時間,咱們可是說好的,約法三章,到了這兒,你就只是我女兒,其他的一概不談,呵呵。”
“爸,您一向都是很有原則的,我看您現在什麼原則都沒有了,如果顧飛揚真把什麼真跡給您送來,您是不是打算把方案給他?”
“虧你還是我宋海川的女兒。”
宋海川無奈的苦笑,搖著頭語重心長的說。“我宋海川什麼樣的人,別人不知道,你還能不知道,公是公,私是私,我只說給飛揚機會,談方案的事,可從來沒說過要把方案給飛揚,是騾子是馬拉出來遛遛,真要說的好,說的對,方案就給誰,不行,即便把故宮博物館送給我,我宋海川眼皮都不會眨一下。”
顧飛揚看楚若晴啞口無言的樣子,就知道宋海川說的都是真的,能從一個小職員到萬豪集團的外姓王,宋海川如果是貪權斂財之輩,想必也不會有今天,不得不有些佩服宋海川的處事原則。
“宋哥,您說的好,沒指望靠您走後面,有沒有貨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