釣魚!今天只談風月,其他的等回去再說。”
魏祝同坐回到河邊淡淡的笑著說。
顧飛揚和吳月西對視一眼,原來她帶自己到這裡來,是為了幫自己解決之前的麻煩,這對顧飛揚來說是大事,可對吳月西卻是無足輕重的小事,她卻如此費盡心力的幫自己,顧飛揚突然不知道該說什麼,感激的對吳月西笑了笑。
“對了!小子,你剛才說你叫什麼來著?”
魏祝同回過頭好奇的問。
“顧飛揚!”
“姓顧?你和我一位故人長的頗有幾分相似。”
魏祝同若有所思點點頭,指著旁邊的凳子示意顧飛揚坐下。“合作協議直接送到我公司去,我會安排人簽約。”
“謝謝魏伯伯,您放心這次我再也不會遲到了!”
顧飛揚興高采烈的說。
“不用謝我,你該謝的人是月西才對,呵呵。”
魏祝同瞟了吳月西一眼意味深長的笑著問。“丫頭,打算什麼時候帶回去給你爸爸看看,你可知道我這張嘴喝了酒可就不牢靠了,萬一我在你爸面前說錯了什麼,你可別怪我,最好提前親自去交代吧,哈哈。”
“魏伯伯,您見笑了,吳小姐和您開玩笑呢,我不高攀不起吳小姐,我就是她的朋友。”
“顧飛揚!怎麼?當我男朋友還委屈你啦?”
吳月西沉著臉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感情上的事有什麼高攀不高攀的說法,沒看出來,你年紀輕輕的,思想這麼迂腐,所謂英雄莫問出處,只要有理想有抱負,是條蟲也能成龍,話說,我魏祝同年輕的時候,雞鳴狗盜的事也做過,監獄也進去過。”
魏祝同扔給顧飛揚一支菸坦坦蕩蕩的說。“我年輕的時候,沒人知道我的名字,都叫我“小七”知道為什麼嗎?因為多了兩根指頭”
魏祝同邊說邊做了一個夾錢包的動作,深吸一口煙不以為然的繼續說。
“偷竊被關了三年,我從監獄出來的時候也就和你現在這般年紀,人這輩子不可能不犯錯,只要知道迷途知返就行,浪子回頭金不換嘛,當然也要遇到可以指引自己正確方向的人。”
魏祝同說到最後一句話的時候,聲音有些惆悵,似乎想到了過去的什麼往事。
“小七?”
顧飛揚一怔,這個名字好像在什麼地方聽見過,低頭想了半天,終於恍然大悟。“魏伯伯,您以前是不是也在遠成集團,您您認識秦風,對嗎?”
魏祝同的手指明顯微微一抖,好像這個名字對於他來說還有其他更深的意味。
“小子,你也知道秦哥?”
“知道其實也不知道,也就是這幾天才多少有些瞭解,二十年前遠成集團和力天建立的併購案轟動一時,在商界引起的震盪不亞於一次9級地震,遠成集團被力天建立兼併後,當時炙手可熱的商界風雲人物秦風淡出人們的視線,而力天建立確保留了下來,是唯一沒有被遠成集團吞併的資產,而接管力天建立的就是小七!原來就是魏伯伯您啊。”
“人生如戲,戲無常!說起來也是二十幾年前的事了。”
魏祝同輕輕的嘆了口氣,放下手中的魚竿淡淡的說。“故人西辭黃鶴樓說沒就沒了,都是命啊嗯?飛揚?你怎麼會知道這些事的?二十幾年前你都還沒出生呢?”
“巧合而已,我也是剛知道這些事不久,魏伯伯,就是我給您送合同那天,車撞到了一位路人,我送她去醫院,後來才知道,我救的那個人居然是千凝集團主席,鞦韆凝,說起來,您應該和她認識才對!”
顧飛揚專心致志的穿著魚餌認真的回答。
“鞦韆凝!你救的人是鞦韆凝?”
魏祝同猛然回頭目光如炬的盯著顧飛揚。
顧飛揚嚇了一條,遲疑的點點頭。
魏祝同的嘴角蠕動幾下,半天沒說出話來,呼吸變的沉重,突然一用力折斷面前的魚竿,重重的砸在地上。
“好人命不長,無賴活千年!這樣都撞不死這個女人。”
魏祝同氣急敗壞的來回走了幾步,指著顧飛揚大聲斥責。“你你你簡直是助紂為虐,什麼人不好救,你偏偏要救她,我如果是你,別說要救,我還會再把車開過去多壓幾次。”
吳月西和顧飛揚面面相懼,魏祝同現在明顯情緒異常激動和氣憤,顧飛揚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不知所措的低著頭。
“魏伯伯,救人有什麼錯啊?您剛才還說,人命關天,沒什麼比救人更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