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頭,鼓著腮幫子,咬牙切齒的說。
“是嗎,到了什麼程度了?”顧飛揚看他這個樣子,好像還是有點把握似的,難道這幾天,這小子還有怎麼好的運氣嗎?芋頭沮喪的低下頭,抓了抓自己的腦袋說:“哎,我是有足夠的誠意,可是我沒有那個膽子啊,你也知道,兄弟我沒有追求過女孩,都不知道該怎麼讓她知道我喜歡她。”
顧飛揚一下就石化了,這是個什麼事情啊,說得那麼斬釘截鐵的,結果居然根本連八字都還沒有那一撇呢。
“哎,不過也奇怪,你回來以後,我馬上就有了勇氣了似的,你說奇不奇怪,我之前都只能想想而已,你一出現在我的身邊,我就覺得我可以試試了。”
芋頭抬起頭,笑著跟顧飛揚說:“你真的是我的心靈依靠啊,有你在,我就覺得什麼都不怕了。”
這個話聽得顧飛揚雞皮疙瘩都出來了,他拍了怕自己的肩膀,對芋頭說:“行了行了,你要逗我開心也不用這麼肉麻啊,你看看我這手臂,我的天,你什麼時候學會了這一招啊,你是想要我給你出主意吧,你直說好了,別說得我跟你有什麼不可告人的曖昧似的!”“嘿嘿,你還不承認你是我的心靈依靠,我想什麼你都知道啊!”芋頭嬉皮笑臉的湊過來說。
“你給我躲遠點啊,那麼好一姑娘,我得考慮考慮才行啊。”
顧飛揚笑著說。
“你剛才還鼓勵我勇敢去追的呢,讓你幫我你就沒那麼爽快了,真是讓我心寒啊,別這樣啦,我也知道你追女孩的段位遠在我之上啊,等你好了,你再好好幫我出出主意啊,現在我又不會逼你,還會好好地伺候你呢!”芋頭真是喜歡舒小葉,他的樣子非常的誠懇,顧飛揚只好說:“好,等我見到了舒小葉,探探口風再說。”
芋頭看到顧飛揚鬆了口,趕緊笑著說:“行,沒問題,對了,那個舒三叔你知道吧,還真的教了田恬幾招防狼術呢,據說很有用,田恬後來打電話來說,她現在出門,她大伯都放心多了。”
說到田恬,兩個人才想起來看電視,剛好比賽已經開始了,只見臺上的田恬看起來已經老練了許多,因為是上星的電視臺,所以從化妝啊,造型啊,都比以前自己打理的時候更好了,田恬狀態也很好,看起來非常的沉穩,但是也很穩重,比賽發揮的很好,一輪輪的比賽下去,順利的晉級了。
在看比賽的時候,芋頭已經有點按捺不住自己的耐煩心了,他悄悄的拿出手機,看了新聞,笑著跟顧飛揚說了結果,氣得顧飛揚一直罵他劇透可恥,芋頭笑著說:“我著急啊,我這個人急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又不是看現場,幹嘛那麼認真,知道結果就可以了嘛,這樣我們還可以一邊說話一邊看嘛,只要田恬出來我們就看,她不出來我們還可以繼續聊天啊,多好。”
顧飛揚鬱悶的說:“行了,你都說了,我還能怎麼辦,那你就給我講講我不在的時候發生的事情好了。”
芋頭想了想說:“對了,馬自強很擔心你,公司沒有說你怎麼了,只是通知他說,因為工作原因,你被調職了,所以他看到我的時候也會問我,我也只能順著說,你調到外地去了,也不知道他看了報紙沒有,以後你好了,還是去跟他打個招呼好了,人家好歹也是個外來的和尚,還那麼關心你了。再說,他有次還跟我說,那個樸正美跟他有聯絡的時候也在問你到哪裡去了,電話都關機,我可不知道該怎麼說了,說你換手機了,他又要跟我要你新的號碼。”
是啊,自己消失了,但是還是有些關心自己的人,這樣想一想,倒也暫時能夠讓他感到安慰一點了,但是,要是每一個人都要去一個個的解釋,也是個不容易的事情,顧飛揚倒是想把自己與世隔絕,但是好像也不是很現實。
樸正美這個女孩,隔得那麼遠,在那個遙遠的首爾都還在擔心自己,顧飛揚覺得這個世界對待自己不知道是不是一種幸運還是不幸,也許就是應了塞翁失馬焉知非福這句話吧,當他一度認為自己被顧龍淵逼迫著要繼承家業,做自己不喜歡的事情的時候,他覺得自己可真是倒黴,為什麼要生在這樣的一個大富之家,又是獨子,要擔當這樣一個非他莫屬的職責。
但是當他知道自己的身世之後,他又覺得自己是多麼的幸運啊,能夠跟顧龍淵有這樣的一段父子的姻緣,是自己的福氣,是這一生最值得慶幸的事情。
所以顧飛揚這次離開家以後,他覺得自己特別的迷茫,不知道應該怎麼做才好,他的心裡總是有著深深地愧疚感。
這樣的心態其實很不好,但是顧飛揚需要時間來慢慢的讓自己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