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的咳嗽了幾聲,然後走到陽臺前把窗戶開啟,才說道:“不是失火了!是我把日記本燒了,所以才會有那麼多煙。”
芋頭把買回來的滷菜放在桌子上,擦了下腦門上的汗說:“幸好!要是真的失火了,房東會把我給活烤了的。”
顧飛揚情緒十分低落的看了他一眼,問:“都買了什麼回來啊?我現在不像吃飯,只想喝酒。”
此時屋內的煙霧都已經散去,芋頭一臉不解的問:“哥!你怎麼了?為什麼臉色那麼難看,到底發什麼事了?難道我剛才出去溜達了一會,有人入房使壞把你給弓雖女幹了?”顧飛揚滿頭黑線:“靠!我只是心情不好而已,沒有你說的那麼誇張。”
芋頭咧嘴一笑:“嘿嘿!我就說嘛!你被掃地出門都沒見你心情失落過,好好的玩什麼深沉啊!來!吃飯吧!冰箱裡面還有六七瓶啤酒呢,你想喝就全喝了吧,不夠我出去在搬回來一箱。”
顧飛揚笑了笑:“那還等什麼?趕緊拿出來吧!話說你買的都是什麼菜啊?”芋頭拿出盤子把買回來的幾個菜,擺放上去說:“買了一些滷菜回來,兩個素菜外加一個葷的,還有一隻烤鴨。豐盛不?”顧飛揚開啟冰箱拿出六瓶啤酒,笑道:“呵呵,夠了,已經很豐盛了。比起在家政公司擦玻璃那會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芋頭接過啤酒直接把瓶蓋給啃了下來,然後對顧飛揚搖搖酒瓶,豪氣沖天的說:“來!咱們先幹一瓶再說。”
顧飛揚不急不慌的開啟啤酒,攥著酒瓶與芋頭碰了一下,然後仰頭灌了下去,芋頭也是不甘示弱,舉瓶仰頭灌下。
“碰!”玻璃相撞的清脆響聲在本來就不是很大的屋內迴盪著。
“我一定要把屬於我的東西拿回來,同時我也會讓馮悅晨死的很難看。媽嘞戈壁的,騷娘們!”一口氣乾掉一瓶啤酒之後,顧飛揚開始喋喋不休的破口大罵。
芋頭凌亂了:“哥!那個女人雖然很可惡,但好歹也是你的繼母啊!你這樣大罵不好吧!畢竟是的長輩,雖然沒有血緣關係,但是也是你爸爸的妻子啊!”顧飛揚怒不可遏:“哼!我不止要罵她,我還好弄死她,就是這個騷娘們還得我家破人亡。長輩?哼!在我眼裡壓根就沒有親情。”
芋頭大驚:“哥!你這是怎麼了?”顧飛揚一直壓抑到現在的情感頓時爆發了,眼淚不受控制的流了下來。芋頭跟他認識到現在,在影響裡他一直都是一個堅強強勢的人,從沒想到會他會流淚,當這一切發生在面前的時候,他不知所措了。
“哥!怎麼了?你不是給我說過,男人不管受到什麼傷痛也不要流淚的嘛!你今天是怎麼了?”顧飛揚抓去啤酒灌下了半瓶,摸去掛在臉色的淚水,說:“芋頭!你知道嗎!我的母親,雙胞胎弟弟,都是因為馮悅晨這個女人而死的。”
說完頓了一下,咆哮了起來:“都是這個女人搞死的,你知道嘛?親情?呵?這玩意在我心中不存在,在我母親去世之後,我的世界裡就沒有親情了。不要說她是我繼母、後媽,就算她是我爸爸我爺爺,我也照罵不誤,今天我顧飛揚發誓從今天開始我們兩人不死不休,直至其中一人死去,才會罷休。”
芋頭驚訝的長大了嘴巴,半響才合上小心翼翼的問:“你是說這個馮悅晨害的你家破人亡?你母親不是生病去世,而是她給害死的?”顧飛揚仰面制止住眼淚,聲音嘶啞的說:“是!你說我能放過她嗎?事實上她此時也容不得我,我必須想盡一切辦法反擊,但是現在的她捏死我就像捏死一隻螞蟻那麼簡單。”
芋頭咬牙切齒的說:“可惡!沒想到還有這樣的人,這樣的人應該一刀一刀的把肉給她割下來。”
顧飛揚幹了手裡的啤酒,恨恨道:“你知道麼?馮悅宸處心積慮靠近並和我爸爸結婚,就是為了籌劃把顧氏據為己有。她一定是篡改了我爸爸的遺囑,我爸爸是不會把家產留給他的,甚至我懷疑我爸爸的車禍就是她策劃的。”
“所以我一定要報仇,不把她整殘整死,我就去死。這個陰險的女人一天不死,我就一天不得安心,要是讓她這樣逍遙法外的話,我怎麼對得起我死去的父母以及兄弟。”
顧飛揚沒有把自己真實父親說出來,因為這畢竟是家醜,縱容芋頭是自己的好兄弟,他也不能說出來,也說不出口。
“哐當!”芋頭聽了顧飛揚的話後,滿臉怒氣的猛拍了一下桌子,這一下用力特別的大,以至於桌子上的盤子都因為震力離開了桌面,然後落下發錯聲音。
“哥!我支援你!有用的著的地方儘管說,咱們是兄弟我一定會大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