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令其他兩人驚訝,
一旁抱著孤水的百瀑說話還差點打結。
見戒日搖了搖頭,百瀑才知道原來他們都誤認為戒日有發現瓦納多妖態的事實
!
「瓦納多為、為什麼會這樣?」戒日不敢置信看著眼前銀髮的男人,凝
起了秀娟的眉頭。
「戒日『獨西西客』族的每一位族人,一生中皆會有一個固定的週期會恢復成
妖態,主人他」
「孤水。」瓦納多出聲阻止孤水的解釋,並要他們先行退下,「剩下的我親口
告訴他。」
「是的!主人」孤水與百瀑同聲應道後便隨即隱去身影,消失無蹤。
對於現在的情況,孤水他們皆知道自己是一點忙都幫不上,他們只能在心裡祈禱
,戒日能如他們所望,不會傷了疼惜他甚多的主人的心。
⊙▽⊙ ⊙▽⊙ ⊙▽⊙ ⊙▽⊙ ⊙▽⊙ ⊙▽⊙
「剩下的我親口告訴他。」
瓦納多雖是這麼說,可是在孤水和百瀑離去後,他卻並未如他所說的將一切全盤
對戒日說出。
過了許久許久兩人仍舊沉默相望,氣氛降至冰點。
然後在一個深呼吸後大嘆一口氣之下,瓦納多起了聲。
「戒日你你怕嗎?怕這樣的我?」跨步向前靠近那距離他有一步之遠的戒
日,厚實的大手像是觸碰易碎的玻璃一樣,小心翼翼的撫上那張似乎是因為他
而蒼白的小臉。
他問了出口卻沒有承擔結果的勇氣。隨著等待回答的煎熬,心也就吊著高高的
,腦中同時跑出各種所有可能的答案,不斷地不斷地刺痛著他。
天啊!別讓他被逼的去放開此生想愛、想疼的唯一好嗎?
眼裡是受傷,心裡更充滿了不願。然另一個人卻也是傷的疼、難過著。
因為難過而加速滑落的熱珠,流進了蒼白頰邊上的大手,一顆又一顆的泛濫。
「怕我怕我當然怕呀」
淚燙痛了瓦納多等待的心,出口的話更讓他霎時間麻痺!
這句話使得大手絕望無力的收回像是洩了氣的皮球。
還未離去的大手隨即被一雙骨感的小手緊緊地握住不放,哭著顫抖的身子同時
間撞進了他的懷裡惹他心痛的咽咽泣訴著。
「我怎麼會不怕呢?怎麼不會?就因為就因為你變成了這模樣,所以你才會突
然無聲無息的離開沒了下落,再讓我見到你宛如死屍的模樣被埋沒土中,我怕
的心都因此冷了、死了呀。
縱使你現在好好的站在我眼前我還是怕,還是會怕有那麼一天、在我已經學
會依賴你的那麼一天你會像那樣冰冷無息、不能會再對我溫柔
一想到會如此失去你我是害怕的想隨你而去,你知道嗎??失去想依賴、想陪
伴的人,我怕呀」說出口的話是他心中最真切痛楚。
「戒日不怕你的模樣,只要只要你別再那樣離我而去否則─我真的會
怕的」
使盡全身的力氣抱住身前微溫的身軀,多日不見他的不安感,讓戒日心裡非常非
常的介意,縱使現在他已將他緊緊地抱住,也還是無法消除那種感覺。
「別哭我說過不喜看你哭的」輕輕地有些膽怯的將他摟進懷裡,瓦納多
的口氣仍是溫柔卻有些無奈。
「你的話我懂,然而我想說的是你真的能接受這樣的我嗎?我是一
個妖呀你不是想安慰我而這麼說的吧!若是你真的討厭」
還未說出口的話,全被一隻白皙的小手,擋在口中。
「那麼瓦納多你呢?你討厭本是一名小官的我嗎?」
為了平撫瓦納多不安的心理,戒日只好挖出他這生最不願想起,和觸碰的事。
瓦納多害怕讓他知道他妖魔的身份而他不也同樣擔心著瓦納多知道他以往『
小官』的身份後會厭惡呢!?
「這我知道在遇見你的那天我就知道!」用手輕撫著懷裡那張皺起眉頭幽然看
著他的小臉,瓦納多向他說明:「你的事是我從那些要抓你的人口中問出的。
」
人死前都有一口氣,那口氣可以說是記錄了此人死前最後一件未完成的事。
身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