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去做，那是因為我知道不會危及到我的生命。但是，能讓我付出生命的，只有焰。焰也是這樣，是不是？”

顧焰渾身一震，呼吸都粗厚了兩分，他看向楊朔的眼神不由帶上了一絲複雜。

他等到了自己許多年來想到的東西，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此刻並不覺得怎麼開心，如果等到所要付出的代價是楊朔的受傷，他寧願傷的那個人是自己，他只希望對方好好的，好好的呆在那裡，哪怕沒心沒肺，總好過現在這樣總是讓自己牽腸掛肚，擔心對方會不會受傷。

“焰不開心？”楊朔挑了挑眉，他以為自己這話對方會高興的。

顧焰聲音沙啞，他把腦袋埋在了楊朔的脖頸間，“不，開心。”

楊朔笑了，“這話連在一起就是不開心了，焰果然不開心了。”

顧焰卻是反常的沒有辯駁什麼，只是依然將自己的頭埋在楊朔的頸項間，不讓對方看清自己的表情。只是那又變得僵硬起來的雙臂能說明一些什麼。

楊朔皺了皺眉，微微抬起了顧焰的頭，“焰，看著我。”

顧焰照對方說的做了，但是已經收起自己臉上所有的表情。

楊朔頓時眉頭皺的更緊，“焰，為什麼不開心？我以為你也是那麼想的。”

顧焰眸光微微閃了閃，在楊朔堅持的視線下終究淡淡的輕輕道：“我寧可你沒心沒肺，至少那樣你只在乎自己。”那樣，就不會受傷。

最後的話顧焰沒有說，因為沒有必要說了，楊朔，他懂。

楊朔的確懂，猛的一震，眼眶熱了。“焰”

他以為，顧焰要的，最在意的是兩個人相愛，這是現在的自己最在意的，但是，顧焰卻說，哪怕自己沒心沒肺也沒關係，只要自己好好的。

呵呵呵呵，剛剛重生的時候自己想的是回報顧焰的感情，想的是讓還沒死去的顧焰好好的，好好的，可即便這樣，這些，似乎都建立在顧焰很愛自己的基礎上。若是顧焰不愛自己，移情別戀了，那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