鍵的一點就是,景颯的心裡其實很清楚,如果她真的動作救了這個少年,那麼只怕她日後的麻煩就會不斷了。
她不喜歡麻煩。
而且九劫針法本就是一個極為逆天的東西,如果經常用的話,那麼只怕會有些不好的事情發生,這個應該稱做是天譴吧!
對此景颯倒是不怕,但是她卻是擔心自己身邊的人,會遭受到無妄之災的。
九劫針法,要知道那些金針上所刻的內容除了九劫針法外,還就是九劫針法不可輕動。
“老許,這個孩子是你帶來的,你。”而這個時候,嚴青山不由得扭頭問他身邊的又一個白頭髮老者。雖然嚴青山這個老傢伙一向都是屬於任性妄為的性子,但是他也知道分清重,他也知道人命大於天,這種玩笑,他還是從來都不會開的。所以,這一問,嚴青山的聲音卻是也多了幾分的嚴厲。
這倒是讓景颯略為側目。
“不錯是我的帶來的,景老師說得都是事實!”許老點了點頭,面色卻是說不出來的沉重。
“不錯,是我自己央求許爺爺帶我來的!”少年一邊說著,一邊抬手抹了一下額頭上的冷汗:“我知道我自己得的是絕症,醫生說,我只有兩個月好活了,可是,可是我,我不想死,姐姐,如果可能的各方面,求求你,救救我吧,我,我,我還想要看到藍天,白雲!”
說著,少年便直接直挺挺就跪倒在景颯的面前,他看著景颯的眼睛,認真地一字一頓,努力的說出來自己最最想說的話:“如果,你有辦法的話,那麼請你救救我。我想活。”
景颯正好對上了一雙亮晶晶的大眼睛,此時少年雖然骨瘦如材,但是那雙大眼睛卻是那麼的清明,那眼底深處閃動的卻是無數的期望啊。
那些都是求生的希望啊,沒有人願意死,活著,可以感覺到溫暖的陽光,可以看到紅花綠草,但是如果死了,那麼這一切便都會消失了,躺在那個冰冷的小匣子裡,一切的繁華便都已經離開了自己。
有句老話不是也說嗎,螻蟻且偷生,更何況是人呢?
其實這個少年也不知道景颯到底能不能救他,但是他卻知道一點,現在他不能放棄掉任何的一點希望,哪怕那個希望就算是再如何的渺茫都好,他都願意要試試,這一次,也是因為他偶然地聽許老提及,才會毛遂自薦地來了。
再次看了一眼少年的眼睛,景颯的雙手輕輕地握到了一起,但是終於還是搖了搖頭:“對不起,我做不到!”
她的聲音帶著沙啞,帶著乾澀,帶著一種蒼白的無耐。
在那一刻,她看到了少年的眼中迅速消失的希望之光。那一刻,她的心,居然是揪著疼啊。
景颯再次握了一下拳頭,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平復了一下心情,但是卻走到了第二位的患者面前,看著第二位患者,那略微有些緊張的眸子,卻是伸手在第二位患者那已經腫脹得不像樣的膝蓋上,輕輕地敲了敲:“你的這個就是關結積液,排出來,就會舒服好多,如果想以後都不在犯,那麼就要注意一下,內調與外養!”
一邊說著,景颯一邊蹲下身子,迅速地為第二位患者捲起了褲管,接著便摸出來自己的那套銀針,取出其中最長的那根銀針,便刺入到了第二位患者者的關節處。
當她再把針拔出來的時候,眾人卻是可以清楚地看到一股黃色的液體從那細小的針眼中流了出來。
第三位患者卻是消渴症患者,中醫的消渴症,便是西醫中所言的糖尿病。因為很多得糖尿病的患者,經常會感覺到自己很渴,就要經常喝水,所以,中醫稱之為消渴症。
按照中醫的*,糖尿病,其實就是病人的糖不耐受。於是導致病人的胰腺,大量分泌胰導素,久而久之,胰腺便衰竭了,每一個糖尿病患者,得病都不是一天或兩天的過程,都是有一個日積月累的過程。
正所謂的量變,累積最終達到質變。
生病亦是如此,不只是糖尿病,太多的疾病都是這樣子的。
這就好比,一張桌子,健康的狀態是,沒有任何的一塊磚頭,但是你去偏偏地要往上加磚頭,一直回到第一百塊,都沒有出任何的問題,於是你就又加了第一百零一塊,那麼這張桌子終於被壓垮掉了。人的身體也就如同那張桌子一樣。千萬不要累積太多的問題了。否則一旦爆發就是大問題了。
只是因為這第三個患者身上的面板已經出現了潰爛的現像,並不適合施針,所以景颯卻是當堂就給他寫了一個藥方。
。
景颯的動作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