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颳了啊!”
“你小子,知道就好!”凌地點了點頭:“對了,明天拍賣會的門票?”
“你就放一百個心吧,這事兒兄弟已經辦得妥妥當當的了,不過,明天那邊的人也會來的,你要小心一點兒啊!”彪子的聲音壓低了幾分。
“哦,他們也對那些拍品感興趣不成?”凌地皺了一下眉頭,他倒是沒有想到,那邊的人,居然會來拍賣會。這倒是一向不太符合那邊人的做事風格啊。
“誰知道他們哪根兒筋不對了,不過你也知道,那些人,一向是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做事完全是憑著他們自己的喜好,根本就不和你講規則,但是,我們這些人,還就真的不得不順著他們的意兒跟他們玩了!”彪子說著,長長地嘆了一口氣:“總之,你明天一定要小心點兒,上次你可將那邊的人給得罪了,那些人,一向都是很記仇的!”
“放心吧,我知道的!”凌地臉色一整,點了點頭。
“如果你不方便的話,那麼明天我自己去!”景颯在後面一直聽著凌地與彪子兩個人的對話,既然明天凌地會遇到一些與他有仇的人,那麼最好的辦法,就是讓凌地不要去拍賣行。
“那怎麼可以呢!”凌地立馬就否決了景颯的提議,雖然說景颯這也是因為關心自己的人身安全啊:“我答應過凌天老大的,要護你周全!”
“行了,你明天別去了,我來陪景颯小姐去!”彪子這時候很爺們地挺起了自己的胸脯。
“那邊的人,是什麼人呢?”景颯對於這個問題有些興趣,可是她也明白,這個事犯最不能問彪子與凌地兩個人,不過相信,明天自己應該就能知道答案了。
那邊的人,你們到底是些什麼人呢?
☆、039莫少
這一天的時間倒是過得很平靜,因為出於對凌地安全的考慮,景颯拒絕了彪子的邀請在香港遊玩一圈的建議,而是直接回到酒店裡休息去了。
第二天,上午大約九點鐘,彪子就已經開車抵達酒店了,於是景颯向凌地交待了幾句,讓他切記不可隨意地進出酒店,以免被一些有心的人認出來,而對他不利。
對於景颯的關心,凌地自然是一口答應了下來,而凌地也對彪子交待清楚了,讓他無論如何也要為景颯拍下那套金針。
彪子也是滿口答應,並且拍著胸脯再三保證,說是他一定會將那個拍品拍下來的,讓凌地只管將心放到肚子裡就可以了。
於是景颯與凌地兩個人這才出了酒店的大門。
只是自從走出酒店的大門,一直到走上彪子的豪車,景颯的心中總是有一種很怪異的感覺,就好像有人在暗中偷看她一樣。
“這是怎麼回事兒?”景颯的兩道秀眉微微地蹙了起來,她的手按到車門上,動作卻停了下來。
“景小姐,怎麼了?”彪子奇怪地問道。
“哦,沒什麼!”景颯搖了搖頭,然後收起了心頭的那種怪異,拉開車門,抬腿便坐到了車內。
“小颯,那個人應該不是看你的,你看看剛才的記錄影片!”隨著包子的聲音響了起來,於是一段景颯從酒店門口,走到車上這一段的影片,便在景颯的腦子裡進行了回放。
那是一個三十七八歲的中年男子,他的頭髮很長,正好擋住了他的眼睛,讓人看不清楚,他的模樣,男子的右臉上赫赫然帶著一道傷疤,傷疤很深,而且還帶著用針縫過的蜈蚣樣子,景颯“看”著,心裡升起了股古怪的感覺,而就是的個蜈蚣臉兒的男人,一直盯著景颯,看著她走出酒店,走到車上,然後這才收回了自己的視線。
“小颯,沒事兒,不是針對你的!”包子的聲音在影片一結束,就又響了起來了。
“嗯!”景颯點了點頭,但是心底的那種怪異的感覺,卻是揮之不去。
到達了拍賣的地點,景颯這才發現,這裡居然是一家豪華的私人會所。
“景小姐!”彪子停好了車,拉開了景颯那邊的車門:“請下車吧!”
“彪子,你還是和凌地一樣,叫我一聲小颯吧,這景小姐,景小姐的,聽著我有些彆扭啊!”
“好,小颯,就小颯好了!”彪子一口就答應了下來:“嘿嘿,其實小颯啊,你就是不說,我也想這麼叫你呢,你說,這小颯一出口,多親切啊,可是如果叫個景小姐,這顯得也太過於陌生了!”
“呵呵!”景颯輕輕地一笑。
“呦,彪子,你今天也來了,沒想到啊!”就在這時,一個聲音在彪子的身後響了起來:“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