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目的,就是想要了解一下,如果一天幾個的話,凌地是不是可以HOLD住啊,這才是關鍵啊。
聽著那些經濟的話,凌地握著手機的手上已經爆起了一片的筋了,話說,話說,這到底是什麼怎麼一回事兒呢。
不用問了,一定是景颯乾的,自己怎麼可能有果體影片,被她看到呢?
凌地想不明白了。
於是他便讓其中一個經濟給自己將那份影片發過來了,然後他一看之後,這才發現,那段影片根本就是自己被關在桑拿房中的情景。於是凌地便立馬想到了自己在桑拿房中安的那個攝像頭了,話說,自己這算不算是手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啊。
看來,這人啊,還是少打別人一些主意兒好了,否則的話,說不定什麼時候,你自己就會中了你自己設下的機會,那就成了啞巴吃黃蓮,有苦說不出來啊。
而凌地的那些兄弟,打電話,一個個則是很好奇,他們不知道凌地為什麼會打扮成,非洲難民的樣子啊。難道說,凌地接了去非洲的任務嗎?
整整一天的時間,凌地的手機,只要一結束通話,那麼立馬便會有新的電話打進來。
凌地只覺得自己就快要瘋掉了,他很想要關上手機,可是他們這個職業,除非在執行任務的時候,其他的任何時候,都是不允許關機的。
凌地終於氣沖沖地衝進了景颯的房間中,此時景颯的膝頭正放著一本厚厚的《本草綱目》,當聽到門響的聲音,景颯便從書中抬起了頭,她很淡然地看著凌地那張已經泛青的俊臉:“有事?”
“景颯,你,你,你說說,你到底都幹了什麼啊?”凌地現真的很想掄拳揍人。
“我幹了什麼?”景颯眨巴著大眼睛,然後一臉無辜地道:“我什麼也沒幹啊!”
“你說說,這個影片是怎麼一回事兒啊?!”凌地一邊說著,一邊將自己手中的筆記本丟到了景颯的床上:“你自己看吧!”
至於自己的那些非洲難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