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長,我叫做杜威!”大塊頭有些不好意地笑了起來,這個時候的大塊頭,可是沒有之前再與日國人交手時候的狠勁兒了,反而倒像是一個靦腆的大男孩。
“好,以後武術社,就由你來做社長!”景瘋笑了,這個大塊頭還真的是挺可愛的。
“不行,不行,我做不了!”杜威可是沒有想到,景颯居然會將社長這個位置讓給自己,那可是絕對不行的啊:“而且我也沒有你那麼好的功夫啊!”
“現在我自己手上的事情很多,如果我還繼續做社會長的話,那麼可就是對整個武術社不負責任了,所以社長還是由你來當,但是我會盡量抽時間過來,最少一個星期應該可以來兩次,教大家學習武術,不求打架鬥狠,但是卻可以強身健體,也少省得這種傢伙,口口聲聲地叫囂什麼東亞病夫,到時候再有人來挑釁,那麼你們也不至於一個個都這麼狼狽了!”
“好,既然你這麼說,那這個社長,我就幹了!”杜威點了點頭。
“對了,你呢,叫什麼名字?”接著景颯又將目光轉到了之前將日文流暢地翻譯出來的眼鏡男身上。
“呃!”男子沒有想到景颯居然沒有認出來自己,當下微微一滯,不過臉上卻苦笑了一下:“我叫朱諾!”
“哦,朱諾啊,那你就來做副社長吧,好好地協助杜威!”
“”朱諾本來想說,自己根本就沒有加入武術社,可是對上景颯那雙清亮的眸子,已經到嘴邊的話,卻臨時變成了:“好的!”
見朱諾答應了,景颯剛想要再說點什麼呢,卻是又看了一眼那依就如同一條死狗一般,躺在地上的日國人:“你記住我的話,而且不只是你,還有他們也一個兒都不能少,必須要一起來給我們武術社道歉,若是少一個人,那麼以後,你就不用再做一個男人了!”
說完了這句話,景颯站直了身體,抬手一指門的方向:“抬著他,走吧!”
於是那幾個鳥兒發緊的日國人,當下便一個個灰溜溜地抬著被中傷了關鍵部位的同伴,走出了武僦社的大門。
這個時候也不知道是誰帶的頭兒,整個三層,大家居然異口同聲的高聲唱了起來:“大刀向鬼子們的事頭上砍去,醫大愛國的同胞著,抗戰的一天來到了,抗戰的一天來到了。”
景颯看著群情高漲的大家,一邊與大家一起高聲唱著,一邊卻是為那幾個手臂脫臼的同學託上了手臂,而對於一些有外傷的同學,卻是讓他們趕快去醫務室做一下處理。
而接下來幾天,景颯除了有自己的課時會臨時找個課題看兩眼,然後就衝到學校去,畢竟以她現在的知識面兒,還有醫術,就算是不看書,連著拿下整個兒一個學年的課程都沒有問題。
同時因為景颯之前參加了炎日武術交流賽的關係,所以景颯在醫科大學裡的人氣一下子就飈升了起來,用胡邦國的話來講,景颯人氣飈升的速度絕對要比夏天京北市的地表溫度升得還要快啊。
所以景颯的課每一次都是爆滿,甚至還有站著來聽課的。
而三天後,那群之前灰溜溜走掉的十幾個日國人便又來到了醫科大學。
不過當時景颯並不在醫科大學,她正在包子的虛擬空中呢,這三天,那個被傷了命根子的日國人,不好過,可是景颯也一樣不好過,因為在虛擬系統當中,包子會不定時的對她採取各種的攻擊。
比如你正在睡夢中呢,於是一盆冷水,兜頭就淋了下來。
比如你正在吃飯呢,於是一枚毒藥便已經悄無聲息地滑下了你的湯碗。
比如,你正在林間小路里散步呢,突然間從頭頂的樹枝中,一條黑色的毒蛇,卻是已經張開了血盆大口,露出來兩個青色的毒牙。
比如,你正悠閒地開著車,但是卻會突然間從某個隱弊的小路里,突然間衝出一輛重汽,直接就將你的小車攔腰撞斷。
比如,你正走在回家的路上,一個十二三歲的小孩子,卻是哭著對你說迷路了,可是正當你耐心地為他指路時,於是一柄森然的匕首,卻是已經刺入到你的胸口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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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這一切都是假的,可是在虛似系統中,那一切的感覺都是絕對的真實,當那冷水淋到身上的時候,就是*,就是冷冰冰的。當那毒蛇咬你的時候,就是七竅流血,痛苦萬分。當那個少年將匕首刺入到你的心口時,就是切膚的疼痛啊。
可以說,這三天裡,景颯幾乎都覺得自己就要崩潰了,要知道就算是神經再如何強悍的人,也沒有辦法在一天二十四小時之內,接連不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