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居然把二十幾條大漢都喝到了桌子底下,可是這小子卻跟沒事兒人一樣。
丫丫的,大家真是好奇得很啊,你們說說,那麼多酒裡,得含多少酒精啊,這小子把那些酒精都喝到哪裡去了。
還有,喝了一天的酒,別人怎麼著也得跑了二十幾次的廁所了,可是安子銘卻很好,這小子居然一次廁所都沒有去不說,而且他的肚子也沒有任何變大的現像。
話說那三四十斤的酒都被這小子喝到哪裡去了。
於是只是這麼一天的功夫下來,大家再也不敢隨便找安子銘拼酒了,丫的,沒見過這麼喝酒的,幹喝不多,那還能叫做是喝酒啊,會喝酒的人,還能喝不多,只有不會喝酒的人,才會喝高的。
不過異能者同盟中的一眾女子們,一個個對於這個帥氣的安子銘,一個個也都動了心思,可是卻沒有想到,這個男人,雖然在男人拼酒的事情上,不懂得拒絕,可是對於這些女人們的示好,他可是立馬就搖頭拒絕。
絕對不給對方任何可以幻想的機會。
嗯,準確地說,這應該算是陳博士與先知兩個人調教的功勞了,如果沒有這兩個人的調教,那麼安子銘也不會這麼出色的。
當然了,先知與陳博士兩個人可是再三地叮囑過了,這種調教,安子銘絕對不可以透露給任何人知道,否則的話,只怕陳博士與先知兩個人會同時得罪異能者聯盟中所有的女士啊。
不是有句老話說得好嘛,叫做寧得罪小人,莫得罪女人。
而且現在這兩位可是膽子大到,居然不是得罪一個女人,這可是一下子就得罪了一票的女人啊,唉,一旦讓那些女人們知道了,這一切他們兩個才是始做俑者,那麼只怕以後陳博士與先知兩個人在島上的日子會好過得很啊。
當然了,安子銘這個人也是一個言而有信的人,既然他說他不會說的,那麼他就一定不會適露出去。
當然了,在異能者聯盟這邊大家一個個都融洽相處的基礎上,陳博士與先知兩個人也同樣在緊鑼密鼓地安排著,第一,加強防禦。
第二,加強對日月同盟那邊的監視。
其實說來,現在無論是先知還是陳博士對於日月同盟都有些搞不清楚了,按說在景颯帶著安子銘離開的時候,日月同盟那邊就應該有所動作了,可是現在安子銘都已經來到異能者聯盟這邊近半個月的時間了,可是日月同盟那邊居然一直都保持著安靜。
陳博士與先知兩個人可是很清楚的,赫拉與宙斯兩個人對安子銘這個秘密武器有多麼的重視,可是安子銘沒有了,這兩個人居然沒有任何的以應,這事兒怎麼看,怎麼想都有些太過於反常了。
正所謂是反常即有妖,這事情不得不說透露著無窮的古怪。
為此先知也特意做了一個占卜,可是那卦面上卻是無比的混亂不堪。
“先知,怎麼樣?”陳博士關切地問道。
“不對,不對,事情怎麼會這樣呢?”先知的兩道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
“先知,你說啊,這到底是怎麼了,是不是事情有些不對頭啊?”陳博士現在都已經急得感覺自己的屁股上就好像正在被一把火燒烤著一般。
“這卦面上,居然什麼也看不出來!”先知搖了搖頭:“按說,我只是不能算己,這件事情卻是一定可以算出來的,不過現在卻沒有算出來,這是怎麼回事兒?”
先知搞不明白了。
“”既然先知都不明白,那麼陳博士也就更不明白了,不過他卻是眨巴了幾下眼睛,然後突然間道:“喂,我說老神棍,那個赫拉不會是你的老情人吧,這樣一來也可以算是和你有關的人啊!”
“呸!”先知給不給面子地,直接瞪了一眼陳博士,這個傢伙,也不看看這是什麼時候,居然還有心思說笑,他怎麼不說,宙斯與赫拉兩個人都是他陳博士的情人呢,嗯,而且還是男女通吃的。
“那這是為什麼啊?”陳博士不甘心地問道,話說他無論遇到什麼問題都會堅持著打破沙窩問到底的精神的。
“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日月同盟那邊出現了極大的變故,而且這種變故,根本就沒有人可以掌控!”
“”陳博士眨巴著眼睛,看著先知,心說,丫丫的,神棍果然就是一個神棍,連說出來的話,都是五迷三道的,自己聽得倒是雲裡霧裡的,根本就不明白,這個老神棍到底在說什麼呢。
“唉”先知這個時候卻是重重地嘆了一口氣,然後閉上了眼睛。
“”陳博士伸手在先知的面前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