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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子銘就等著媽媽,可是等來等去,好不常易把媽媽等出來了,可是媽媽還是沒有時間理會子銘!”
不得不說,現在的安子銘眨巴著自己的那雙俊目,而且最要命的卻是那雙俊目當中,居然還閃動著點點的水意。
看起來就好像是一條被主人拋棄的小狗一般,正可憐兮兮地向著主人搖尾乞憐。
江山的嘴角狠狠地抽了幾下,他惡狠狠地看向安子銘:小子,算你狠,哼,你就裝吧,你就好好地裝可憐,我看你能裝到什麼時候!
安子銘眼角的餘光自然將江山眼裡的含意看到了,於是他也立馬眨巴了一下眼睛,看向江山:誰讓你說我是思春了,哼,居然敢用這個詞兒在我的身上,所以我現在就要好好地謝謝你啊!
江山頭疼了:好吧,算你狠,不過小子你給我等著。
而這個時候景颯卻是發現,安子銘正看向江山,於是她不由得抬頭看了一眼安子銘的表情。
“媽媽!”而就在這個時候,安子銘卻突然間驚呼了一聲,然後一手緊緊地拉住景颯的衣服,另一隻手卻是抬起來直指向江山:“媽媽,那個叫做江山的男人好壞,他剛才居然要我不能再來找媽媽了,如果我再來找媽媽的話,那麼他就把我從這個島上丟下去,嗚,媽媽,子銘不會游泳啊,子銘好可憐啊,子銘不想要被丟到海水裡,子銘也不想要離開媽媽,嗚,可是那個壞銀,那個壞銀”
不得不說,現在的安子銘就好像真的只是一個七歲半的孩子一般。
江山瞪著一雙眼睛看著唱唸俱佳的安子銘,話說他還真的看走眼兒了,他怎麼就沒有想到,這小子根本就是一個演戲的天才呢。
而聽到安子銘這一聲接著一聲的控訴,於是景颯抬頭看向江山,正好發現,江山正惡狠狠地瞪著安子銘,你說說這種表情,一個七歲半的孩子怎麼可能不害怕呢。
當下景颯拍了拍安子銘的後背,輕聲安慰道:“好了,子銘不害怕!”
說著,景颯又提高了幾分音量:“江山,我已經和你說過多少遍了,子銘現在不過就是一個孩子罷了,你都多大的一個人了,怎麼能與小孩子一般見識呢!”
江山的心真的是已經冤枉到極點了:“小颯,那個小子根本就是在演戲,你可別上了他的當!”
可是景颯卻是將安子銘護在自己的身後:“江山,什麼演戲啊,一個七歲半的孩子,怎麼會演戲呢!”
這個時候安子銘卻是一臉得意的看著江山:嘿嘿,江山讓你抹黑我,嘿嘿,從今天開始我就讓你天天獨守空房,我急死你!
江山:安子銘,你夠狠!
安子銘:還不是剛剛從你那裡學以致用啊!
江山無奈地翻了翻眼皮:安子銘,好了,我們不鬧了好不好啊。
安子銘:不好!
江山:那你可小心點兒,我把你已經恢復記憶的事情,告訴小颯!
安子銘:行啊,沒有問題啊,你說吧,你看看到時候小颯是信你,還是信我!
於是江山苦笑了,他知道現在在景颯的心目裡,安子銘這貨就是一個七歲半的孩子。
當然了,安子銘現在當著島上其他人的面兒,從來都不用裝各種天真,賣各種萌,可是每每當他到景颯的面前,便會裝各種的天直,賣各種的萌。
說真的,現在的安子銘真是讓江山覺得很淡疼啊,丫的,剛才不去開導他好了,開導來,開導去,這貨現在居然還來了一個恩將仇報。
而這個時候景颯卻是已經帶著安子銘走了出去,她要把安子銘送回到他的房間裡,然後看著他安然入睡後再回來。
看著兩個人的背影漸漸地遠去,江山又抬頭看了看頭頂上的月亮,好吧,看來今天晚上他會孤枕難眠了。
反正今天註定睡不著了,那麼索興就再拉幾個傢伙一起吧。
於是江山便出去了陳博士那裡,可是讓他很吃驚的卻是,陳博士的房間裡,居然空無一人。
於是江山想了想,便又來到先知的房門外,卻是發現,先知的房間裡倒是燈火通明的,而且從視窗處還可以影影綽綽地看到兩條人影正坐在沙發上。
不用問了,那兩個人影正是先知與陳博士兩個人。
於是江山也沒有敲門,直接抬手推門而去。
“我說你們兩個大半夜的不睡覺做什麼呢?”江山一邊說著,一邊走到沙發上坐下來,這個時候他才看到,此時此刻,陳博士與先知兩個人的臉上居然都是滿滿的凝重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