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女人們,一旦與赫拉的目光相撞,她們要麼就是低頭不與之對視,要麼就是立馬露出哀求之色。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
剛才在這些女人們不斷叫囂的時候,誰也沒有想到,風水輪流轉的速度居然會這麼快,現在居然就輪到赫拉了。
“那個!”赫拉終於緩緩地抬起了手指。
既然宙斯想要用這種方式繼續玩下去,那麼她也很樂意奉陪的。
“行了,你們現在都與赫拉先離開吧,你留下!”宙斯的聲音響了起來。
於是那個剛才被赫拉指著的女人,整個兒身子都癱軟了下來,就算是她現在還想要咒罵赫拉幾句,都已經罵不出來了。
而其他的女人們,聽到宙斯的話,當下一個個忙走到赫拉的身邊,小心地扶住赫拉的身體,如同眾星捧月一般,離開了這裡。
赫拉臨走的時候,看了一眼宙斯,那一眼雖然平平淡淡,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宙斯總覺得赫拉的眼神中,似乎有什麼東西欲言又止,而且似乎又對自己充滿著一種悲憫之意。
赫拉到底是什麼意思?
宙斯重重地皺起了眉頭,對於這事兒,話說他還真的是想不明白。
“宙斯大人,宙斯大人,饒命啊,放過我吧,宙斯大人,求求你了,求求你了,你讓我做什麼都可以,可是,可是求求你,留我一條命啊!”那個女人,此時卻已經爬到了宙斯的身邊,伸手緊緊地拉住了宙斯的褲角。
宙斯的眉頭皺得更狠了,此時他已經看到,一股溼意已經自女人身下的地面漫延了開來,於是宙斯眼裡的憎惡更重了,這個女人,自己還沒有要她的小命,便已經嚇成這樣了,哼,垃圾果然是垃圾啊。
宙斯有些嫌惡地伸手提著女人的衣服領子,便將女人直接提到了房間裡,然後二話不說,便將女人的身子丟到地面上。
接著他直接先將女人的身子綁好,然後這才切斷女人的動脈。
當然了,這一切宙斯都是儘量伸長了自己的雙臂做的,因為他可不想距離一個剛剛小便失禁的女人太近。
此時女人的臉色已經變得蒼白如紙了,她扭頭看著自己的鮮血已經流入到那個大的瓶子裡,於是那本來就已經變成蒼白的臉色,在這一刻,居然泛起了青色,居然變成了青白色。
“呯,呯,呯”女人的心跳越發地急促了起來,與此同時女人的呼吸聲也跟著同樣變得急促了起來。
宙斯目光冰冷地看了一眼這個女人,看到這個女人樣子,心裡明白,只怕這個女人是被嚇到了。
當下他搖了搖頭,話說這還是宙斯有生以來,第一次遇到這麼一個真的是膽小如鼠的女人。
對於這種女人,宙斯根本就提不起一絲一毫的興趣,當下他一抬腳,便向著外面走去,只是他的一隻腳才剛剛邁出門外,再扭頭一看,卻發現,那個女人居然已經嚇死了。
嗯,這膽子倒還真的有些太小了。
再說赫拉那邊,那些之前極為諷刺赫拉的女人們,現在卻是一個個都滿臉堆笑地圍在赫拉的身邊,不斷地討好著赫拉。
“赫拉大人,你看看這水裡我加了很多薰衣草精油,這個味道我一直都記得,這是赫拉大人最喜歡的味道,而且還可以放鬆心神!”
“赫拉大人,你看看我的按摩技術怎麼樣,是不是沒有下降啊,以前的時候我就經常給赫拉按摩!”
“你們看啊,赫拉大人的面板多好啊,又白又嫩,手感還好!”
“赫拉大人,你來嚐嚐這個玫瑰糕,我記得,這種玫瑰糕赫拉大人以前很喜歡吃的,這一次可是我剛剛做好的!”
“赫拉大人,這套衣服我是按著您的尺寸找出來的,先放到這裡,一會兒等於赫拉大人洗浴完,您就直接換上這套乾淨的衣物吧!”
不同的嘴臉,不同的聲音,但是卻是同樣的人。
如果不是已經聽到過她們那無比惡毒的話語,如果不是已經看到她們那一副副事憎的嘴臉,只怕現在都會以為這些人與剛才來相比,根本就是兩夥完全不同的女人。
宙斯這個時候悄無聲息地來到了門口,他聽著裡面那些女人不斷響起來了的對赫拉的討好之聲,不過停了許久卻都沒有聽到赫拉任何一句的回應。
宙斯明白,這些女人現在極力討好赫拉不過就是為了不讓赫拉在下一次在自己再問起她的時候,會指向這些女人當中的自己罷了。
宙斯低低地冷笑了一聲,這些女人啊,她們現在做的這一切根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