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去看過她。”
言下之意,作為母親的三太太錯得離譜,若這些年她親自去瞧了蘇昔容。蘇昔容在鄉下也不會受虐待,自然也不會因為害了一場病,讓另一個靈魂在這個身體裡紮根。
果然,如錦這話一說出口。三太太便愧疚起來。本來她覺得蘇昔容竟然已經可以跟老太太走得親近了,為何又不願意原諒她,心裡頭心酸得很。這一次多送了些東西給如錦,便是想讓如錦在蘇昔容跟前多加一把火,讓蘇昔容能接受她。
“三太太,心急吃不了熱豆腐,昔容畢竟是您的親閨女,就算之前那十年有隔閡,可多花些時間。或是一年,或是三年,心裡頭的隔閡便消失了,在這宅子裡久了,昔容該知道誰對她最好。誰才是最擔心她的。”如錦好生安慰了一番三太太。
三太太掩唇呵呵的笑著說道:“是我魔怔,不過昔容那邊還是得你多照顧照顧。”
顯然,三太太並沒有提及那些多出來的份例,卻提醒如錦說道:“良月十九是定遠侯夫人六十歲的生辰,你做姑娘的時候才來陳府,有些事情不瞭解。那定遠侯夫人也是現在皇上的親姑母鳳陽長公主,到時候好生打扮打扮,莫要讓那些看咱們蘇家好戲的人得了口頭,看扁了咱們蘇府。”
如錦心頭一緊。她繡的那幅富貴耄耋圖才送到繡坊,也不知道蕭掌櫃能不能牽上線,把這幅圖送出去。
三太太見如錦恍惚的樣子,以為如錦心中緊張,便說道:“且放寬心些,那些太太小姐們都不難相處。”
如錦回過神來。淺淺的笑了笑,忽而想起方才的疑惑,便問道:“方才您也說定遠侯夫人是把壽帖下給老太太的,為何老太太竟不去赴宴?”
按照如錦的想法,蘇府雖能跟定遠侯府平起平坐,若是其他事情,老太太不去也罷,可那定遠侯夫人還是當今皇上的親姑母呢,這樣的關係,老太太若是不去,可是拂了皇室的臉面。
瞧著如錦愁容不展的樣子,三太太笑出了生兒,說道:“心意到了,定遠侯夫人不會怪罪老太太,老太太和定遠侯夫人是閨中密友,都幾十年的關係,從未翻過臉,你也不必害怕定遠侯夫人怪罪,定遠侯夫人是個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