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你並沒有什麼交集。”
秋意咬牙切齒的說道:“少奶奶可別忘了昨天是如何奚落我的。”
如錦啞然,昨天她是無心之舉,本來只是不想跟三太太有什麼瓜葛,只是她的那身衣服太過顯眼,就被她當成理由打發了秋意,卻實在是沒想過秋意竟會這般記仇。
“說吧,三太太讓你把這簪子送給我是什麼意思?”
秋意瞥開臉,臉上尤有怨恨的神色。
“篤,篤,篤——”如錦拿著簪子,簪子的尖有節湊的與炕桌接觸,在整個屋子裡尤為清晰。然而,除了簪子與炕桌碰撞的聲音之外,如錦竟聽見秋意沉重而緊張的呼吸。
“篤!”簪子的尖落在炕桌上,並沒有再次抬起來。
“不說也好,待會兒我再過去拜訪一番三太太,三太太送了這麼貴重的物件,合該禮尚往來。”
“我說!”秋意尖叫了起來,眼中的怨恨沒有褪去,卻多了不少驚恐,不知道是懼怕如錦還是懼怕三太太。
“三太太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想與您交好,畢竟您將來會是府上的正緊主子,以後大少爺還會繼承爵位,將來三房也需要您的仰仗。”秋意咬著唇,彷彿是忍辱負重一般,她厭惡如錦那種看戲的眼神。
卻還是繼續說道:“昨日我說不得你那些話,本想一走了之,只是這爾珠瞧著是你倚重的丫鬟,若爾珠戴了這簪子,我再回去與三太太說你把她當做寶貝的金壽字簪子賞給了下人”
“三太太就會與我拿喬麼?”如錦略帶鄙夷的看著秋意。
若三太太會為了一根簪子與她交惡,那她就不是三太太。
“可惜你不是我的人,若是我的人,早早的便會把背叛我的扔出去餵狗!”她譏笑一聲,說道:“爾珠,把她給我扔出去,讓這種人留在這裡,是髒了咱們的院子。”
秋意錯愕的看著如錦,怎麼可能,如錦竟然不把幫了她到三太太那裡?她心裡冷笑,今日的屈辱,她一定要讓陳如錦加倍品嚐,還真把自己當成蘇府未來的主人了,也就是個沖喜的媳婦。
秋意神色僵硬,快速起身,仰頭說道:“不用你們趕我,我自己走。”
如錦的手指在茶盞的沿上滑了一圈又一圈,很緩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