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女兒,小時候身子不好,道士說孩子命薄,人多了會衝撞她的性命,便寄養在外頭,現在身子好了,才接到府裡頭。”
老侯爺夫人也不過是在蘇昔容的身上過了一眼。淡淡的說道:“是個好姑娘。”
說完,便沒了下面的話。
三太太心裡頭也清楚今日是沾瞭如錦的光,雖然只有老侯爺夫人一句話,還有府上老太太的話,蘇昔容想找個更好的夫婿並不是難事。
拜了壽,如錦三人便由丫鬟領著出了正屋。往花廳裡帶。
定遠侯府也不小,當年鳳陽公主下嫁的時候,本該還有一座公主府,不過鳳陽公主跟老侯爺琴瑟和鳴,夫唱婦隨,就請先帝收回了公主府。先帝跟鳳陽公主又是同胞親姐弟,不肯怠慢了自家的姊妹,便把定遠侯府擴大了許多,跟公爵府的規定差不錯。鳳陽公主身份高貴,自然也就不會說定遠侯府的不是。
定遠侯府的院子多,花廳自然也多,丫鬟們把如錦三人直接帶到正屋邊兒上的花廳,這裡離正屋最近,裡頭的夫人太太自然也是身份比較尊貴的。
三人到了花廳,如錦便看到有三兩個婦人走過來與三太太打招呼,三太太自然一一應酬,拉著蘇昔容介紹說是她的小女兒。至於如錦,只要沒有人說起,三太太便沒有時間給眾位貴婦介紹。
是了,就是沒有時間,眾人一聽蘇昔容是三太太的親閨女,便起了結識的心,眾然三太太是蘇府的庶媳,可身份地位卻並不比官侯家的嫡媳差,自然該多多結交,就算將來成不了親家,至少還能成為朋友不是。
至於如錦,眾人都不認識,三太太說了一兩次,可這裡人多,沒聽清楚也很正常,是以如錦剛到花廳,便落了單。
爾珠瞧著三太太帶著蘇惜容被眾人簇擁著坐下,自己的主子卻被撂在一邊,心中憤懣,咬牙切齒的說道:“方才少奶奶才讓昔容姑娘在老侯爺夫人跟前露了臉,她竟這般把您踢開,白眼狼。”
爾珠的聲音很低,也堪堪只有如錦和爾英能聽見。
如錦不是聖人,被三太太這般撂開,心裡頭哪裡有不生悶氣的,也只能使勁的安慰自己,在府上三太太對她有些照應,就當做還了三太太的情。
如此想來,如錦心裡頭才好了些,不過卻沒有阻止爾珠說話。
如果真的算起來,如錦今日給三太太的情,可抵得過三太太在府上對她的照顧,不僅如此,三太太還欠了她的。
誰都知道,今日得了鳳陽長公主一句話,往後蘇昔容及笄,不知會有多少人家踏破門檻的想去提親。
如錦本就與這些夫人太太沒交集,又沒個引薦的,自然就感覺有些淒涼。便隨意挑選了一個位置坐下,好在有丫鬟趕緊奉上茶和點心,想著好吃好喝的伺候著,又平白生什麼彆扭,便只端著茶喝了幾口,偶爾聽著幾位夫人誇讚哪家孩子聰慧,哪家的又出了個秀才,又是哪家的閨女賢惠云云。
偶爾也有婦人與如錦搭訕,畢竟京城這麼大,圈子也不小,除了那幾戶正得聖恩的,其餘的大抵都不認識,只是聚在一起,便能說得起來罷了。
如錦雖然沒有與這些夫人太太相處的經驗,不過女人們坐在一起說的話題無非就是那幾樣。
有眼尖的夫人瞧見如錦腰上掛著的荷包別緻精貴,便坐到如錦身邊說道:“您這荷包我瞧著精緻得很,這樣的小物件老侯爺夫人最是喜歡。”
如錦瞧了瞧腰上隨意掛著的荷包,不急不緩的解開,拿到手上。方才在身上覺得別緻一格,現在被拿到眼前來,更是覺得精美。
如錦手上抬著荷包,說道:“在外頭買的,值不得幾個錢,若是喜歡,姐姐還請收下。”
婦人的妝容別緻,看起來又比如錦年長,如錦便喚了一聲姐姐。
方才婦人瞧著如錦年輕,又梳著髮髻,便猜測是哪家新進的媳婦,聽到如錦把荷包送給她,她的眼珠子亮堂了幾分。
“如何使得,妹妹的心愛之物,我又怎能奪人所好。”婦人雖然拒絕,可目光卻未曾從荷包上移開。
如錦就笑了,“也就是一個小小的荷包,姐姐若是不收下,我怎又敢稱呼一聲‘姐姐。’”
婦人也不再推辭,拿過荷包仔細的端詳起來,荷包外頭繡著一個金葫蘆,黑色緞底,又陪著大紅繡花。看起來不僅精緻,還華貴得緊。
“我只以為這黑色和紅色相配只有男子佩戴才好看,沒想到女兒家佩戴起來,也同樣婉約。”婦人一拿到荷包,便愛不釋手。
如錦淺笑,捧起茶輕抿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