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今兒又陪著您吃了晚飯,我看啊。成!”
如錦停下手中的東西,說道:“楊媽媽,不可能。”
“為何不可能,姑爺若非為了那雲幽雪才把名聲給弄壞了,先前。也是京城大姑娘小媳婦愛慕的。蘇家家世又好,您上頭也沒個婆婆,老太太也對你極好,是你上輩子修了好福氣,這輩子才得來了大少爺這樣的夫婿。”楊媽媽眉笑顏開。
雖說蘇彥寧近些日子沒怎麼在蘇府待著,可也未曾見過蘇彥寧紈絝或是不懂禮數。至於在成婚前和雲幽雪的傳聞,但那雲幽雪已經進了蘇府做姨娘,再則,蘇彥寧也沒怎麼去雲幽雪的院子。楊媽媽便覺得,可能是誤傳,有些人看不慣蘇彥寧,故意把蘇彥寧的名聲弄糟。
楊媽媽倒是忘了,當年如錦是為何嫁到蘇府的。
提及上輩子,如錦渾身一震。上輩子沒有修得福氣,倒是冤死。這輩子又怎麼能跟蘇彥寧在一起,呵呵,又被蘇彥寧利用?
如錦搖搖頭,“楊媽媽莫要再提這件事,人家來我這裡是辦事兒,哪裡有其他心思。再說,咱們終究攀不上蘇家。等老太太厭倦了,咱們呀,就打鋪蓋卷,該往哪裡走,就往哪裡走!”
楊媽媽看著如錦長大,又怎會不擔心如錦的終身大事。別人家裡頭的姑娘,只要嫁出去了,就不會再擔心終身大事,可自家主子,就算是嫁了,竟還想著和離。上輩子到底做了什麼孽,偏偏攤上了這等事。
不過楊媽媽只以為如錦是心中怨恨當初是做沖喜媳婦進來,沒有身份,也沒個臉面,才心心念念著和離。
可畢竟嫁了人,就算和離,誰又能肯定會找到一個更好的夫婿?再則,過一年,就長一歲。越是到後頭,找個好夫婿就越難。
在楊媽媽眼裡,蘇彥寧雖算不上個好夫婿,但終究沒有紈絝子弟的陋習,已經是如錦最好的選擇了。
若如錦真是和離,她又怎麼對得起九泉之下的夫人。
楊媽媽看著如錦,心裡頭不是滋味,想著姑爺和少奶奶在一起的時間太少,楊媽媽心裡頭有了幾分計較。
如錦見楊媽媽心事重重,便說道:“媽媽只管把一顆心思放在肚子裡頭,我這不還在蘇府麼!往後的日子還長著。”
她安慰道,心中卻隱隱的擔憂起來,若是照著這樣發展下去,楊媽媽鐵定想讓她一輩子在蘇府。
做蘇彥寧的娘子,呵呵,這只是上輩子的奢望。這輩子,她卻終究不會再和蘇彥寧有這方面的瓜葛。就算現在還牽連著,往後,總會離開。
“少奶奶,你若是真打算離開蘇府,往後我若是去了九泉,又哪裡有臉面對得起夫人。”楊媽媽見如錦有了些鬆動,繼續說。
如錦卻是不想聽這些,連連說道:“楊媽媽說的是,為了您百年之後能好生在我母親身邊,我定會過得幸福。”
得了如錦的保證,楊媽媽才放過如錦,不再念叨。
外頭下了一夜的雪,第二天早上才開啟門,便看到院子裡頭一片銀裝素裹,院子裡頭已經有三個丫鬟拿著掃把掃雪。
如錦身上披著一件銀色狐裘,手上戴著暖手,才出了屋子。
她上面雖然沒有婆婆,但老太太終究是長輩,每日的晨昏定省自然不能落下。
老太太看到如錦來了,趕緊讓丫鬟們把如錦身上的大氅拿下來,把暖手取下,送上了手爐。
老太太笑呵呵的說道:“方才昔容才在我跟前說起你今兒該是不過來了,這麼,你呀,就來了!”
如錦也樂呵呵的笑道:“哪裡有不來的道理,這天兒就算再冷,可該有的規矩,還是得遵守著不是。”如錦瞥了一眼炕桌上的粥和小菜,又笑道:“老太太倒是心疼昔容。”
老太太看著蘇昔容的目光便慈祥了不少:“昔容還是個孩子,受了十年的苦,我又哪裡忍心讓她再受苦。”
“可巧是早飯的時候,可有用過?”
“用過了,就想過來陪老太太說說話兒。”如錦說道。
蘇昔容笑嘻嘻的從炕上起來,爬到裡頭去,說道:“嫂子,就算吃過了,也陪著老祖宗吃再吃點才是,老祖宗今兒難得破費。”
如錦也不推辭,只管坐上去,江媽媽便吩咐丫鬟多擺了一雙碗筷出來。
就見蘇昔容殷勤的給如錦的碗裡頭夾了一塊酥餅,“這酥餅是廚房蘇媽媽做的,裡頭的肉想得很,我從來都沒有吃過這麼好吃的酥餅。”
如錦忍不住在蘇昔容的額頭上輕輕的敲了敲,說道:“老太太碗裡頭都還沒有,你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