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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那樣欣慰動人的笑容,任誰見了都是一輩子也忘不了的。雖然他原本只是為求給他們家留後,才和我成的親。但是你的出世真的帶給了他很多意想不到的快樂,以至於他臨終前,最後叫著的也是你的名字。若不是瘋狂地嫉妒著你在你爹心中的重要位置,你,大哥他也不會那樣待你,甚至在你爹去世後將你逼得生不如死。”

“而且遙兒,你們的情況和他們不同。你們兩人的中間不光沒有‘國仇家恨’這樣的鴻溝,燕惜羽對你更是有著感激之情。所以我便想著要替你們加把勁,這才決定下藥的。以你的才貌以及對燕惜羽的那份似海深情,一定能讓他在事後愛上你的,對不對?我說的對不對?”

雋遙望著不斷自言自語,幾近痴癲的文婉華,苦澀且無力地闔上了雙眼。其實母親的心思他能理解。當初文嘯梨還在生的時候,一向唯唯諾諾,任憑擺佈,手無縛雞之力,且在教中無任何權勢的文婉華根本就沒有保護自己的能力。而當時幾個為數不多的知情者也危懼於文嘯梨的殘暴,沒有人膽敢挺身而出,為了他們母子和那個禽獸作對。所以她只得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被無辜地暴虐凌辱。

就因為這樣,孃親便把自己這些年所受的折磨都看成了是她的過錯,這次重逢後便想要拼命地補償,就連自己愛上了一個男子,她也沒有提出過一星半點反對的意思。只是,任何瘋狂的情感帶來的往往只有傷害——傷了他人的同時,更是傷了自己。

聽到燕惜羽已經開始難耐地溢位破碎的呻吟,雋遙旋即回過神來,將心中的憤恨和無奈暫且壓抑了下去。現在不是討論是非對錯的時候,更不是翻閱陳年舊帳的機會。越早將慾火釋放出來,藥物的永續性就會越弱,這樣燕惜羽也就能早些擺脫這樣的煎熬。

所以雋遙深深吸了口氣,睜開眼睛,望著滿臉期盼的文婉華道:“娘,現在說什麼都已經太遲了。你先出去吧,這裡交給我來處理。”

聽見雋遙沒有繼續責怪,文婉華以為他體會到了自己的用心良苦,也原諒了自己的莽撞,所以她連忙鬆開了懷抱,破涕為笑道:“好,好,我走,我這就走。只要遙兒你莫再生氣,要我怎麼做都行。”

雋遙已經沒有多餘的精力再去回應什麼了。他默視著文婉華出了房間後,邁著艱難的步子來到床邊,慢慢俯下身子,吻上了燕惜羽因燥熱而開啟的雙唇。在唇齒相依的那一息,一顆蘊含著無限歉意和焦慮的鹹澀從雋遙的眼中脫眶而出——對不起,阿羽!因為我,累你又一次受到了傷害。對不起!

隨著燕惜羽越來越粗重的呼吸聲不斷地鑽入耳朵,同時又感受到他唇舌間急切的吸吮,雋遙不得已地伸出手來,解開了兩人的衣衫

此時被春藥逼出的情慾,在燕惜羽體內如同海嘯時的潮湧一般席捲翻騰。自從來到這個世界後,燕惜羽便封藏起了一顆能夠愛人的心,而自身的情慾也是將到了冰點,就連男子最習以為常的自慰都不曾有過。

所以此刻,那種久違的生理需要輕易就將他全部的理智打碎吞沒,使得燕惜羽絲毫辨不明近在咫尺的人影,只能清晰無誤地感應到,自己敏感異常的肌膚上,有一隻細滑的手掌正在從上至下輕輕撫慰著他全身的火熱。

那個明顯低於自己體溫的微涼巡視到哪裡,哪裡就有了片刻的舒爽,也帶出了自己口中早已不受控制的斷斷續續的喘息。可是一旦那手離開了之後,原先被它撫摸過的地方又燃起了比剛才更加熾熱的慾火,甚至燒得肌膚下的細微血管都隱隱發痛。

雖然眼下的燕惜羽四肢癱軟,使不出一丁點兒的氣力。但是他還能察覺到,自身下腹處的玉莖正生氣勃勃地挺立著,前端的小口更是流出了幾滴淚珠,一路下滑,溼粘難受。

猛然間,自己勃發的硬挺被一個溫暖溼潤的洞穴給貼合地包圍住了,燕惜羽頂受不了如此強烈的刺激,身子不由自主得起了小小的痙攣,破碎的呻吟更加急切地溢位。在那個令他欲仙欲死的洞穴裡有一個軟硬適中的活物,如同條靈巧的小蛇,緊沿著熱柱的外衣不斷遊動盤繞。

根部,柱體,凹縫,頂端,逐一劃過,沒有疏漏。最是要命的,那小蛇似乎還想鑽入頂端處的小口中嬉戲。恨只恨自己此刻連手指頭也難以動彈,燕惜羽所有的感觀功能中除了觸覺外,其他的全都已經罷工停滯。他根本就沒辦法藉助其他的方式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只能被動得接受全部的煎熬和快感。

片刻之後,燕惜羽在這場甜蜜的折磨中,把體內所有的情慾都化成了一股熱液,從玉莖的鈴口噴瀉而出。長期的沒有降臨過的高潮使得他連續射了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