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水靠在軒轅肩頭,只覺他身上傳來火熱的溫度,隔著衣衫都能感知,他心神一蕩,閉起眼睛輕嘆了聲:「軒轅,興許,是我上輩子欠你」
後面未及說完的話,被炙熱霸道的吻徹底封緘,若水因震驚而瞪大的眼眸中,瞬間映出了軒轅近在咫尺的俊美臉龐。
那雙幽深如潭的黑瞳中此刻也同樣映著他的影子,映滿了整個眼瞳,彷彿便只看得到他一般。
若水茫然地僵住了全身,軒轅卻是老練之極,趁他驚愕間,靈舌長驅直入,在他口中攻城掠地起來。
被那全然陌生的溼熱糾纏和軒轅火熱的氣息緊密包圍,若水只覺腦海中一片空白,嚇傻了的舌呆呆得不知如何動彈,最後被軒轅絞緊吸納,似乎恨不得吞入腹中。
口中被他灌入甘甜的津液,空氣則被他盡數吸走,若水只覺身子發軟,頭腦缺氧,幾乎無法維持站立。
空著的雙手情不自禁地抱上軒轅後腰,身子緊貼的剎那,猛然感覺到一處堅硬的物什抵住了自己的下腹。
腦中「轟」地炸開一片白光,他的心思已不能去管軒轅在他口中的肆虐,而是盡數集中到那抵著自己的硬物上去了。
軒轅這傢伙,竟然一想到軒轅此刻所有的反應,若水只覺臉上滾燙,身子也立刻不敢與他相貼了。
直到徹底無法呼吸,軒轅才放開了他,兩人分離的唇間連起一根銀絲,若水瞧見,臉頓時紅得要滴出血來。
他低頭輕喘,目光卻禁不住朝軒轅下身看去,那寬大的衣袍下襬倒是看不出異狀,但是之前,那硬挺灼熱的感覺,確實無比清晰。
第十九章
軒轅氣息也有些不穩,好一會兒後輕輕開口說:「終於是在你清醒的時候吻你了。」
之前兩次,他都是在萬分痛苦的情況下吻他,而他,都是處於沒有意識的狀態。
軒轅知道自己方才的行徑像足了流氓,但是看著那樣的若水,他實在是忍不住。
更何況,也許這世上容得下他們如此恣意而為的地方,也只有這與世無爭的避世之地。
若水聽出他話中含義,心驚自己之前竟然已被軒轅吻過,臉不由得變得更燙,話更是一個字都答不上來。
軒轅見他低頭不語,微微抿了抿嘴唇,轉身往屋外走去。
「你你去何處?」若水不明白他為何突然離開,忙抬頭問了一句。
軒轅轉身,指了指自己的下體,神情冷靜地說:「洩火。」
說完,嘴角勾起隱約的笑意,他轉身徑自走了,剩下若水待在屋子中央,滿臉通紅地化成了石像。
他自幼跟著師父靜心練功,從未受過情愛教育,自出門以來一路上聽聽看看,對風月之事雖有了朦朧概念,卻是仍然一知半解。
如今聽到軒轅那洩火二字,也難怪他要石化。
軒轅卻是不同,兩人雖然同歲,但他畢竟在深宮中長大,又貴為太子,那些該看的該懂的,自有太監嬤嬤說與他聽,甚至,也許還有宮女以身體伺候,讓他知道男人與男孩的區別。
思及此,若水不禁重重嘆了口氣,看來他兩人之間的差距雖不是天壤之別,恐怕也是海闊天空,無法彌補。
胡思亂想之際,聽聞屋外傳來兩道輕微的腳步聲,知是醫魔與落雪回來了,若水忙收斂心思不再亂想,又用手來回撫了撫臉,給那裡降溫。
不一會兒,木屋的門便被人推開,首先入屋的是落雪,細長的柳眉緊蹙著,一見若水便沉聲問道:「另一個小子呢?」
「他,去洗澡了。」隨口胡謅著,若水心中著急,不知軒轅那傢伙何時才會回來。
緊接著入屋來的醫魔,也是一臉嚴肅地看向他,隨即說道:「你們倒好,竟然對我們瞞著身分,那小子,可是西鎏國皇太子軒轅夜?」
若水聽了此話,嘴角一抽,腦中隱約閃過不好的預感,面上卻仍維持著慣常的笑意,開口問道:「前輩哪裡來的訊息?」
「自然是城裡打聽來的,雖然你們來此不足十日,但外面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落雪在桌邊坐下,神色嚴肅地繼續說:「西鎏大軍三日前已攻破了須和,昨日幽國國君開城投降,算是自此臣服於西鎏。西鎏如今可謂一統南方,但傳聞率軍的皇太子軒轅夜被白彌鬼才使計逼得墜下彌山,至今生死不明。西鎏軍雖派人到處搜尋,但無奈找不到下山的路,根本無從找起,根據時間推算,軒轅夜墜下山崖那日,正是你和那小子出現之時。」
若水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