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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也不見得能成,我就不去了,你一個人乖乖的,拍點照片回來。。。”

“出來散散心唄,天天窩在B城,老師你都快成B城的土地神了。”胥克念揪著賓館的床單,還在試圖鼓動水老師前來港島,他覺得自己這次得獎的希望很大,而且金影獎和金隼獎雖一字之差,但含金量則是雲泥之別。退一萬步說,就算得不了獎,好歹也能有個安慰自己的人,不至於自己獨在異鄉苦哈哈的看著別人彈冠相慶。

“好啦好啦, 別任性,我還能陪你一輩子?你早晚是要一個人向前走的。”水長東說話的間隙,又捂著嘴悶悶的咳嗽了幾聲,扥的一陣肺疼,他何嘗不想去見證自己的少年獲獎時的春風得意,看他一步一步的從青春偶像走向實力派影帝,但自己現在這幅樣子,讓他看了又會擔心,若是知道了自己的情況,還不知道得著急成什麼樣,總歸是沒有多少時間好活,又何必去給他添麻煩呢。

“小念,你門怎麼開著呀?”

秦維賢經過胥克唸的房間,下意識的推了一下門,沒想到門只是虛掩,壓根就沒鎖,秦維賢進來想提醒他鎖好門避免狗仔騷擾,卻發現胥克念懶洋洋的靠在賓館的大床上,一條腿耷拉在地上,黑色的褲子下露出一截白花花的小腿,一條腿在大床上放著,腳丫子愜意的抖著,襯衫釦子解了一大半,鬆垮垮的掛在身上,順著襯衫的空隙看過去,胥克唸的身體絕對算不上胖,但可能是天生骨架比較小的原因,鎖骨並不明顯,若有似無的蜿蜒而下,卻又讓人分外的想湊上去咬一口印出輪廓形狀,秦維賢非常猥瑣的嚥了咽口水,接著問道:

“給誰打電話呢?!”

胥克念此時這幅懶散隨意的樣子,可是從來沒在秦維賢面前出現過,如同一隻把最脆弱的肚皮露給主人撒嬌示好的貓科動物一般,毫無警惕之心。

你到底是面對誰,才會如此的放鬆而愜意呢。秦維賢在咽完幾次口水之後,發現自己還得嚥下幾許醋意。

與此同時,窩在床上的貓科動物發現了不速之客,立馬起身,單手將釦子捂好,正襟危坐,面對秦維賢時,又如同面對記者的鏡頭一樣,下意識的露出官方笑容,當然胥克念也沒忘記回答水長東電話那頭的發問:

“有人進來了?誰啊?你這孩子在賓館待著怎麼不關門呢?有記者進來硬要採訪怎麼辦啊?!”

“來的是秦維賢,我知道啦,水大媽,你看你不來我連門都不知道關啦,既然這麼不放心,還不趕緊過來替我關門?!”

“得得得,你就貧吧,我不跟你說了,你好好招待秦維賢吧,我先掛了啊。。。”

“小念?你給誰打電話呢?”秦影帝顯然不滿被差別對待,又問了一遍。

“水長東。。。呃。。水老師。”胥克念平常四下無人時,跟水長東沒大沒小,水大媽水長東水老太太一通亂喊,水長東也不跟他計較。

“哦,水老師啊。”秦維賢將大腦CPU調至多執行緒工作模式,迅速的檢索了下水長東的生活…

婚否???

未婚!!!

印象裡水長東比自己大個幾歲,也是小四十的人了,居然未婚?!而且聽起來剛才胥克念跟水長東頗為熟稔,還有那幅軟綿綿的小貓樣。。。。

秦維賢直接從胥克念手裡搶過電話,衝胥克念一笑:“他也是我的恩師。”

但是語氣冷冰冰,絲毫未見任何“感恩”的意思。

“水老師,您好,我是維賢。”

“哦哦,維賢啊,小念這孩子出門在外,你們倆勉強算是同門師兄,你要多多照拂他啊,他年紀小,面對記者可能還不適應,要是有什麼刁鑽的問題,記得替他擋一擋。。。”

“老師,這些不用您說,都是我這個做師兄的該做的,在日本韓國宣傳的時候,我一直都在他身邊,不論是面對記者還是他的生活,事無鉅細,我都會一一過問。。。”秦維賢一口氣說道,語氣不善,散發著偶像劇裡咄咄逼人壞蛋女二號的氣場。

“。。。。。。。。”水長東當然聽出來這話並非善意,他的印象裡秦維賢一直比較陰鬱沉悶,公眾形象也是一副酷酷的樣子,如今這般倒頗不似常規秦維賢的作風,不過自己雖比秦維賢大不了幾歲,但畢竟秦維賢坐在教室裡仰著頭聽過自己幾堂課,自己勉強也算是個長輩,哎,水長東懶得跟個孩子計較,於是就回了一句:

“那小念就麻煩你了。”

“不麻煩,怎麼會麻煩呢,小念是我的。。。小師弟嘛。我自然會好好照顧他。”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