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所以,他父母該面對的早晚得面對,而正因為你是胥克念,胥家二老才避免接受‘兒子因為濫交得艾滋病了’等等可能更壞的訊息。”
“。。。。。。。。”胥克念覺得自己被秦維賢給繞糊塗了,但是具體又找不出癥結在哪裡,還想勉強說幾句,車子來了。
醫生給他簡單的處理了傷口,都是皮外傷,就碎瓷劃在臉上的印子重了些。但也沒到縫針的地步,胥克念在一旁反覆的問著“會不會留疤”。醫生卻冷淡的根本不理他。
“別擔心,留疤了大不了就不做演員,反正我進這個圈子,也不過是。。。。”秦維賢頓了頓,“也不過是玩玩年紀大咯,青春飯吃不上啦。。。”
全部折騰完畢後,都到了下半夜,兩人回到住處,秦維賢把自己往沙發上一扔:
“靠,0點了吧?這年跨的,太刺激了。”
“。。。。”忙活了一晚上,胥克念才突然意識到,今天是12月31號。胥克念走到秦維賢的身邊坐下,握著他的手,輕輕的說道:
“元旦快樂。”
“嗯,元旦快樂。”兩人額頭相抵,想起這一晚上的熱鬧,競傻乎乎的又笑了起來。
天大的事總會過去,時間不會因為是噩耗還是喜訊而稍作停留,窗外的雨逐漸變成雨夾雪,當兩人洗漱過後,又變成了純粹的雪,柳絮一樣的雪花飄飄灑灑,冷處偏佳,寒風嘶啞,捲起千重雪覆蓋長街。
年年都會落雪,歲歲都有嚴冬。今年的六出不再是去年的雪花,同樣,今年的人相較去年亦會有些變化。時光匆匆流逝,人們漸漸長大。
好在,雪會化,冬將盡,春天會回來。
66、塵埃落定
元旦期間,胥克念去給秦伯約拜節,哆哆嗦嗦往胥家二老那裡打了無數電話,被各種結束通話,好不容易胥媽媽接起來一次,還嗷嗷的罵了他一頓。胥克念放下電話之後心情還是有些沮喪的,雖然不是親生父母,但同樣不願意讓二老失望,但是比起二老的失望來,他更不願意扭曲自己的本心。有時候也會檢討下自己的自私,但是每次秦維賢都會惡狠狠的告訴他:
“你重生之後又不是為了替原本的胥克念盡孝的。想那麼多有什麼用?他們接受得了也得接受,接受不了也得接受,跟孩子鬥爭,父母永遠是輸家!你看莊樺,死了這麼久了,莊嬸一直都是瘋瘋癲癲的。照我說你連電話都不用打”
胥克念跟秦維賢上次去精神病院,隔著窗戶看著莊媽媽對著虛空說話,一會兒說“小燁你身體好,要多讓著哥哥”,一會兒說“小樺真是好孩子一點不用媽媽操心。。”
胥克念沒忍住,不由自主的進去看了看,卻被莊媽媽一把拽住手,稀裡糊塗的道著歉:“小燁,小燁,你別怪媽媽,以前有個算命的跟我說,哥哥身體不好,弟弟自然就健康些,所以我就老以為。。。。哎,五行相生,火能生木,所以給你取名燁,你哥取名叫樺,可我沒想到,沒想到你別怪你哥,你有什麼怨恨都衝著媽媽來好嗎?媽媽對不起你們哥倆”
接著又突然有一陣的清明,發現來人不是她小兒子,又一副以往那副端莊冷峻說一不二的矜持模樣。
胥克念走的時候很是傷心,問了醫生莊媽媽的病情,只說是年紀大了,徹底好沒什麼可能,只能說惡化的儘可能慢些
如今聽得胥克念又重提莊嬸,便沒好氣的搡了他一下,莊媽媽對他再不好,那也是他的生身母親,果然秦維賢見老婆生氣,立馬一副賤狗忠犬樣,在胥克念身上東捏捏西蹭蹭:
“皇上還有什麼要吩咐奴家做的?!”
“今晚躺平來給朕臨幸一下!”
“這皇上您是要騎乘式?”
“滾!”
秦維賢笑眯眯的將胥克念圈在懷裡不說話,他最近越發懶得出去應酬,每天跟胥克念宅在家裡,絲毫不覺得膩。胥克念往他懷裡縮了縮,悶聲悶氣道:
“我也知道爸媽其實真不能拿我怎麼辦,但我不能因為握著這個底線就不顧及他們的心情吧,畢竟他們把我養這麼大,肯定是有抱孫子的願望的。老人嘛,老了老了還不就圖個熱鬧。”
“那抱唄,我又不是不同意,做個代孕,孩子生出來,給二老玩”
“你想的簡單,你生個孩子究竟是為了自己玩還是能讓他好好的成長,這畢竟是在中國,你讓他長大之後如何跟同學解釋他家裡沒有爸爸媽媽只有爸爸爸爸。還有,從小他耳濡目染,會認為我們這種方式才是正常的,本來有可能是喜歡女孩子的,也由於環境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