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說,摸了摸兒子的頭,拿著東西蹭蹭蹭跑回房間,聽到了胥媽媽雖然極力壓低但讓難掩興奮的聲音:
“兒子說了,不用還。這個海螺你收好,據小念說挺值錢,留著以後,小念若是結婚,再送給媳婦當聘禮。媳婦要是不識貨,咱們就把它賣了變錢。。你看你看,這手鍊我帶著好看嗎。。”
“你哦,人家跟咱兒子非親非故,幹嘛帶這些大禮到咱們家,你讓兒子去還,最後還不是花的兒子的錢。”這是胥爸爸仍然不太高興的聲音。
胥克念打了個電話給秦維賢,直接就問那定窯是怎麼回事兒,秦維賢先是大大的讚賞了一番胥克唸的眼光,接著又解釋了一番海螺的來源,最後還補了一句:
“這倆人還真是小家子氣,沒見過好東西,幸虧我沒把鑑定證書帶給他們,否則還不直接厥過去。。。”
“那你趕緊把證書送過來,我媽剛才說了,留著給我娶媳婦呢。
“嘿,你個沒良心的。。”秦維賢在電話那頭嘿嘿笑了一會兒,又接著道:
“那我還還個啥啊,等以後咱媽知道了你就是我媳婦,還不得乖乖物歸原主啊。。。”
“。。。。。”
這以後,秦維賢倒是有事沒事兒就往胥家二老那裡跑,連帶著胥克念也回去的勤了些,一來二去,胥媽媽對秦維賢從開始的生疏客氣,到後來的喜歡疼愛,就連胥爸爸也偶爾跟秦維賢聊個天兒談個新聞時事什麼的,倒是有模有樣的越發熱絡起來。
轉眼又是一年,年終總是有各種各樣的紅毯要走,各種各樣的飯局要去,元旦的前一天晚上,秦維賢和胥克念又參加完一個飯局,兩人都喝了些酒,出來的時候兩人都有些東倒西歪,結果天公不作美,大冬天的,居然嘩啦啦的又下起了雨,還好吃飯的地方離胥家二老那裡很近,兩人就打算暫時回家住一宿,晃晃蕩蕩的舉傘在大馬路上走著,許是元旦將至的原因,雖然下雨,但街上依然燈火通明,拉長了兩人擠在一把傘下的影子,歪歪扭扭,讓人看著,倒頗有些相依為命的感覺。
胥克念突然就很感慨,自己重生以來,迎來送往,遇到了水長東,又走了,重見了莊樺,也走了。倒是隻有身邊這個人,不離不棄,一直在自己身邊,偷偷的將手塞進秦維賢的掌心裡撓了撓,秦維賢從未見他在公共場合如此主動過,歪頭去看,就看見青年的眼睛裡流光溢彩,那顆小痣一閃一閃的氤氳著讓人心動的情愫,秦維賢四下看了看,小區裡已是沒什麼人,便直接將人往最近的電話亭裡一拖,關上門,將其壓在門上,還不待胥克念反應過來,就將嘴附了上去,帶著酒氣的舌頭席捲過胥克唸的口腔,攪弄的兩人一波一波的意亂神迷,胥克念竟也忘了這是在公共場合,攀上秦維賢的脖子,在狹小的電話亭裡,積極主動的回應了起來。兩人吻的正酣,突然胥克念就停住了,秦維賢的手正伸進胥克唸的衣服裡到處亂摸,此時見他停下來,便莫名的看了一眼,只見胥克念瞪大了眼睛盯著門外,秦維賢循著視線轉過頭一看…
胥家二老舉著傘,正一臉混雜了驚恐,憤怒,傷心,不解各種情緒,看著電話亭裡的二人。
大雨嘩嘩的沖刷著電話亭的門,秦維賢和胥克念瑟縮在小小的空間裡,誰也沒有推門出去的覺悟,胥克念還十分脫線的想了一個無關緊要的問題:“電話亭為什麼非要做成透明的!!”
65、新年伊始
胥媽媽幾步衝到電話亭面前,硄硄的開始破壞公物,而胥爸爸還是“暫停”狀態,顯然還未從剛才的事態裡反應過來。
胥克念剛開啟電話亭,就一把被媽媽捏住耳朵,噼裡啪啦的往後背上狠狠的抽了幾下,小念一聲沒吭,咬牙忍下。
秦維賢則立刻就火了,他心裡是清楚自己的愛人並非真是胥媽媽的兒子,說難聽一點,小念反哺,是他們的福分,不搭理他們,亦是本分。這麼些年小念掙了錢頻頻往家裡送,明明他們才是受人恩惠之人,如今卻當著自己的面打起愛人來,於是秦維賢一把拽住胥媽媽的手腕,沉聲道:
“阿姨,小念畢竟是公眾人物,您看您是不是。。。”
“我管他什麼公眾人物,他是我兒子!!我的兒子我就可以管教,你個死同性戀,勾引我兒子,滾蛋!!”
“媽,媽,咱們先上去好不好嘛,雨這麼大,你跟我爸身子又。。。。”
“你還有臉說,你還有臉說。。。”胥媽媽又對著小念的後背扇了幾下:“你是要急死我啊,你從小就調皮不服管教,剛好了沒幾年啊,現在又玩這個,不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