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兩分親戚關係,所以得以有個棲身之所。但是那跟你佔北皇又有什麼相干?不是他收留我,甚至我就見過他兩三面而已,真要說起來,他歲數那麼大,我又如何能跟他扯上關係?〃
羅衣微微彎了彎腰,身子前傾:〃還是說,你覺得我沒有攀上佔北皇,是一種遺憾?但是又看我現在嫁給楚戰為正妻,又嫉妒不止?〃
珍玉接話道:〃要有那個想法也得有那個資本哦對了,你也算長得很好,單憑這一副長相能讓佔北皇看上你就已經很不錯了。我家夫人憑的可不是長相讓將軍娶她的,放眼天下,誰不知道戰字營鐵衣王?誰跟你似的,光有皮囊,沒有腦子?〃
羅衣仰起頭俯視著女子:〃原來北皇使團的使者,前來我戰字營就是說這一通廢話的?想要讓軍中將士們猜忌我?想要詆譭我名譽?那還真不好意思,他佔北皇,歲數大,姬妾多,心機重,是不良夫,結髮妻子都能害,親生父親都能害,我能看上這麼一人渣除非是我腦子被驢踢了。〃
楚煞上前道:〃兩軍交戰,不斬來使。你們是要繼續留這兒讓我們把你們當細作斬殺,還是自己就此回去?〃
〃回去吧。〃羅衣輕笑:〃回去告訴你們佔北皇,使心機也不要如此婦人之道,挑撥離間這招,用得太爛。〃
又仔細看了看女子:〃另外,選人來也請選個有點兒斤兩的,派了個耍嘴皮子也耍不到點兒上的人來也不怕被人說北皇軍無人可用了。〃
〃你!〃
〃我什麼?〃
羅衣淺笑:〃區別就在於,我現在是將軍夫人,是戰字營中訓兵將軍,人送稱號'鐵衣王'。而你呢?名姓都報不出來的,有什麼資格跟我叫板?又有什麼資格要與我一萬眾娘子軍相提並論!〃
說到後來羅衣聲音驀地提高:〃在我南方大地上,沒有你這樣心思齷齪的女人!趁早滾回你北皇軍去!〃
〃滾回去!〃
珍玉立馬提聲高喊,周圍的娘子軍們也霎時跟著珍玉叫嚷了起來。
一時之間,聲音重迭在一起,竟似有綿綿不斷的迴音。
羅衣目光如炬地望著女子,說:〃你還待如何?〃
女子氣憤難平地看著她,忽然勾唇一笑:〃夫人說的不作數,戰字營是事難道都由夫人做決定?我要見楚將軍。〃
〃你好不知羞!〃
珍玉立馬跳起來道:〃將軍豈是你說見就能見你?你以為你是誰!〃
女子冷笑道:〃不見我,他後悔終身。〃
〃不要臉!〃
珍玉頓時要破口大?,然而羅衣卻拉住了她,冷靜地對楚煞道:〃將軍如何吩咐便如何行事,不要再拖沓下去了。〃
〃是,夫人!〃
楚煞趕緊應聲,心中卻在盤算著,今日之事是不是該跟將軍說一聲?那女子那句〃不見我,他後悔終身〃到底是什麼意思?
在楚煞盤算的時候,羅衣卻已經轉身欲走了。
她不想跟這女子再多糾纏。
她是如何的人,不需要她來說,這三年來她做出的成績如何,戰字營的人看得到,南方軍的人看得到,整個天下都看得到。
就算是她曾經在顧將軍府中寄居過又如何?
況且,她跟楚戰之間的事情的確只有他們兩個才有話語權,其他不知道事情真相的人又有什麼資格來評說?
羅衣轉身便走,珍玉卻有些不甘心,狠狠瞪了女子兩眼,跟在羅衣後邊抱怨:〃哪兒跑來的恬不知恥的女人,佔北皇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羅衣淡淡地笑了笑,說:〃戰爭之期,相互用手段實屬正常。顧長澤那人不擇手段,使出一些不入流的計策,不足為奇。〃說著淡淡看了珍玉一眼道:〃你也不要那麼氣憤了,要是真的為此氣得不行,反倒是中了顧長澤的計。〃
珍玉忙應是,可還是有些猶豫:〃但是那女子說,將軍不見她,後悔終身〃
羅衣輕嗤一聲:〃她說什麼你便信什麼?〃
珍玉忙道:〃自然不是〃
隨即也明白過來羅衣的意思:〃夫人是說,她這是在故佈疑陣?〃
〃不管她是在幹什麼,既然將軍說不見她,便儘快剪除這樣一個禍患的好。〃羅衣回頭看了一眼,輕聲道:〃楚煞明白的,他自然也知道怎麼做。〃
珍玉這才微微放下心來:〃夫人既然這般說了,婢子也就安心了。〃
主僕二人返回府邸,仍舊是從角門進,守角門的婆子忙道:〃夫人可回來了,夫人剛走不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