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嘛!當別人都是傻子啊!
坐在一邊我更加鬱悶了。
我的功夫差,但也沒差到這地步吧。
“呵呵,怎麼?生氣了?今天我已經沒心情了,改天再來疼你哦!”耳邊又傳來他假惺惺的溫柔聲,真是討厭!
“誰要你疼啊!快走!走的越遠越好!”我氣急敗壞的喊著。
這人的臉皮到底厚成什麼程度
吱呀一聲,凌嘯似乎出去了。
剛想喘口氣,又聽:“喂,你打算什麼時候穿衣服啊。”
接著一陣放東西的聲音,“我把衣服放這了,你自己穿吧。這幾天你就住這,密室的牢房不能待了。”說完就沒聲音了。
看來這下是真的走了,總覺得凌嘯的脾氣時好時壞,有時很恐怖,有時卻變態的溫柔。
可是難道他忘了我看不見嘛!
什麼把衣服放這了,我怎麼可能看的到!
哀怨的從水中爬出來,打著哆嗦摸黑走著,步子跨的很小,我可不像被什麼東西拌到。
摸索了半天終於在一個貌似桌子的東西上摸到了衣服。
只是摸摸再套一下,這衣服怎麼是女裝!!
“你個大魔頭!給我回來!這要我怎麼穿啊!!!”我在屋內吼叫著。
這個大魔頭,不只臉皮厚還是個十足的變態不成?
為防不在冬天凍死,我把女裝糊弄的披在身上。
待在房裡三天了一直會想到韓餘,不知道他是不是還在密室。
記得凌嘯說過“牢房是不能待了。”
為什麼會不能待呢?
難道不會,不會的,韓餘是凌嘯的師兄,應該不會害死他。
“哎好無聊啊。”嘆口氣。
這三天除了吃就是睡,凌嘯又像是人間蒸發了般沒再來過。
房間裡很安靜,能很清楚的聽到走廊裡有腳步聲臨近,不久房門便被開啟了,好象有誰進了屋。
“喂,有人要見你。把衣服穿穿好。”來人說著。
“什麼喂的,我有名字的,叫葉含香!還有啊,你個魔頭,給的什麼衣服啊!竟然是裙裝,還是女式的!這要我怎麼穿啊。”我氣著說道。
“你管那麼多幹嘛!如果不想被奸死,就乖乖穿好,等會要裝的像個女人,進去一定要說自己是女的,否則你就等著大卸八塊吧。還有能少說話就少說,不要”
凌嘯羅哩羅嗦的說了一堆扮女人的事,我卻聽的一頭汙水。
講完了他還補充道:“這可是為你好,自己看著辦吧。”
被這麼一弄,看來是要去見個很重要的人。
是他們的頭?就是下毒的人?
乖乖的穿上衣服,女子的衣服裙襬張揚,底下很寬敞,但反而弄的我覺得下身空空的,很不習慣。
蹩手蹩腳的在凌嘯的帶領下我又回到了密室的地牢。
可與上次不同的是,這裡除了陰暗的冷風外又多一股濃濃的血腥味。
還有一種巨大的壓迫感。
手緊緊的抓住裙襬,這裡面的人一定大有來頭。
“主上,人我帶來了。”凌嘯說話必恭必敬。
接著在背後推了我一下,我被逼的朝前邁了一步,心裡似有上斷頭臺的準備。
第26章 真相
“你就是含香?”一個陌生的聲音在耳前響起,“長的還挺標緻,難怪韓餘會被你迷的”
“恩”話說到一半就聽一陣低吟,是韓餘發出的聲音,聽上去很酥啞,又斷斷續續的不竟懷疑他怎麼了。
“恩師師傅不要不要”似乎在某種刺激下韓餘的呻吟聲更短促了。
原來這神秘男子就是韓餘和凌嘯的師傅?
可恨自己看不見,不知道長啥樣。
不過電視劇裡的師傅樣多是鬍子掉渣的醜男或老頭。
可一想到自己的師傅,似乎也不絕對。
“由的你說嗎!平時怎麼沒看你這麼靦腆過。”啪,一擊清脆的耳光聲,“給我叫出來!還是說你想讓她看見?”
看見!原來解藥在他手上。
剛才在來的路上我問過凌嘯為什麼我的眼睛會看不見,他只說是規矩,問他解藥,他又說沒有。
這下看來難搞了。
再回神又聽一陣猛烈的拍打聲,還有韓餘慘烈的呻吟。
我紅著臉低下頭。
現在是什麼情況我算知道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