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都這德行!”信公公是又氣又惱,自己說了半天竟有人不接靈子。
“葉公子,小信子的話不多說,我是很希望博文能留在宮裡,但博文自賞月會那天就沒再說過話,一直關在房裡,茶飯不思的樣子是讓人又心急又沒轍,再這樣下去我看不出幾日他身子就會垮的。”
“咦!表哥他!為什麼要這樣。”
“葉公子,天也快亮了,離出發不遠了。你如果有什麼臨行的話我可以帶轉達,也好讓博文死了這條心!安心吃飯!”
我坐在位子上,左思又想,回去,或是不回去。
天漸漸明亮起來,“葉公子。”信公公開始催我了。
“我,寫封信給博文哥,勞煩公公轉交了。”
信公公似有些氣餒,“就這樣嗎?”
我點頭,下定決心後開始磨墨。
“你還是如期起程?”
“恩。”寫完信,我吹了墨摺好遞給他。“信公公保重了,表哥看到這封信一定會明白我的。”
信公公拿好信,看了幾眼信封后就走了,頭也不回。
回到屋,我拿起包袱踏出房門。
如來時不同,進宮的本是一車人,現在只我一人步出宮門。
沒看見長熙王人影,據侍衛說王爺昨晚跑去找皇上為什麼事情理論,惹得皇上動怒將他關在靜休堂面壁思過。
怕是沒一個月出不來了。
我一笑了之,王爺愛操心不是一兩天的事了。
只是沒想到這次不僅他去找皇上說話,連信公公也會來找我。
拍拍衣袖,我出了宮門。
一會,上官和凌嘯就迎了上來。
一黑一白,在哪都那麼顯眼。
雖是分開一個月,卻像過了很久,我們抱在一起,緊緊的不說一句話。
動作像極了親友接剛出獄的牢犯,一看三相嘆,就差沒溼眼。
良久,上官才道:“這些日子苦了你了。”
我大拍他肩,“幹什麼呢,說得像我死裡逃生一樣。”
“香兒”上官於凌嘯齊喚了聲。
“沒事啦,都過了。”
“可你哥”上官說的輕聲,怕我鉤起傷心事般。
我淡笑,“等吧,皇上會放手的。”
“你這麼肯定?”上官吃驚道。
“嘿嘿~秘密啦,天機不可洩漏!”
轉換語氣後,氣氛變得輕鬆多了。
乘機我告訴他們,秘籍全被偷走了。
兩人一楞,說沒了也罷,就不會有人來暗算了。
原來自我拿了秘籍;江湖上不停的有門派先後暗算潛伏。
不過都被上官凌嘯暗處解決了,所以我日子才過得如此舒坦。
秘籍沒有了對我們等於是卸下一大包袱,管誰拿去,又是穿去哪,與我都無干。
蕭朝二十八年,景雲帝封了一位男子為後,震驚天下。
沒幾個月,長熙王奉命住回王城不再居於邊疆。
而我,花了三個月在晴紅軒探得一藥。
隨後回到王城,與上官凌嘯相視一笑,把藥弄進了宮。
一日,信公公顫抖的將藥遞給當今皇后,語道:“奴才該死啊!”
蕭朝二十九年,皇后重病歸天,景雲帝疼心舉行了國葬,舉國縞素。
幾日後夜裡,皇家陵墓。
“凌嘯!你快點啊!你不是很擅長破機關的嘛。”我心急的催著他。
藥效雖沒過,可我一分也不想讓博文哥躺這棺材!
“好,好了!”凌嘯欣喜得看著石門開啟。不虧是皇家園陵,機關一道比一道難解,不過最痛苦的還是之後還要把它們恢復原狀!真是欲哭無淚。
進了石門后里面的景象簡直讓我驚呆了。
滿屋的黃金翡翠,衣物寶石書畫更是疊成高山!
哎,實在難為表哥,難為皇上了。
如果他知道表哥只是假死一定會撥了我的皮。
“香兒,發什麼楞啊,快一起推!”
上官一叫,我忙回神去搬那個誇張的翡翠棺材,怪怪,要多少銀兩啊。
棺材蓋略微透明,在翡翠柔光的折射下隱約能看到躺在棺材裡的表哥。
穿著打扮比起賞月會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使上十成內力,翡翠蓋一溜就劃開了。
“香,香兒。”
不管上官和凌嘯的驚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