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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清蘭看著周媽媽無比沉痛的樣子,不由得失笑。
還以為是多大的事呢!
“太太給二小姐準備了整整一盒子的首飾,”周媽媽絮絮叨叨的發起了牢騷:“怎麼著也該給你準備一些。可到現在也沒半點動靜,總不能明天就戴平日那些吧!”
明天可是昌遠伯的六十壽宴,前來道賀的客人一定很多。這也是小姐首次在京城貴族女眷圈裡亮相。怎麼著也不能太寒酸吧!
葉清蘭倒是無所謂,隨意的笑了笑:“母親大概是太忙了,沒顧慮到這些。算了,別為這點小事斤斤計較了。”
薛氏大概今天被她氣的都快吐血了,哪還有心情顧慮這些。
再說了,明天壽宴和她沒什麼實際關係,重頭戲在葉清寧身上。她何必去搶這個風頭?
周媽媽還有些忿忿不平,可自家主子心平氣和絲毫不介意,她自然也不好再多說什麼,低聲嘟噥了幾句,便也住了嘴。
一夜無話。
第二天清早,葉清蘭早早的便起了床。穿戴整齊之後,便去給薛氏請安。
說來也巧,沒走幾步,便遇上了葉清芙。
葉清芙今日顯然精心打扮了一番,衣裙顏色十分鮮亮,頭上戴著精緻華麗的髮釵,臉上還薄薄的施了脂粉。乍一看,倒是比平日多了幾分姿色。也顯得成熟了幾分。
人要衣裝,此話果然不假。
相較之下,葉清蘭穿戴的未免略顯寒酸了。衣裙雖是新的,款式卻並不出奇。身上佩戴的飾物也不算特別貴重。不過,葉清蘭的天生麗質,愣是將花枝招展的葉清芙比了下去。
葉清芙被禁足兩天,憋了一肚子的怨氣,狠狠的瞪了葉清蘭一眼,然後重重的哼了一聲,昂著頭先進了屋子。
葉清蘭隨意的笑了笑,跟在葉清芙身後走了進去。
薛氏和葉承禮也早已穿戴一新。
葉清蘭瞄了葉承禮一眼,不由得暗讚一聲。葉承禮身材挺拔,容貌俊美,又正值一個男人最成熟最有魅力的年齡。今日穿著寶藍色的緞袍,愈發顯得風度翩翩。
葉元洲薛玉樹也各自穿了新衣,堪稱一雙英俊少年。可有成熟儒雅的葉承禮在一旁站著,兩人頓時黯然失色了。
葉清蘭忍不住又多瞄了便宜老爹幾眼,心裡暗暗惋惜不已。這麼優質的男人,偏偏是這副身子的親爹。也只能多看幾眼過過眼癮了。
葉元洲不著痕跡的看了葉清蘭幾眼,才移開了目光。
這細微的動作落入薛氏的眼中,薛氏的笑容一頓,旋即若無其事的笑道:“今天可是你們祖父六十大壽的大喜日子,來往賓客眾多,你們說話行事都要小心些。多聽少開口,知道了麼?”
葉元洲等人齊聲應了。
葉承禮又叮囑了幾句。不外乎是“不得隨意亂跑”“說話進退有度”之類的。
葉清芙搶著應道:“女兒一定牢記父親的囑咐。”
她一副信誓旦旦的樣子,葉承禮也不好潑她的冷水,含笑點了點頭。葉清芙頓有揚眉吐氣之感,眼角餘光有意無意的瞄了過來。
賣弄乖巧誰不會!哼,這次可被她搶先了吧!
葉清蘭心裡暗暗好笑,懶得和她較勁。
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出了荷風院,很快就到了暢和堂。長房二房的人也都來了。
昌遠伯葉晟端端正正的坐在太師椅上,紅光滿面,精神奕奕,面上難得的帶了笑意。昌遠伯夫人蔣氏坐在他身旁,也是一臉的笑容。
葉承仁鄭氏率先上前,領著長房所有人給葉晟行禮。賀禮自然是早就準備好的,是一支約莫四尺高的珊瑚樹。
珊瑚樹剛一亮相,屋內眾人都是一陣驚歎。
珊瑚本就難得,像這般尺寸又完整的簡直是舉世罕見。
葉清蘭更是看的目不轉睛。開什麼玩笑,在現代這樣的寶貝都被陳列在博物館裡。哪有機會近距離觀看。有這樣的好機會,得好好看個夠本才行。
葉晟心懷大慰,含笑說道:“這株珊瑚確實難得,你們有心了。”這樣名貴的東西,可不是有銀子就能買到的。
葉承仁和鄭氏各自謙虛了幾句,臉上卻都有了笑意。
李氏見長房的賀禮出盡風頭,自然不甘示弱。賀壽過後,笑吟吟的親自開啟了錦盒。一對通體無暇的玉如意頓時呈現在眾人眼前。
眾人眼前一亮。